“好你两个贼人,一个当街动手打人,一个当街调戏妇女,都给我进局子里去吧!”
宋仁哈哈大笑,许久未用的麻绳灵被他取出,先把高衙内捆了个结实。
随后转头他又看向林冲。
此时林冲殴打了两人后,怒火减了不少,恢复了理智。
沉着脸看着宋仁,他嗡声道“你是何人?”
宋仁眼神激动,掏出捕快令牌,抵在林冲的脑门上“正儿八经的渭州巡捕,林教头,跟我走一趟吧?”
他确实激动,原着中,林冲胆小怯懦,就算是被人陷害,也忍气吞声,甘愿被刺配沧州。
想来,自己取出令牌,林冲必然会伏法。
可是,宋仁算漏了一点。
那便是媳妇当街被调戏,再怯懦的老实人,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再加上被诬陷......
“吾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区区一介巡捕,还是渭州差役,安敢抓我?”林中怒发冲冠,一点儿也不给宋仁面子。
举起铁拳,竟然还要打自己!
“这性格不对啊!”宋仁有些懵逼。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要林冲伏法,可不是林冲说不愿意,便能逃得了的!
“算了,既然你不伏法,那我便打到你服便是!”宋仁无奈一笑,总有人不相信4.5个鲁的强大!
迎上林冲的一拳,宋仁抬手便一把抓住。
林冲眼睛一瞪,只觉自己的右手手腕像是被铁钳卡住一般,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抽不出来。
随着宋仁慢慢发力,那恐怖的力道。林冲吃痛之下,只感觉右手要断了一般。
“你这厮力气好大!”吃惊的看了宋仁一眼,林冲很快眼神便再度狠戾了起来。
他的功夫可不全在手上。
一脚踢向宋仁的子孙根,那决绝的气势还真唬住了宋仁,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松开林冲的右手,向后退去。
逼退宋仁后,林冲也不逃,快步走到一旁担夫身旁“借你扁担一用!”
说罢便掠过担夫挑担,充当武器,耍了个枪花,严阵以待看着宋仁。
手持武器的林冲,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浑身气势圆润如一。
看的宋仁战斗欲望高涨。
不过先前一直忙着结交宋徽宗,他倒是忘了去把打好的武器取回。
当然,即便取了重锤,估计宋仁也不会对林冲使用。
摆开双拳,宋仁哈哈大笑“就让我试试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有何本事!”
便是赤手空拳,宋仁也丝毫不惧,迎着林冲舞的密不透风的枪棒,二愣子般的冲了上去。
啪!
肉拳同扁担砰在一起。
明明肉体凡躯,却一点儿事也没有,反而是那扁担,应声而断!
握着断成半截的扁担,林冲呆愣在原地。
他如何也想不到,手持武器的自己,居然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便败下阵来。
“今儿玩的很开心啊,也不多也该结束了。走吧林教头,不用我押你走吧?”
林冲颓废的扔掉手中的半截扁担,垂着脑袋,一脸的败相。
“我跟你走!”
宋仁满意一笑,招呼赵四抓起昏迷的高衙内就要向衙门走去。
刚走两步。
本是昏迷的衙内,居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高衙内顿时大惊,以为被劫持了,连忙大喊大叫“大胆贼人,我可是高太尉的儿子,你们安敢如此对我!”
由于看不清扛着他的赵四,而且林冲也没有被宋仁用麻绳捆住。
衙内还以为这贼首就是林冲呢,当即向林冲怒斥道“林冲,若不是我父亲提携与你,你何德何能坐的稳这八十万禁军教头的位置?你如此对我,就不怕我父亲开罪与你吗!?”
闻言林冲驻足,身形颤抖不已。
心里早是浓浓的悔意。
如今被差人擒下,即将押往大牢,想来以太尉府的权势,自己便是不被杀头,也是个牢底坐穿的归宿。
一身心气儿尽散,连挺直的腰板儿,也略显佝偻了起来。
“啪,你调戏人家娘子还有理了?打他没打你是吧,来来来,洒家这就把这顿打给你补上!”
林冲正叹自己命苦,身后高衙内的惨叫声,让他一愣,连忙转过身去。
他眼神骇然。
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差人,正掌掴着高衙内。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还有,这巡捕是不是胆子太大了,莫不是不知道高衙内的身份?!”
林中一想,估计宋仁应当是不识得高衙内的身份,终究是从渭州来的,眼力差点儿很正常。
虽是败在宋仁手中,可他并不怨恨对方。
眼见宋仁要酿大错,连忙出声道“好汉留手,此人乃是太尉府的衙内,不可得罪!”
然而,宋仁只是转身冲他咧嘴一笑,随后继续开始掌掴衙内。
直到打的有些厌了,这才瞪了眼赵四道“咋地,这小子是你爹不成,他都醒了,你还扛着他作甚?!”
“哦哦哦。”赵四后知后觉的连忙放下高衙内,一脸尴尬。
此刻高衙内被打的变成了猪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根本看不清宋仁的长相。
心里有气,可他也不敢发作。
一听宋仁要送他去府衙,更是憋着屁,老实的跟在赵四身后。
只等去了官府,在报复众人。
就这样,宋仁的押送队伍,诡异的十分和平。
直到众人上了衙门大堂。
高衙内这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府尹大人,我是高太尉之子高坎啊!这几个贼人居然把我打成这样,您要为我做主啊!”
开封府尹闻声一呆,他曾拜访过高太尉,和高坎有过一面之缘。
高衙内脸肿的太高,先前他并未认出来对方。
此刻一听到高衙内喊叫,这细看之下,发现还真是对方。
眉目一怒,惊堂木猛然落下。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把高衙内打成这样,还有王法吗?!”
面对暴怒的府尹。
立在堂下的宋仁,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容。
不卑不亢,甚至没有行跪拜礼,宋仁就那般拱手作了个揖便淡淡道“府尹大人,此人调戏良家妇女,我为何打不得他?”
“可他是高衙内,你们....”
“他便是高太尉,调戏良家妇女,那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