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之后,崔桑宁开了免提放在地上。
“我刚刚去问了,你外公塞里面的。”
“是他学生送的,一共就两块,宝贝的不得了,你宋叔都没得一嘴尝过。”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瞒着我和你妈塞进去的。”
崔桑宁被逗的直乐呵,她脑海里浮现了小老头万般不舍的把茶饼放进她行李箱的画面。
挂断了电话。
崔桑宁看见妈妈给她私发了一条微信“你要是不喝,就给你哥,但是别让你外公知道了。”
“不然又该闹脾气了”
回了一个好字,崔桑宁看着手里的茶饼又看了看已经把东西整齐的收好,正在把行李箱收起来的人。
她觉得,这茶……哥哥应该不爱喝的。
将茶放在了给他留的那份东西上面。
崔桑宁转身去找袋子。
恰好外卖到了,权御开门把外卖拿进来。
两人吃过之后,他又把东西收拾干净。
崔桑宁转身,看见桌上的糖葫芦,心血来潮拆开尝了一口,甜的直皱眉。
权御走过来:“怎么了?”
看他靠近,崔桑宁拿着糖葫芦的手下意识的往旁边举起,怕弄到他身上,蹙着眉,含着一嘴的糖块:“太甜了。”
一脸痛苦:“我不爱吃太甜的东西。”
权御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不爱吃还买?”
崔桑宁往他身上靠,权御自然的抬手环住她。
见她额头抵着自己的胸口,闷声道:“我那不是在哄你吗。”
“也不知道是谁,自己埋头往前走,生闷气。”
权御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怎么还翻旧账?”
耳朵很痒,崔桑宁往后仰头躲开他的亲吻。
手上的糖葫芦晃了晃,她问:“你吃吗?我吃不了了。”
权御尝了一个,齁得慌,一脸难受,难以下咽。
崔桑宁看的直乐,没忍住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巴。
一触即逝,可掂起的脚还没落地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人完全掌住了,用力一提。
紧紧相贴,坚硬和柔软无比契合。
沾着蜜糖的嘴唇泛着光泽,被完全含住。
啃咬交换。
另一只手从背部缓缓上滑,滑过她纤细的手臂,取下她手里的糖葫芦,睁开眼睛,暗沉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微仰着的脸上。
小口微张,贝齿香舌,崔桑宁缓缓睁开眼睛,轻喘迷离的看着他。
呼吸忽然急促,权御把手里的糖葫芦插回了纸盒里,崔桑宁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移动。
下一秒却被人掐着腰抱起,失重的恐慌让她紧紧的抱住权御的脖子,有力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大腿,稳稳当当的抱着她。
被亲红了的嘴唇被再次衘住,一边走动一边亲吻。
把人压进了沙发里,不知疲倦的亲吻,一遍又一遍,手掌隔着衣服在腰间难耐的磨蹭,却始终没有掀开衣服伸进去。
崔桑宁的手环着他脖子,承受着他的掠夺和侵略。
过了好一会,交缠着的唇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权御单腿跪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还撑在地上。
整个人悬在她上方,微微起身,看着身下脸色微红的人,权御抬手拭去她嘴角的湿润,
低头和她额头相贴,嗓音沙哑带着笑意:“还亲吗?”
崔桑宁耳朵都红透了,摇了摇头,不亲了,她发现自己有些不长记性,怎么老是招惹他。
双手还搭在他的后颈,崔桑宁带着水意的眼睛仔细的看着他的眉眼,手指从后颈向前,轻轻落在他的嘴唇上。
琉璃般璀璨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气息还有些不稳,带着点轻喘:“我不喜欢太甜的糖葫芦,但是我喜欢甜甜的你。”
权御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沙哑道:“宝贝,别惹我。”
崔桑宁彻底乖了,一动不动,她有点怕叫她宝贝时候的他。
太凶了。
乖巧的环着他的脖子,等他平复。
过了一会,权御准备起身,刚拉开一些距离,环着他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停下动作,半悬在她上方,逗趣道:“不让我走?”
崔桑宁耳朵通红,眼睛闪躲,没有说话,手却依旧没放开。
权御伸手拉住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早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可以不走的。”猫叫一样的声音,弱不可闻,权御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拉她手腕的动作一顿,平静的眸子里顷刻间波涛汹涌:“桑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崔桑宁被他的视线灼到,侧头躲避,视线看着茶几上的物品,低声道:“我是说,我可以分你一床被子。”
而不是盖一床被子。
权御又无奈又惊颤,她这是要他的命呢。
被她搞的不上不下,想逗逗她,于是忽然伸手挠了挠她的腰窝:“这么相信我?”
崔桑宁很怕痒,一个劲的扭动躲避。
缩在沙发靠背处,讨饶的眼神:“三叔,我超爱你的。”
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说,我超爱你的,你别让我失望啊。
权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上。
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确认道:“你是想要我的命。”
晚上,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床头柜上留着一盏微弱的暖黄色的灯。
权御拉了拉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好笑的捏了捏鼻梁,说是两床被子就真的是两床被子。
崔桑宁包裹在自己的被子里,看着两人之间相隔着距离,那是还可以躺一个人的距离。
然后权御就听见了她动的声音,侧目看过去就见她裹着被子快速的挪过来,脑袋抵着他的手臂。
权御原本是平躺着的,看见抵在自己手臂上的脑袋,他侧过身子和她面对面。
这样崔桑宁的脑袋就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就在她满意的蹭了蹭的时候,权御却伸手把她的脑袋推开了,道:“你倒是只顾自己舒服了。”
警告道:“你再这么招我,今晚就别睡了。”
谁知身前的人根本就不在怕的,又把脑袋凑了过来,道:“三叔,我超爱你的。”
“你才舍不得的。”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权御知道自己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了,更离谱的是他还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