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哥,快醒醒,开工了,你再不起来,等下又要被徐老虎克扣工钱了。”就在陈小军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耳边有人在呼唤自己。
陈小军睁开眼睛,发现是跟原身关系还可以的店小二刘鹏。
“鹏子,你怎么来了?徐老虎又来干嘛了?”陈小军揉了揉脖子,没有软软的枕头,睡觉都有点不舒服。
“徐老虎说今天东家要来酒楼宴请宾客,让我们都注意着点,顺便打扫一下卫生。”刘鹏也没有隐瞒陈小军,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徐老虎就会做表面功夫,行了,我知道了,鹏子,你先去吧,等下被他逮到就不好了。”陈小军拍了拍刘鹏的肩膀,让他先去,至于他自己,反正今天的工钱都已经克扣完了,他也不急着去开工。
“那好吧,我先去了。”刘鹏不疑有他,起身便跑出了房间,可见徐老虎的威势还是挺吓人的。
再次躺到床上,陈小军打算再眯一会,只不过被叫醒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陈小军直接起身了,没办法,真的是睡不着了。
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后,陈小军来到酒楼,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见刘鹏一个人吃力的抱着一个大木水桶,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陈小军连忙卷起袖子也跑过去帮忙。
“贵哥,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非打翻了不可。”刘鹏感激的看着陈小军,要不是他来的及时,他肯定要挨训了。
“这么大一个水桶,怎么就你一个人抬?”陈小军帮着刘鹏把木桶搬到指定位置后,忍不住出声问道。
“还能是什么,被赵广针对了呗,他现在是徐老虎头号狗腿子,指挥着我们这些人干这干那,好不威风。我不服气,多说了几句,就被他安排来抬着大木水桶了。”刘鹏摇了摇头,苦涩一笑,看样子以后得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
“你有没有想过辞工不干了,然后另找出路?”刘鹏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踏实肯干,还没有歪心眼,所以陈小军起了收下他的心思,毕竟自己总不可能永远单干,提前找帮手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辞工又能干嘛,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又没有手艺,到哪都是一样干杂活,起码在这里还能包吃包住,剩点余钱寄回家里。”刘鹏家跟陈小军一样,都是乡下的,不过他家里只有一个一直卧病在床的老娘,以及两个未成年的妹妹,一个十二岁,一个九岁,都靠着刘鹏的200文工钱勉强度日。所以他不敢辞工,甚至连生病了都不敢请假。
“那要是跟着我干呢,鹏子,我打算辞工,自己去摆摊卖小吃,虽然可能刚开始赚不了多少钱,但是比我们在这里当店小二肯定是要多的。”陈小军不想隐瞒刘鹏,所以便直言不讳的把自己要辞工出去摆摊的事告诉了刘鹏。
“贵哥,你要辞工?还要去摆摊卖小吃?你不会是脑袋糊涂了吧?就你只会煮个面疙瘩汤的人,你卖什么小吃啊,别到时候亏的连底裤都没了。”也不是刘鹏故意打击陈小军,而且原身真的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干其他事情还好说,只是在厨艺方面好像缺点天赋,让他煮东西,永远都是面疙瘩汤。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鹏子,你要相信我。”虽然刘鹏说的好像是原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小军还是感觉有点尴尬,不过这可打消不了陈小军出去摆摊的心。
“行,我信你,贵哥,你可以赌,可是我真的赌不起,所以只能说一声抱歉了。”说完刘鹏拍了拍陈小军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他又何尝不想尝试一下呢,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只要出了一个意外,他的家就毁了,所以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看着刘鹏有些落寞的背影,陈小军叹了口气,他了解刘鹏,所以也明白刘鹏的苦衷和无可奈何。
算了,等自己做出一番成绩再来拉他一把吧。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悄悄降临,状元楼门口也挂上了两串大红灯笼。
陈小军依旧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迎接宾客。
听着耳边时不时的传来系统发奖励的声音,陈小军的激情也是越来越高。
突然,徐虎带着赵广和另外一个店小二,从酒楼里面小跑了出来,来到了街道中间,时不时的眺望远方,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是了,肯定是在等状元楼的东家,刚才陈小军听刘鹏提起过,说是今天东家要来自家酒楼宴请宾客。
不多时,前方果然来了两辆豪华马车。
前面带路的马车,陈小军的记忆里有看到过,是属于状元楼东家的。
果然,马车直接停在了状元楼门口,一道身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正是状元酒楼的东家萧敬,只见他身披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脚踏云履靴,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腰间系着一块雕花玉佩,显得尊贵不凡,手上更是持着一把白玉纸扇,虽然年过三十,但却依旧保持着年轻人的格调。
“东家,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天字号包房。”徐虎见到自家东家来了,连忙弯腰见礼。
萧敬微微点了点头,朝着徐虎摆了摆手,径直走到了自己身后的那辆马车,小声诉说着什么。
很快,那辆马车的帘子被一只手掀开了,走下来一位紫色长袍的面容俊美的年轻男子,估计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那袍身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系着一条用玉石镶嵌着腰带,彰显了贵族的气息,手中同样拿着一把白玉纸扇,看着萧敬卑躬屈膝的样子,显然身份也的尊贵异常。
陈小军打量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这种豪门贵客可不喜欢的随意被人打量。
萧敬和那年轻男子,一前一后的朝着酒楼走来,只是看到门前那几副对联的时候,稍微停下打量了几眼,不过很快便又继续走,直至走进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