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雨被何雨柱连珠炮般的问话弄得一愣一愣的,她还真没想到秦淮如会出现在这里。
“大哥,你倒是说说看,她来这里做什么。”
何雨雨这才松了口气。
何雨柱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她知道自己的姐姐还是有希望的,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听到。
“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端着一碟花生,还有那一壶葡萄酒?”
“看见了。”何雨雨点点头。
“你懂不懂,她要用一半盘子的过期花生,再加上一些葡萄酒,换取我从厨房拿来的一块猪肉?我可以让她进去吗?我已经让她进去了,你就只剩下窝窝头了,没肉可吃。”
何雨柱端着一碗炖得很好的猪肝和排骨汤走了过来,对着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姐姐说道。
“秦姐一家挺惨的,一人拉扯三个小孩,还要养活自己的婆婆。我们都是她的邻居,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
何雨水也是一脸的无奈。
“呵呵!”雷格纳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何雨柱嘿嘿一笑,接着说道。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看着他们一家人过的很艰难,这些年一直都在给他们提供帮助,你又不是不知道?
自从我帮忙之后,家里的饭菜就越来越差了。之前你总能在后厨里给你送饭,这些年你有没有减少过?
吃的东西呢?都被你秦姐一家吃掉了。”
何雨雨一听,也觉得何雨柱说的没错,这些年来,她的伙食的确是越来越差了。
“最让我愤怒的不是这个。你知不知道最令我恼火的事?我是对他们一家人好,他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培养出这么一个贪婪之徒。
到了发薪日,秦淮如要我替她拿薪水。你也说了,我们只是一个邻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凭什么要我的薪水?
而且,在工厂里面,她也一直在散布我们两个的绯闻。这回你明白我为啥不能结婚了吧?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什么秦姐?
谁家的闺女听说我娶了一个生了三个小孩的寡妇,谁还肯娶我?”
何雨柱并没有胡编乱造,而是按照剧本里的情节来的,他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
那时候,他就是被屎给逼疯了。
“大哥,你没骗我吧?秦姐对我那么好,难道她就那么差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何雨柱的话,他都听到了,但是他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这也是很常见的情况,没有人能够在短时间内完全适应这种变化。
何雨雨能够听从自己的话,对自己产生了质疑,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自己还有希望。
他要让她见识一下秦淮如的真面目,知道她的真面目,然后慢慢的影响她,让她醒悟过来。
“那是因为她对你哥哥好。如果我不去帮她,帮她一把,她会怎么对你?”
何雨柱想起了偷鸡的事情,不由的说道。
“那你就等着瞧好了。秦淮如之子棒梗,把许大茂家的那只鸡给偷走了,然后拿去钢铁厂外面的建筑里当了一只叫花鸡,今日又去后厨偷酱油,让我逮个正着。
按照许大茂的脾气,那还不是要让二爷爷在医院里开会?到时候,你就看好了,等着瞧吧,你秦姐姐是不是要卖惨,让我们帮她儿子收拾烂摊子。”
“卧|槽,这是在抢游戏吗?”
何雨雨一愣。
“你哥是不是在说谎,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你房间里所有值钱的物品都要保管好,上学前要把门锁好。
否则,万一有一天被这家伙给偷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而且,你也不要总是听别人的,为什么不把你哥哥的话放在心上?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何雨柱叮嘱了一句,又补充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不要再提他们的家事了。”
何雨雨不说话了,她心中并不是很信任何雨柱,但是却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等下回到自己的卧室,她要将自己存了许久的零用钱都收起来,以防真的被人偷走。
正如雨柱所言。
许大茂在晚饭的时候,回到家里,看到自己养的一只鸡不见了,很是肉痛。
许大茂回到家里,找到娄小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有一只鸡不见了。
许大茂去找二爷爷刘海中,说道:“二爷爷,我前段时间去乡下看了一部片子,他给我买了两只鸡,你应该听说了。”
“是啊,什么事?”
二爷爷应了一声。
这还用说吗?许大茂经常在院子里显摆。
“我刚才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只鸡不见了,所以就想着是不是进了小偷。二爷爷,你是个有身份的人,你一定要替我找到那个偷鸡的小偷,为我做主!”
接着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
二叔一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身为一名七品锻造师,他对官场有着一种执念。不过他想要在官场上混,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更多的是享受着官场上的乐趣。
“马上召集所有医生,我要在医院里开会,为你找回那只鸡,为你主持正义。
涉及到伦理,涉及到整个医院的资产和利益,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
二爷爷的语气也变得响亮起来,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大人物一般。
没过多久,许大茂的那只鸡就被人给弄没了。
秦淮如家中,秦淮如看到三个小孩抱着一个窝窝头,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与平时风卷残云般的模样完全不同,联想到许大茂丢失了一只鸡,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小孩一人拿着一块饼子,慢慢地吃着,脸上的神情也不太正常,似乎是强行往嘴里塞东西。
这傻|逼和两个姐姐刚刚用许大茂的鸡做了一只沾了酱油的叫化鸡,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掉!哪来的饥饿感?
他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只是两人的演技都很勉强,哪里逃得过秦淮如的目光。
“怎么三位都不吃饭了?连一个窝窝头都能咬那么长时间,难道你出去偷吃了?”
秦淮如问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第三个儿子身上。
棒子有些不自信地摇了摇头。
小当和胡槐也是如此,连忙否定。
他们三人都是一伙的,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