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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何?三军军师分别为贾诩、荀攸和徐庶,三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且谋略过人。将军许诺你军师一职,虽不常设,但在将军眼里,你与三大军师同列。那代表你将军对你很看重,你未来前途无量呀!”

沮授听了,感到有些震惊,他确实没想到刘鑫会这么看重他。只是,他也是做事果决之人,既然拒绝了,断无反悔的道理。

“伯典,你就别说了,此事我意已决,断无后悔的道理。”

“公与,若你是面子上过不去,我可以去见将军,让将军给足你面子,你有所不知,将军一向礼贤下士,待人和蔼,他必不会计较你刚才失礼。”

沮授一听闵纯的话,顿时急了,连忙阻止:“伯典,请不要如此,将军如今位高权重,他的颜面比我的颜面重要,你去让他做拂面子的事情,恐非好事。此事就此作罢,你也无须多言。”

闵纯看到沮授死活不答应,心中有些焦急,又说道:“公与,就算你不出仕,你也得为你沮家人着想吧?鹄儿应该快行冠礼了吧?难道你不想为他谋个前程吗?”

提到儿子,沮授犹豫了,儿子十六岁了,已经到了可以出仕的年纪。他已经年近四十,不当官就算了,可不能断了儿子的前程。

闵纯也是善于察颜观色,知道沮授有想法了,又说:“鹄儿如今长大成人,跟你多年,亦是饱读诗书,自然要出来为官,以成就功名。你说,当今天下,除了我们将军,鹄儿还能投谁?”

“莫不是想投袁绍?过个一年半载的,就亡了。”

“这……”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走进屋子里面来:“阿父,有客人?啊!原来是闵叔。”

来者正是沮授的儿子沮鹄,他在邺城时曾见过闵纯,是以两人认识。只是,他没想到闵纯会来他家。

“呵呵,原来是鹄儿。多年不见,鹄儿已长大成人了。”

沮鹄朝闵纯施礼后,就想告退离开。父亲和闵纯都是长辈,他是晚辈,自然不能随便参与谈话。

“鹄儿你等一下!”闵纯叫住了他:“你叔我现在跟了征北将军,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与你父在商议,是不是在征北将军那为你谋个前程?”

“去征北将军那?好呀!就怕小侄年幼,可做不了什么……”沮鹄想到父亲还在,连忙改口:“叔,这得看父亲的意见。”

沮授愣住了,他怎么感觉儿子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闵纯心里高兴了,搞不你沮授,搞定你儿子也行,他又问:“只要你愿意,去了右北平,可以去右北平书院读书,到时有考核,过了就可以为官,关键是你自己愿不愿意?”

“愿意呀。可……还得看阿父的意见。”

沮授这下无语了,儿子都表态了,他若不答应,儿子多半会不高兴。他想到自己年轻之时,也是这个岁数,就想着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孩子长大了,肯定不满足于住在这个小乡村。瞬间,他想通了。

“伯典,你能否带鹄儿去右北平,我就不去了。”

闵纯愕然,他是来招揽沮授的,不是来招揽沮授的儿子。

沮授进一步解释:“我父母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以往我常年不归,实是照顾不周,我想留下来,照顾父母。”

“鹄儿就托你带去右北平,让他见见外面的世界,将来能否出仕为官,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问题本来很好解决,把父母也带去右北平即可。可是,闵纯看到沮授把话说得这份上了,实在是不愿意去才找的借口,他再劝就没意义了,便点了点头。

“鹄儿,你去收拾东西,现在就跟你闵叔父走。”

沮鹄听了,连忙回屋收拾东西,然后与家人一一话别,跟着闵纯离开了这个小乡村。

刘鑫和许褚等了老半天,看到闵纯没把沮授请过来,把带来了一个小青年。

“伯典,这……这是何人?”

“将军,这是沮公与的儿子。”闵纯又把沮鹄拉过来:“给将军行礼。”

沮鹄打量了刘鑫一番,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刘鑫一看乐了,夸起闵纯来:“伯典,还是你高明!”儿子都来了,将来沮授多半也会来。

回到瘿陶,刘鑫留了七八天时间,便让张辽、贾诩和孙乾率龙吟、龙耀两军回右北平,鹄儿也跟随着。

太史慈和闵纯率龙跃军留在瘿陶,构建防线,以防袁绍。

回去时,刘鑫经过安平、河间两郡,来到渤海南皮,看望了赵云、徐庶等人,他打算在南皮停留了十几天,再北上回到右北平土垠城。

在南皮之时,刘鑫与严纲、单经两人单独聊了一下,算是安抚两人。另外,他也收到土垠城传来的消息,以前刘虞的旧部下魏攸、齐周、鲜于辅、鲜于银四人如今都投效了他,只是他征战在外,没有及时对这些人进行安排。而公孙瓒的旧部下,除了严纲和单经投靠之外,还有关靖也投靠过来,邹丹、公孙范、公孙续等仍下落不明,田楷为袁绍所俘虏,想必已经投了袁绍。

另外,刘鑫还得处理一件事,那就是赵云活捉的俘虏颜良,如今被关押在南皮大牢里。颜良既然是大将,刘鑫又来到南皮,自然要尝试是否能招揽到颜良。

他让人把颜良给带上来,此时颜良在牢里面已有近两个月时间,牢房待久了,这精神状态就差了许多。

“颜将军,子龙乃我幽州大将,曾斩华雄,战吕布,杀丘力居,他率军数年征战,未曾有过败绩,我敢说,天下之大,都未必有人会是他的敌手,不管是战场单挑还是冲锋陷阵。”刘鑫以为颜良觉得自己被俘虏而引以为耻,便出言宽慰了几句。

“征北将军自然是要夸自己的爱将的。”听到刘鑫所言,颜良有点不相信。

“你以为我夸大其词?你冀州四万大军,在子龙一万五千大军手里吃了亏,这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