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郑月心从净房出来,就穿着一身魏曜帝特意为她准备的透明粉色纱裙。
一双雪白长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前凸后翘,身材婀娜,腰不堪一握。
她的头发也全放了下来,再配上她那美艳的五官,浑身上下,不仅是美,还透着一股浑然如天成的媚,让人移不开眼。
魏曜帝看她的时候,不得不感叹一句:“此女真的只应天上有啊!”
不过现在,,他心里忍不住窃喜,这个绝美的女子,是属于自己的了。
虽然上天不公,让他无法拥有自己的子嗣继承皇位,但余生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陪在自己身边,似乎也挺不错。
他在看郑月心的时候,郑月心也在看他。
这是郑月心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他。
斜飞英挺的剑眉,细长深邃的眼眸,性感的薄唇,精瘦修长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轮廓,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郑月心很喜欢他身上的这种气质,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傲气。
她再次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魏曜帝长得不错。
不然让她委身于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老男人身下,为了报仇倒也能强逼自己忍受,但哪有现在这样好,既能报仇,还能享受一番。
“爱妃看什么呢?”魏曜帝问道。
“回禀皇上,臣妾在看您呢,您真英俊,臣妾被迷住了。”郑月心露出星星眼,一脸沉迷的样子。
魏曜帝贴身上前,搂住郑月心的腰肢,“哦?爱妃想更深入地看看朕吗?”
魏曜帝边问的时候,边加紧了手上的力度,终于搂上了他心心念念的腰,好似上好的绸缎一样。
郑月心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往魏曜帝怀里靠了靠,“皇上~您太坏了!”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高大,郑月心靠在他的怀里,只到他的胸口。
郑月心知道魏曜帝想做什么,不就是想赶紧让她侍寝嘛!
但她不想这么快就让他得逞,故意使了点小心思。
她往前靠了靠,向前伸出手,轻轻抱住了魏曜帝的腰。
这一抱简直点起了魏曜帝的欲望,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魏曜帝再也忍不住,一把横抱起郑月心,直往床榻上走去。
郑月心用手轻轻地抵住他的胸膛,柔柔的道:“皇上,臣妾害怕!”
魏曜帝用指腹轻轻揉搓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爱妃别怕,朕会轻一点。”
郑月心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把抵住魏曜帝胸膛的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嗯,臣妾信您!”
魏曜帝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拉开了她的衣服。
她也不甘示弱,同样拉开了魏曜帝的衣服。
她这个行为,彻底让魏曜帝呼吸更急促了起来。
刚开始他考虑到郑月心是第一次,不敢过于放纵。
可到后面他食髓知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或者说他本身就不想控制,只想更加多宠爱一下身下的人儿。
女子的轻呼声从帷帐里传了出来,连月亮都羞红了脸,躲了起来。
外间的孙公公,听着内殿的声音,也不由地羞红了脸,“这次皇上比以往兴致都要高涨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月心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腿也麻了,嘴唇也火辣辣的,魏曜帝终于停了下来。
“皇上,您骗人,您不是说会轻一点的吗?”郑月心带着哭音问道。
“……是爱妃太美了,朕忍不住!爱妃,再来一次吧!”
郑月心心里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魏曜帝又开始了。
外间的孙公公原本听到内殿没了声音,正想送水进去,刚想推开门,里面又响起了令人羞涩的声音。
孙公公立马退了回来,让小太监把水拿回去热着,“皇上真是厉害,看样子郑御女的福气要来了。”
……
“皇上~唔唔~”郑月心想叫出口的声音,立马被魏曜帝堵住了。
他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琼瑶玉浆一样,品尝着她。
郑月心脑子一下又懵了,嘴角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整个人像是在云端,才平复片刻的心,又一次被撩拨的乱跳起来。
旖旎风光,满室春宵洒满一地。
折腾了许久,郑月心连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魏曜帝堪堪停了下来。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睫毛上沾满泪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连在脸颊两旁,魏曜帝有点心疼。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问她:“疼吗?”
郑月心轻抽了一口气,委屈中带点羞涩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回道:“疼~”
魏曜帝赶紧让孙公公把水送进来。
孙公公进来的时候,低着头,放下水之后,刚想让宫女们去伺候郑御女。
魏曜帝突然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不用安排人伺候吗?”孙公公诧异地问道。
“不用,朕自己来,下去吧!”魏曜帝理所当然地说道。
“是,奴才们告退!”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孙公公心想,“后宫的天可能真的要变了,皇上可从来没有对哪位妃子这么上心过!”
魏曜帝将郑月心抱了起来,将她轻轻地放进了浴盆中,认认真真地擦拭起来。
看着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双唇,他又忍不住啄了上去,这一次如蜻蜓点水般。
擦洗完后,魏曜帝翻找出药膏,给她抹了一层,这时他后悔自己太过孟浪,竟将她折腾成这般。
魏曜帝将她抱在怀里,拥着她入睡。
刚躺下,郑月心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用她毛茸茸的脑袋,朝他怀里拱了拱,差点将他才消停下的欲望,又点燃了起来。
而点了火的郑月心,却毫无感觉,甚至还无意识地用手捏了捏他的腰。
魏曜帝看着这个拱火的小女人,苦笑了一下,“小妖精,你再拱火,朕真的又控制不住啦!”
或许是刚才太过疲惫,郑月心完全没有醒来,整个过程中睡得很沉。
“朕真是自作自受呀!”魏曜帝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自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