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本来是不打算再下去展现存在感的,但架不住被赶的那位洪阅非眼神格外的好,只是一抬眼,便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听晚。
“这位美丽的小姐想来是热情好客的吧?”洪阅非站起身来,对着听晚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而不油腻、彬彬有礼而风度翩翩的笑容。
按照一个快穿者的审美来看,洪阅非的帅气风度翩翩她并不能看到看,她能看到的只有他那摩斯打的过分多的头发,油光水滑仿佛如狗舔过一般,为了展示自己长的文秀俊美,薄薄的涂过一层脂粉,泛着油光的脸,以及不太适合他那张脸的圆框眼镜。
看着他这副样子,听晚甚至连走到跟前去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着走进了个人身上,应该能闻到香水或者花露水的味道。
不喜欢她香水和花露水,而是这两样东西出现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只让他腻得慌。
“不,我一点都不热情好客。”听晚一脸严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坐在那儿并没有站起身来的谢婉宁,听见听晚的这一回答差点没笑出声来。
洪阅非的脸上也充满了尴尬。
他没有想到,自己惯用的搭讪招数居然在这些姐妹身上,完完全全不起作用。
之前百试百灵的招数,竟然在这对儿姐妹花的身上起不到一点作用。
一时之间,洪阅非有些挫败。
“李婶儿,送客啊!”听晚不管他挫败不挫败,直接朗声呼唤老阿妈,将他送出门去。
洪阅非还是要脸的,被人直接往外赶,他便没有再多逗留一溜烟的跑了,跑出门后装作一副礼礼貌貌被请出来的样子。
只是可惜的是,这周围并没有人看他的表演,他住的那套房子,看房子的管事,看见他回来之后也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多做理会。
在那看房子的管事,看来洪岳飞不过就是他家爷最近的新欢的弟弟,他们家爷换女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今日是新欢,明日就是糟粕,指不定在这儿住个三五天就又得往外搬了呢。
还不如他这个看房子的管事的,好歹他能一直住在这儿,还有工钱呢!
“这种人心思不正,以后路上见着了,远着些。”谢婉宁比听晚大好几岁,便将自己放在一个长姐的位子上,柔声叮嘱着听晚。
洪阅非这人听晚自然是要远离的,不仅要远离,还要用一些方法整治他一番,就当为原剧情中的翟听晚报一下后来艰难生活的仇了。
洪阅非此人和翟禹岩一样,极其注重自己的面子,所以听晚转头就写了一篇关于他的八卦性文章,投到了报纸上,并雇人专门转述文章中的内容。
这人也就只值得听晚花费这点时间了。
夜幕降临之后,今晚又照常拍着隐身服出动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在去收拾那个日本高官之前,先去寄了一封有关洪岳飞的八卦文章。
人家寄文章都是让邮差送,听晚可就不一样了,听晚是她自己去送,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寄完东西后,听晚这才开着她的车,驶去了日本高官在日租界的宅子。
昨天晚上租界的领事馆才刚刚被炸,所以这会儿哪怕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位日本高官的家中依旧是灯火通明。
他虽然是租界的高官,但他上面还有比他更高的官。
这次领事馆被炸的事情丢人不说,因为处理的不当,辐射的问题还有很多,单单一个得罪了法国佬和英国佬,就够他喝一壶了。
这位高官现如今是半分困意,都没有一门心思的想要将这件事情给查个清楚。
只是他从未学过查案,也不擅长查案,自己理不出来的头绪,便只有为难下面的人。
他的书房里,他自己坐在椅子上,桌子前围了一圈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些什么,叽叽喳喳吵得慌。
听晚站在这家伙的面前看着他,都有一种他头风病要发作了的错觉。
本来吧,听晚是想给他一个痛快的,可没有想到过来之后才发现他这儿人这么多。
人都这么多了,都够举办一个派对了,给他们一个痛快,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聚集在这儿的团结?
听晚一步步的退到书房门口,仗着自己贴的有隐身符,别人看不见她,猛的拉开书房门,窜到外面去,然后再将贴了消声符的催泪弹和致幻弹扔进屋里炸开,最后,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并往门上贴了一张紧闭符。
催泪弹就是个捉弄人的玩意儿,但致幻弹就不一样了,那玩意儿炸开吸入体内,便会让人产生幻觉,引起一个人内心最大的渴望与恶。
这群鬼子都不是人,内心的恶只会更大,被激发出来之后,想来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自相残杀。
书房门如同,闹鬼一般的突然打开,又被突然合上,屋里的人都还没有从震惊中逃脱出来,并吸入了两种粉末,开始了又哭又笑。
听见里面的动静带有了一丝张狂之后,听晚这才离开了日本高官的宅子。
免费送鬼子上报纸,不用谢她!
诡案再多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