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
那会是谁的,柯玄月的??
“你是本官的妻,你还想嫁给谁,嗯?”
“我看谁敢要你。”
洛萧阴沉得咬牙切齿。
温又莲撇嘴,虽然她是肯定会嫁给洛萧,可这么快就被他盖章了,也有些不爽,“反正不是你的。”
“那是谁的?”
洛萧一恼,大手直接揽过她的细腰,温又莲不得不与他紧紧贴着,帷帽也不小心掉下来,与那双深沉黑眸四目相对,温又莲看见里面满是压抑的占有欲,还有呼之欲出的疯狂。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滚烫又急促,双手和目光紧紧地锁着她,仿佛她胆敢说一个名字出来,他就能提刀去把人给杀了。
温又莲漂亮的小脸抽了抽,只能解释,“我只会是我自己的。”
“……”有那么一瞬间,洛萧紧绷的太阳穴差点破裂。
温又莲眨了眨眼睛,表情俏皮,“所以,国公爷可以放开我了吗?腰疼。”
洛萧无奈地睨她一眼,大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温又莲嘤咛一声,身子一下子软地趴到他胸膛上,这下是真有点疼!
“你。”温又莲到底还是有小女儿家的羞赧,“放开我。”
“唔——”
一张冰冷的薄唇贴了上来,对面野蛮不讲道理的占有和荷尔蒙瞬间侵占她的朱唇,温又莲刚张口想反抗,却被掠夺得彻底失去底线。
怎么可以这样!
温又莲羞恼,都忘记她上次自己是怎么勾引洛萧的了。抬手妄图将他推开,却被他大掌抓住柔胰小手把玩,白软的细手轻轻一抓就留下红痕,娇嫩得不像话。
“疼…”温又莲低叫一声,终于被放开。
分开,她的绯色唇瓣已娇艳欲滴,还有微微的肿。
湿漉漉的眼睛低垂着,眼尾微红,精致的小脸气鼓鼓的,更衬得嘴唇晶莹剔透。
洛萧抬起冷白拇指揉搓她的下唇,软唇在他指下微微变形嘟起,感受到洛萧还不肯罢休,小姑娘超凶地瞪他一眼。
染上温度的冰冷薄唇失笑,洛萧捡起帷帽给她系好,声音温柔,“到了,下车吧。”
率先跳下马车,转头抬手接她。
温又莲轻哼一声,不理他伸来的手,准备自己下去。
“啊。”
岂料这人不讲道理,伸手直接将她抱了下来,吓的温府的门房们眼珠子再次掉出来。
温又莲气得又掐他胳膊,可他的腱子肉太硬,没把别人掐到,反而硌得自己手疼。
***
温府。
大理寺的人并不讲什么情面,连马车都没雇一辆,直接把衣衫不整的季秋灵放马背上扛回来的,送回来时,周围所有人都知道了,街坊邻居到处都在议论。
温建德和陶孤兰一早就得了消息,在大门口候着。
结果看到大理寺的人直接将季秋灵扔到他们门口,一点面子都不留,陶孤兰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冲上去抱住季秋灵。
“造孽啊!你们为何这样对我女儿?我的灵儿啊!”陶孤兰嚎啕大哭!
而温建德也是颇为恼怒,“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哪怕对面是大理寺的人,可关乎女儿家的清白名声,温建德怎可能退让。
大理寺的人却是嫌弃般地拍了拍手,冷面无情地对陶孤兰说:“季小姐德行有失,今日冲撞了国公爷,实属罪该万死。但国公爷念着这些年季家小姐借住温府,留了两分薄面,这才没有怪罪。”
说完,大理寺的人警告似地看向温建德,还算客气地说:“温大人,国公爷说了,您是他未来的岳丈,既是岳丈,就更应明辨是非。温大人您或许是念在温夫人面子上收留此二人,不过多年情分也该还完了。”
“如此德行有亏之人,继续留在温府,只怕有损温大人官名,更是有碍国公爷的威名。还请温大人多掂量掂量,告辞。”
大理寺的人说完,转身就走。
徒留下一脸错愕的温建德。
“先把人抬进去。”里面,陶玉珍走了出来。
女主人发话,家丁们当然快速地行动了起来,关上温家大门,阻隔了外面那些好事的眼睛,季秋灵也被弄到了大厅中,陶玉珍镇定地坐在主母位置上,而温建德还在发愣。
温建德的手有些抖,不是因为季秋灵,而是因为大理寺那些人的话!
他看着地上的季秋灵,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再结合之前周围邻居门房的议论,他大致知道,季秋灵竟然和柯玄月在酒楼之中苟合!而且偏偏,还被众多人看见,此事更是桶到了国公爷面前。
国公爷的态度,就是大理寺那些人的态度。
将人送回来,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将他们温家摘了干净,只说他们温家碍于情面收留这对母女,结果这对母女自己德行有亏,警告他再不送走,将不仅影响到他的仕途,说不定国公还会怪罪他!
这里面饱含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
国公爷,在保温家。
所以才将温家摘干净了。
这一切,难道是因为他温建德?当然不可能,完全是因为,国公爷和莲儿有婚约啊!
温建德眼神严厉看向地上的季秋灵,“你给我实话实说,国公爷看上的到底是你,还是莲儿。”
现在,他只想听到一句真话!
原本还在痛苦的季秋灵听到这话,立刻尖叫起来,“姨父!都是她的阴谋,她的阴谋!她害了我,她给我下药!姨父,如果不是温又莲给我下药,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败坏道德之事,姨父求你救我,姨父!”
“放肆。”陶玉珍冷呵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子,冷冷盯着着这对母女,“什么脏东西也敢污蔑我的女儿,来人,掌嘴。”
她身后的一个婆子立刻冲出去要打季秋灵。
却被陶孤兰死死护住,张口就是污蔑,“姐姐!你明知道你的女儿刁蛮恶毒,经常坑害我的灵儿,这些从来没有怪过你们。还经常在姐夫面前帮莲儿说话,可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的事,你也参与了??”
“呵呵。”陶玉珍冷笑一声。
她看向温建德,温建德正好也在看她,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怀疑,让陶玉珍的心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