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美丽嘴角终于微微上扬了。
男人抓住慕容南霜的两手,抵在笼子上,臭嘴嘟着要亲过去。
慕容南霜情急之下,猛地一抬膝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男人捂着裤裆嗷嗷叫,双腿还不断地在地上跺啊跺。
看来这一下撞得不轻。
老弟不爆也快报废了。
史蒂夫看着脸别到一边,但是眼睛没有移开,目光一直看着他们。
他脸上的肌肉都变形了,眉眼都挤在一起了,露出痛苦的表情,真替那男人感到疼。
站在医生的角度来看,完了,彻底完了,用不了了。
史蒂夫看着那女人,心真的跟着一上一下的,说她柔弱,看着还挺柔的,说她猛,还真的是猛,狠人!
关键时刻,打人知道抓要害之处,看来是学过的。
但是他还是担心。
第一,他担心她肚子里的宝宝。
第二,他还是害怕她打不过。
熬过这几个人,真不知道接下来那歹毒的女人还有什么招。
想着横竖都逃不过了,心就梗塞,他在心里大骂克劳斯那王八蛋,还没找到这里来,他们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史蒂夫突然大叫:
“小心后面!”
其中一个男人再次向她扑过去,先要用手圈住她,另一个男人要去抓她的腿,省得她再踢。
慕容南霜一转身,用手掐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可能肥肉太多,掐都费劲,她使劲一捏一掐,大拇指跟手指间狠狠地扣住他的咽喉,用力一拧,那男人的脖子差点被掐断。
他劈开她的手,才得以松开。
没几分钟,四个男人,有的捂住脑袋,有的捂着老弟,有的捂住脖子的,有的抓住笼子在喘气。
慕容美丽在一边看着,惹得她火都来了。
4个男人弄一个女人,都搞成这副死样!
电话响了,她看来显,赶紧接。
“说。”
“快点,克劳斯现在在搜索你们的踪迹,别等他来了,你什么鸟事都没干。”
艾莎在担心夜长梦多,要折磨就赶紧的,别磨蹭。
慕容美丽挂了电话之后,嚷了一声,
“你们四个废物,滚出去!来人!”
四个捂着脑袋捂着下身捂着脖子的男人,歪歪撞撞地走出牢房,紧接着两个戴面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慕容美丽举起步枪,对着慕容南霜的腿就是一枪。
她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枪伤是那么疼,她终于体会当初顾雷霆为她挡了多少疼痛了。
似乎一枪泄不了愤,慕容美丽露出狂笑,枪口还在瞄准她。
史蒂夫大叫,手脚的铁链发出恐龙哐啷的声音:
“不要啊,你们射我,打我,玩我,到我了,快点玩我,别开枪打她!”
慕容美丽斜了史蒂夫一眼,枪口对准慕容南霜,随后嘣的一声,她另一条大腿又中了一枪。
她终于站不稳了,倒了下来。
慕容美丽脸上都是邪笑,看着她痛,她不知道有多爽,她挑眉说:
“那么爱踢!这回踢不了了吧!呵呵呵——”
慕容南霜的两条大腿一直在涌血,没一会,阴森森的地牢里充满了血腥味。
慕容美丽似乎耐心不多了,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能打,本来安排几个壮汉给她享受一番,现在不能跟她这么玩了。
两个强壮的男人拖着慕容南霜拽起来,拉到一个铁支架上,双手打开,横着扣紧。双脚也岔开,锁上铁链。
完了完了!
这下手脚动都不能动,别说打了,什么都别想了,就好像准备要受刑一样。
“啊——放开她!”
史蒂夫大叫大喊,喉咙都喊哑了,快要崩溃。
桌面上放着形形色色的刑具,慕容美丽低头在挑,慕容南霜咬着嘴唇,忍着痛。
慕容美丽随手挑了一把小刀,用手指在刀尖上摸了摸,觉得太锋利,不合适,随手丢在桌面。
又继续看向别的刑具,看到一块不是很尖也不是很锋利的铁片,稍微有点钝,长满铁锈。
慕容美丽哼笑一声,就这个,合适。
慕容南霜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心里害怕极了。
一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的眼泪都忍不住,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哭,是没有用的,只会让她更加开心猖狂,以虐待她为乐。
她强忍住眼泪,不能掉,千万不能掉。
慕容美丽手拿粗糙的铁片,嘴角往上翘,诡异地盯着被锁住手脚的女人,说:
“别小瞧这个铁片,划破肌肤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
“信不信?”
她那双盯着慕容南霜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她眉毛往上一翘,继续说:
“不信?那就试试。”
她把这块粗糙的铁片贴在慕容南霜的脸上,在她这张白皙的脸上比划着,粗糙长满铁锈的铁片跟她细腻白嫩的肌肤相映衬,是多么格格不入。
史蒂夫已经崩溃了,他猜到这个女人要干什么了,心里彻底慌了神。
“快要玩我,我等不及了,你个毒妇,快点来玩我。”
史蒂夫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已经中了两枪了,再给她折磨一通,恐怕……
慕容美丽白了史蒂夫一眼,骂:
“着什么急,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嘴角一弯,眼露杀气。
拿着这块钝了的铁片使劲在慕容南霜的脸上由上到下划了下来,粗糙的铁片伴着铁锈割破了她那细腻的脸,慕容南霜强忍住疼痛,紧紧咬着牙关,嘴唇都给咬破流出了血。
史蒂夫疯狂地拽铁链,手脚都被铁链扯破了皮,鲜血已经沿着铁链滴在了地上,手脚烂得血迹斑斑。
“钝物划破脸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听,肉撕裂开的吱吱吱声,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音乐。哈哈哈哈——”
慕容南霜脸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沿着裂开的口子滑到下巴,滴到脖子处,渗透胸口的衣服。
“看你这张脸还怎么勾引男人?哈哈哈哈哈——”
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让人发冷。
那还滴着血迹的铁片转到慕容南霜的另一边脸,同样的方法,由上到下,用力地刮下来。
一张绝美的脸,镶上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痛得她几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