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拜。
克劳斯白天去总统府之后,慕容南霜独自在宫殿,睡累了,就坐着发呆,卧室待久了,就走去客厅,客厅那部电视,是她接触外界的唯一产品,只能看看电视剧电影,除此以外,什么都没。
看累了,就散步去海边,花园,也就是换个地方发呆。
形单影只。
到了饭点的时候,她总是吃一点垫垫肚子,就差不多了,吃得不多,压根就没胃口吃饭。
一个人待着待着,就开始崩溃了,她想老公了,想顾星辰了,想家人朋友了。
终日以泪洗面。
海风吹得她感觉有点头晕,但是她还是在外面待到天快黑,才往回走。
一天三顿饭她都是自己吃,早上她还没醒来的时候,克劳斯就已经走了。
她是故意起得很晚,不想跟他碰面。
晚饭她吃了一点白粥,洗洗就睡了。
睡觉之前她还是习惯性地把卧室的门反锁上,虽然知道这样没什么用,但是她每天还是那样做。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睡着了。
克劳斯平时下午5点就会回来,但是今天工作繁多,晚上8点才回到家。
他从下车就一直往慕容南霜的卧室方向走,开门的时候发现反锁了,掏出钥匙来打开,每天都是如此,真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没办法,她就那样。
看见她乖巧地躺在被窝,看似睡得很香。
就连他进门,她都没任何的反应。
克劳斯直接在她卧室的浴室洗了澡。
出来看见女人还是一动没动的躺在床上。
他睨了几眼。
爬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
克劳斯这是强行跟她亲密,在她卧室里洗澡,在她的床上睡觉。
那该死的占有欲。
白天没见到这女人,晚上要看个够。
克劳斯躺在床上,手就很自然地搭在慕容南霜的腰间。
平时他这样的话,手会第一时间被拿开,这回,手已经在她身上搭了一分钟,都没见她来推。
奇怪!
克劳斯觉得她应该是累了,睡得沉。
于是胆子更大了,把手伸进她睡衣里,当他触碰到她滑嫩的肌肤时,两人炙热的体温交织在一起。
慕容南霜身子缩了缩,这才微微张开眼睛,脸上尽是慌张,听着很难受地挤出几个字:
“别-碰-我,走-开!”
克劳斯哪有那么听话,他的大手贪婪的游离在她柔软之处。
慕容南霜拼尽全力去推他,但是一用力感觉脑子就发晕,克劳斯这才感觉他手心发烫。
克劳斯意识到不对劲了,翻身看了她一眼,手捧着她苍白的脸,心悸了一下。
“baby——”
她的脸滚烫滚烫的,脸颊上一片火烧火燎的红色。
克劳斯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跟冰块一样,这脸跟身子还有手,那是完全不同的温度,简直就是冰与火两重天。
克劳斯慌神了,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走到卧室门口,嚷了一声:
“亚索——”
亚索推门进来,眼尖,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肩带已经掉下的女人,胸前那一片嫩白,一览无遗。
他马上转移了眼光,如果他的眼神在这女人身上停留再多一秒,估计眼就别要了。
克劳斯刀了亚索一眼,好像在说,
“别看你不该看的,小心你的眼珠。”
“赶紧的,去叫史蒂夫来。”
亚索应了声,撒腿就跑,出去给史蒂夫打电话了。
克劳斯把慕容南霜的肩带拉好,把被子盖至她脖子处。
慕容南霜眼睛半眯着,细声说:
“冷——冷——”
克劳斯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可能是发烧了。
他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又用被子紧紧地围住她的身子。
男人炽热的体温,让慕容南霜感到温暖了不少。
克劳斯感到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搂在怀里的女人纤弱无骨,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在他庞大的体格来看,一捏就碎。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没有处理发烧的经验,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女人,在干着急,等着史蒂夫来。
不到半小时,亚索领着史蒂夫进来卧室。
史蒂夫看到克劳斯搂着个女人那心疼模样,即使还没看清女人的脸,就猜到是哪一个了。
还没等史蒂夫问情况,克劳斯看见史蒂夫就开始不耐烦:
“都等多久了,你这才来?”
史蒂夫心想也没多久吧,一接到电话,马上就往这边赶了,跑车的车速已经是很快的了。
“你先把她放下,让她平躺着。”
史蒂夫向克劳斯挑下眉。
克劳斯才把怀里的女人放下,放下的时候,还不忘把被子盖严实点。
史蒂夫真无语,他是个医生,什么没见过,至于吗?
史蒂夫拿出体温枪测量了慕容南霜的体温,40度。
“家里有女保姆吗?”
对史蒂夫这个问题,克劳斯怔了一下,他的宫殿里,哪里来的女保姆,整个宫殿都是男的,女人的影子都没一个,就床上的那个。
“哦,忘了,没有,那总统先生,麻烦你去装盆温水来。”
克劳斯也没问史蒂夫去装温水来干什么,转身就跑浴室去了。
史蒂夫从医药箱里拿出退烧药,冲了一杯药端到慕容南霜的面前,俯下身子,准备把她扶起来喂药。
克劳斯端着一盆温水正走出来,看见史蒂夫将要扶起女人的动作,他叫了一声,
“我来!”
他把盆放下。
两步就走到床边,轻轻把女人扶起来,温柔得好像怕碰碎了她,女人背靠在他的胸前,他伸手,史蒂夫把药丸放在克劳斯的手心,他把药丸放在她的嘴里。
史蒂夫再递过去那杯冲剂,克劳斯接过之后,对慕容南霜说:
“baby,先喝药再睡。”
声音柔软得不像是个男人。
史蒂夫眼神凝了一下,这样的克劳斯只怕只能在这个女人面前才会有。
这时,慕容南霜睫毛微动,嘴巴张开一道缝,一点一点地喝。
药喝完了,克劳斯把她放下。
问史蒂夫:“这盆热水,是干什么用?”
史蒂夫嘴角上扬,说道:“给她擦拭身体,降温。你来,还是我来?”
克劳斯白了他一眼,说:
“废话。”
克劳斯拧干温热的毛巾,先是从女人的额头,脸蛋开始擦。
突然,他停顿了下来,脸色难看地盯着还站在那杵着的史蒂夫。
“你还站在这干嘛呢?先出去。”
史蒂夫啧了一声,“克劳斯,你这是怕我看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