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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网上关于简珩的消息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人跑来示威,简珩看着外面的人群,心里很是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顾知看着简珩害怕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必须查出来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很快他便查到了他妻子身上,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妻子居然做出这种事,他一脚蹬开房门走了进去,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胆大妄为,看来我平常太纵容你才让你无法无天对珩儿下手”

妻子显然没想到顾知还是查到她了,但她丝毫不惧的想要扒拉开他的手“谁让她水性杨花,勾引有妇之夫,活该”

听见妻子的话,顾知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他没想到妻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妻子一直看不惯简珩,但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顾知丝毫没有手软,手下用力,逼迫着妻子承诺去澄清,他知道只有妻子出面才能平息这场风波,妻子看着顾知的眼神,她毫不怀疑如果不道歉,顾知会毫不犹豫杀了自己,终于她颤颤巍巍的低下头“我会澄清的”

顾知松开手,妻子立刻大口大口呼吸,显然被吓得不清,等她缓过来时,顾知已经离开了,她看着被撞开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不甘,这次没成功没关系,下次一定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转头她就特意伪造了现场,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又把自己衣服弄乱,一切就绪后露出被掐过的痕迹,将自己的脸打了马赛克,拍了一段视频哭诉她的遭遇,导致舆论越来越严重,压力让简珩没办法喘气。

顾知看着网上舆论越来越严重,眼底闪过一丝愤怒,他没想到妻子竟然会这么不要脸,竟然还敢继续捣乱,他知道这次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不敢再胡作非为。

他拨通电话,让公关部给妻子发律师函,如果不道歉就告上法庭,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果自负,不然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妻子看着顾知发来的律师函,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顾知竟然会这么狠心,居然敢对她下手,她知道顾知是认真的,但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一定要让顾知付出代价。

她立刻打电话给公关部,让他们把舆论风向转到自己身上,她要让顾知和简珩身败名裂,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狗男女。

很快,网上又掀起一股新的舆论,大家纷纷谴责简珩和顾知的无耻行为,甚至有人说简珩是勾引别人老公的第三者,总之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让人不堪入目。

简珩看着网上的消息,心里很是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她知道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自己出去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躲起来,免得惹麻烦。

可是噩梦如影随形,形影不离让她每日都做噩梦,脸色越来越憔悴,整个人浑浑噩噩,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顾知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开始着手调查,发现妻子居然是整容女,为了嫁给顾知特意做了假身份还微整成简珩的样子,这似乎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顾知很快便找到了妻子整容的证据,连夜召开新闻发布会,并且放出妻子整容前的照片,有力证据显示妻子就是为了勾引顾知才整容成简珩的样子,引起了一阵轰动,顿时舆论风向又变成了痛斥妻子的无耻行为,简珩和顾知终于清白了。

简珩看着顾知为了她公布的证据,心里感动极了,眼底浮现出一丝水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顾知为了她才去做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有些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毕竟作为母亲她又能如何狠心弃他不顾?最终还是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简珩肚子越来越大,年纪不大但沉稳的裴亦安自然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他每天拉着裴静初出去,不想她影响简珩养胎。

慢慢的简珩肚子已经很大了,快到临产期了,裴静初并不知道妈妈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裴亦安每次不允许她靠近妈妈,一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跟妈妈在一起,越想越郁闷,她忍不住偷偷的去找简珩。

简珩觉得很疲惫,脑袋昏沉,仿佛被一股沉重的睡意笼罩,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她试图抵抗这股困倦,但最终还是屈服于它,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然而,在她入睡后不久,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痛苦不堪。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睡衣。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醒来,只是在睡梦中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种折磨人的痛楚。

与此同时,裴静初正抱着她心爱的洋娃娃,轻轻地推开房门。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简珩身上,却惊讶地发现有个陌生的女人手持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步一步地向简珩逼近。那个女人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决绝,令人不寒而栗。

裴静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认出了这个女人——顾知的妻子!她立刻意识到情况危急,毫不犹豫地放声大喊:“救命啊!”

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前来帮助简珩摆脱危险。

随着裴静初的一声呼喊,惊动了顾知和裴亦安,顾知踹开房门就看见自己妻子拿着刀要刺向简珩,他一把推开妻子,用力攥着她的手腕,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他狠狠地把妻子丢在地上,扶起简珩,只见她满头大汗,看样子是要生了,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简珩往楼下跑去,开车送去了医院。

裴亦安看着简珩痛苦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妈妈会更加担心,他想要跟上,却被裴静初拉住了手“哥哥,我害怕”

裴亦安看着裴静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抱着她坐在角落里等待着结果,他不知道自己等来的是什么,只知道妈妈这次肯定会很难受,他希望妈妈能平安无事。

昏迷的简珩被顾知的妻子强行喂了很多药导致有些难产。

虽然现在经过催吐,她已经恢复了清醒,但早被消化过的药还是潜移默化的融入她五脏六腑。

她看向疼痛的肚子,发誓无论如何都要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就算在痛苦她也要坚持,这次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次,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没力气,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痛的她差点昏过去,但她知道不能晕,一直咬牙坚持。

经过漫长的煎熬,产房外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护士抱着小男孩走了出来。

顾知抱着孩子,眼里都是慈爱,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这么可爱的儿子,可很快医生走了出来,他摇了摇头“先生,您……还是进去看夫人最后一眼,她难产大出血加那些药,只怕是……”

医生话还没说完,顾知已经冲了进去。

(顾知看着病床上的简珩,眼底满是自责和愧疚,他知道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简珩不会受到那么多伤害,他握着简珩的手,哽咽道“珩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害了你”

简珩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顾知的样子,心中一暖,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但她不后悔,因为她遇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她笑了笑,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我不后悔,因为遇到了你,遇到了你们所有人,也遇到了……孩子……”

说完,简珩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从顾知手中滑落,顾知抱着简珩痛哭出声,裴亦安和裴静初站在病房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知抱着简珩的尸体回到家里,让人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他亲手把简珩安葬在墓地里,看着墓碑上简珩的照片,心中满是悲伤。

顾知把简珩的骨灰带回到身边,每天都会对着简珩的骨灰说话,给她讲故事,他想要把简珩留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分开。

时间长了,骨灰的颜色变淡了,顾知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可他做不到放手,可他也不知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伤害到她,最终他还是决定让她入土为安。

顾知将简珩葬在了后山,因为这里有着许多花草,简珩生前最喜欢花草,他相信简珩一定会喜欢这里的环境,顾知亲手为简珩挖了墓穴,将简珩的骨灰放入其中,然后将墓穴掩埋,在墓碑上写下“爱妻简珩之墓”

顾知经常会在墓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述给简珩听,他希望简珩能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他会好好抚养裴亦安和裴静初长大,不会让简珩担心。

顾知会每天买一些简珩爱吃的水果,来到了她的墓前,看着墓碑上简珩的照片,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珩儿,我来看你了\"顾知将水果放在墓前,抚摸着墓碑上简珩的照片,他的眼眶泛红,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珩儿,你一定在天上看着我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裴亦安和裴静初,让他们健康快乐地长大。\"

顾知和简珩说了很多话,直到太阳落山,他才起身离开。

时光匆匆,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顾知的妻子因为杀人罪被判刑,最终在狱中死去,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于狱中,渐渐的淡出公众视野。

裴亦安已经成为了一名年轻的检察官,裴静初也如愿成为了一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裴亦安做事认真,对待工作也一丝不苟,查起案来毫不马虎。

裴静初则是性格开朗活泼,经常喜欢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

而顾知的儿子,顾慕珩,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医生,在医学界有着很高的声望,成为了医学界一颗璀璨的新星。

“呵,小团子,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变的这么弱还是这种结局?”简珩靠在沙发上看着大屏幕。

“那个……这个……宿主,可能……你数值不对,所以影响了。”小团子心虚的躲在屏幕后。

“数值不对?什么意思?”简珩愣了一下,微微挑眉。

“每个角色都没攻略完成,好感度没有满所以受到惩罚,将你的各项数值拉低了”

“哈?还有这种操作?你怎么不早说?”简珩震惊了。

“你的意思是我但凡主控数值变弱我就会走向这种莫名其妙的结局?”

小团子点了点头。

“oK,我明白了,说吧,下一个是哪?”

“主角有待发掘,不过这次身份你肯定满意,皇帝哎,咳……不过……”

“不过什么?”

“你需要解决,不对处理一下你的皇叔方鉴之,拥有谋朝篡位之心却又要佯装好人的皇叔,表面极其宠爱你,实则盼你早幺他好光明正大接手皇位,注意,注意,你身份被隐藏没人知道你是女性,在这个新世界里必须对外保密,千万不要被皇叔知道你是女子,给他夺位机会。”小团子将这个世界的世界观以及身边的人信息都传输给简珩。

“噗嗤……我怎么感觉这个皇叔挺可爱,那我先去会会他。”

“祝您好运,宿主”

方鉴之手托腮笑眯眯看你,指腹似不经意敲打桌沿“喝啊。皇叔特意亲手熬的补药,好歹赏赏脸吧,乖侄儿。”

简珩从一堆奏折里抬头,微微眯眼,手腕搭上扶手轻抚,瞥了一眼那黑糊糊的药汁)“皇叔的好意,朕可不敢承受,您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方鉴之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怎么,害怕皇叔在里面下毒?放心吧,皇叔怎么会害你呢?”

简珩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接过,却并不喝下,身体前倾,指节扣上奏折“皇叔,你我都清楚,你在里面下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突然被拆穿,方鉴之也不恼,仍然笑眯眯地看着简珩“皇侄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说皇叔在里面下毒呢?”

简珩轻轻叩击桌面,垂眸盯着奏折,嘴角一勾,嘲讽一笑“呵,皇叔,既然您如此说,要不您先替朕尝尝?”

方鉴之笑容不变,端起药碗,作势要饮“既然如此,皇叔就替你先尝一尝。”

简珩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方鉴之“皇叔,您可别喝出个好歹到时候朕可没没办法给您送葬”

方鉴之轻笑,将药碗放回桌上,起身走向简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戏谑“这么不想看到皇叔?”

简珩面不改色,抬起眼皮,懒懒地与方鉴之对视,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朕也不知道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去找阎王爷喝茶呢,皇叔?”

方鉴之眼底笑意更甚,蹲下身,与简珩平视,伸手勾起简珩一缕青丝,轻笑“皇侄可真会说笑,阎王若是知道皇侄如此惦记他,想必晚上睡觉都会笑醒吧?”

简珩厌恶地皱眉,抬手打掉方鉴之勾着自己头发的手,退后一步,不咸不淡地开口“皇叔言重了,朕对阎王爷不感兴趣,倒是您,还是小心些,毕竟要是阎王爷把您带走了,这天底下谁来治理呢?”

方鉴之闻言,微微挑眉,伸手抚上自己下巴,玩味一笑“看来皇侄对治理天下颇有心得啊?”

简珩轻嗤一声,将手里奏折重重摔在案桌上,目光阴鸷,语气冰冷“还请皇叔不要试探朕,想要取而代之,就自己来拿,若是总想着借刀杀人,只怕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鉴之仍旧一脸笑意,指尖轻触桌面,漫不经心地敲打着“哦?这么说来,皇侄似乎很有信心能够坐稳这个皇位?”

简珩站起身,目光阴鸷,冷声开口“那是自然,不然怎么能够让皇叔忌惮这么久?”

方鉴之闻言,微微挑眉,轻笑出声“没想到,皇侄竟然如此自信,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简珩微微皱眉,冷眼看向方鉴之,语气冰冷“打赌?赌什么?”

方鉴之轻笑,伸出一根手指,在简珩面前晃了晃,一脸得意“就赌,明日早朝,皇侄是否能够顺利通过群臣提议,继承大统!”

简珩轻嗤一声,一脸不屑,看着方鉴之,嗤笑“呵,皇叔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故弄玄虚,想要动摇朕心神,继而让朕犯错,可惜,朕早就看清楚了皇叔的真面目”

方鉴之闻言,微微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简珩,一脸玩味“哦?这么说,皇侄对自己很有信心?”

简珩目光阴鸷,冷冷一笑,抬手扶上案桌,拽过他的衣领,凑近方鉴之,说实话一直仰着头看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酸了,这样拉低高度果然舒服多了,轻笑“皇叔,朕与您周旋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来朕不是那种被您几句话动摇心神的人吗?”

方鉴之闻言,微微眯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容,一把握住简珩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俯身靠近简珩耳边,轻笑“看来,皇侄这是铁了心要与本王作对?”

简珩轻嗤一声,也不挣扎,任由他捏着自己手腕,抬眸,对上方鉴之冰冷目光,轻笑“皇叔觉得呢?”

方鉴之微微一笑,握着简珩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语气阴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简珩眉头一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还笑得更加嘲讽,凑近方鉴之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幽幽“皇叔可别急,毕竟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