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傻柱吗?下班回来了。”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在门口正好碰到何雨柱,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很喜欢和何雨柱打招呼,尤其是喊何雨柱的外号,喊的特顺溜,特顺畅,因为以前的许大茂就因为喊何雨柱的外号被何雨柱整治过,至今记忆犹新。
许大茂的自行车是自己掏钱买的,买完之后还特意在院里骑了两圈,说白了就是显摆,尤其在何雨柱的面前,那更是把持不住,如果何雨柱没在家,那再骑一圈,只要不被何雨柱看到,那这事就没完。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就像情侣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许大茂一有点儿好东西,就喜欢在何雨柱面前晃悠显摆,非得把自己的那些家底在何雨柱面前摆的明明白白,如果他要是个女的,估计都能把底裤给何雨柱看看,他今天换衣服了。
许大茂的放映员工作时间非常轻松,现在和何雨柱有一比,自从何雨柱的外号傻柱被放开了说之后,许大茂是见天的就怼何雨柱。
“傻柱,你怎么不说话呢?这样我叫你傻柱很没有成就感呀。”
“你一个放映员,要啥成就感?上你的班得了。”
“不忙,我就是喜欢叫你傻柱,特喜欢看你被别人叫傻柱,无奈又说不出话的表情,你看看你看看,就是现在这个表情。”
何雨柱是不想搭理许大茂,这种人你跟他上赶着说话吧,他会顺杆爬,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等你不理他了,他痛快几句嘴就完事了。
所以每次何雨柱面对许大茂的时候都是露出无奈的表情,说白了就是不想搭理他。
“傻柱,我去上班了,有机会再跟你聊。”看到何雨柱没理他,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何雨柱进入前院,看到三大爷,还没等他张口打招呼呢。
“傻柱,回来了!”
阎埠贵现在对于傻柱这称呼叫的越来越顺口,仿佛一叫傻柱,他就比何雨柱高一头一样。
别看你工资比他高,他照样叫你的外号,你还生不了气,拿他没辙,他就是这个心理,只要何雨柱从前院经过三大爷这里,立马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就连他几个儿女也跟着傻柱、傻柱叫着,最近发展到他媳妇也跟着叫。
何雨柱都没有想到,自从傻柱放开之后,居然受到了这么多院里人的欢迎,以前前院的阎埠贵从来不像今天这么和何雨柱有话聊,似乎叫一声傻柱就能得一块钱一样的,发动一家子管何雨柱叫傻柱。
到了中院的时候,贾氏那更是见天的叫他傻柱,就连她的儿媳妇秦怀茹见到他也是傻柱、傻柱叫着,似乎晚叫一声傻柱和这个院里脱节一样,就为了赶上四合院的风气,抢着鲜的称呼何雨柱的外号,贾东旭那更是称呼何雨柱一日不喊傻柱如隔三秋一样,这臭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种人好的不学,坏的东西学的贼溜。
以前总喊何雨柱为柱子的一大爷,现在也开始随大流叫他傻柱,没办法,人家要求的,一大爷怎么也得随行就市吧,他要是搞特殊,显得不利于团结。
至于后院的刘海中全家,也跟着其他邻居一样管他叫傻柱,尤其是他的大儿子,还自来熟的对何雨柱勾肩搭背,显得多熟悉,多关系好似的,不还是张口闭口傻柱吗?和其他二五仔没啥区别。
四合院里的孩子们管何雨柱叫傻柱,还得到了糖吃。
没办法,为了加快傻柱的进度,只能有所牺牲,即使全院都喊他傻柱,但次数还是太少了,为了拓展门路,开发新的市场,只能从孩子们身上下手了,因为这些小孩没脸没皮,让他喊1000遍傻柱,他真喊,差一遍都算他输。
尤其在何雨柱拿出糖果的奖励情况之下,这些孩子们跟疯了一样,为了吃到糖,那真是不遗余力的喊他傻柱,如果这个时候打断他们的喊话,估计都能和别人打起来。
在这个院里,孩子们的疯狂传播下,所以连着左右邻居,就连四合院外面的小孩都跟着叫傻柱。
更有甚者,才几岁的棒梗,只要没糖吃,就到他家来,堵在门口大声的喊傻柱,因为已经从其他孩子那里知道管他叫傻柱有糖吃,只是有次数约定,1000遍傻柱,才能有一块糖吃,这对于棒梗来说只是浪费了一些口水而已,就当是锻炼嘴皮子了,天天的喊何雨柱傻柱。
有时候,为了多获得些糖块,就在他家门口一直叫傻柱,都不挪地儿了,就搬个小马扎堵在他家门口,开始喊傻柱,因为有次数限制,喊到100,还要告诉屋里的何雨柱,他已经喊了多少声傻柱,有时候把孩子累的呀,都吐舌头。
时间久了,还以为是一个看门狗呢,根本看不出来是叫人家外号的一个小孩。
何雨水也不管自己哥哥了,别人叫傻柱,她就当叫别人,虽然经过了甄晓晓的安慰,但她一直只认哥哥的名字是何雨柱,而不是傻柱。
每次吃饭的时候特意搬个桌子把菜饭分开,和哥哥分开吃,表示自己很生气,一直生气中,这个现象一直持续到58年初。
何雨柱22岁,何雨水15岁上初中了,成绩跟不上了,才求到了哥哥这里。
晚上的时候扭扭捏捏的来到何雨柱面前也不说话,就往那一站,等着何雨柱跟他说话,她好有台阶下。
可是今天的何雨柱就是不和他说话,好像有意气她,故意的。
时间久了,天也马上黑了,何雨水坐不住了。
“哥哥,能不能给我看看这道题到底怎么做?我不会。”
随着何雨水的主动开口,他们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其实何雨水也不是真的不和哥哥说话,只是对于哥哥的行为感到气愤,凭什么让别人喊哥哥的外号?就是因为不理解,所以才感到气愤。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也没法给她解释,只能希望通过时间来消除兄妹的误会,要怪就怪系统,一点主意也没有,就给了他一个傻柱外号的补偿,何雨柱想到救助人民只能通过这个了,说到底还是何雨柱病急乱投医,如果真的有其他方法,他也不至于拉下脸来求别人喊他的外号,只要不傻,都不会做出这么二的行为。
结果现在弄得众叛亲离,虽然亲人只有一个,但这种难受的心理谁能懂?一边是受苦受难的人民,一边是自己忍受一点个人的屈辱就可以得到救助他们的方法,你会怎么选?
现在全国各地都成立了合作社,京城也不例外。
现在院里的三个绝对权威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声望与日俱增!
无可撼动!
傻柱这称呼也慢慢的融入了到了生活当中,几乎成了四合院里何雨柱的代名词。
每次一叫傻柱,就知道是何雨柱,差不多都形成了条件反射。
每日叫傻柱的数量也在不断刷新,就这个四合院的数量都已经达到了1000多万,至于何雨柱以前求的那些人,只有极个别相信,而坚持下来的居然是林珍珍的闺蜜李月娥。
已经贡献了近5000万了,基本上真正的做到了一天1000次的傻柱称呼,不愧是林珍珍的闺蜜,就是给力。
而那些和林珍珍妈妈有关系的人都对何雨柱敬而远之,这还要涉及到1956年的时候,何雨柱被披上了发展邪教头目的罪名抓了起来。
当时政府出动的阵势挺大的,毕竟对方是一个邪教头目,肯定是人多势众,结果发现就单帮一个,根本勾不起威胁,这让负责抓捕的领导还纳闷,就这个还是发展邪教的头目,搞笑呢?
出动了快一个营的兵力,结果就抓了一个人,这都不好意思向上面请功,直接把人一关,没人再理他了,一是感觉肯定是情报错误,二是感觉这事情太荒唐了,就把何雨柱当做一个屁,随便的关了起来,至于放那多臭啊,多影响当初抓捕这次行动出动一个营的兵力,那不成了笑话吗?
这一关就是半年,还是甄晓晓发动自己的关系才把他救出来,至于为什么是半年,是因为甄晓晓找这个人就找了半年,愣是京城找了个遍,就是不知道这人关在哪儿,最后直接求到了大领导那里,才发动京城所有的关系才把人给找了出来,放了。
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何雨柱犯了什么事情,紧接着就开始询问,虽然最后撇清了邪教的关系,但是传导其他同志错误的思想还是有的。
当时作证的人就有林珍珍当时的玩伴,至于林珍珍父母的关系的人,都自恃身份没有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此以后,林珍珍留下来的关系只剩下她的闺密李月娥。
而林珍珍的消息还是渺无音讯。
现在人们对于何雨柱就是一句傻柱代替,说他的时候更多的是轻蔑。
只有在甄家菜馆的时候,才会得到真正的尊重。
可是最近甄家菜馆也开不下去了。
还好,甄晓晓的关系够硬,在何雨柱不在的这半年里直接把甄家菜馆挂到了轧钢厂的名下,算是国营不再是个体了。
而京城市面上再也没有一家个人的产业了,甄晓晓这家甄家菜馆是最后一家,如今也彻底的归为国有了。
但只要四位领导人活着,甄家菜馆永远是属于甄晓晓的。
但里面的雇员要保证不能超过两个,也就是说,除了小红之外,只能招两个雇员了。
一个是何雨柱,一个就是马华。
何雨柱也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还遇到了前世的徒弟,只是这个时候马华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在厨房里当学徒。
1958年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就是大锅饭。
一切粮食收为国有,各个地区开起了轰轰烈烈的大锅饭活动。
只要到公社开饭的时候,那基本上是白吃白拿,简直就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生活。
除了甄家菜馆留点底子之外,其他的人把家里的所有粮食全部捐上去,然后所有人去公社大队吃饭去。
至于农村,那这基本上跟鬼子进村差不多,就是你地里埋的粮食都给你扣出来,交上去做大锅饭。
一开始还好,人人吃饱吃好,可时间久了,哪有那么多粮食糟蹋,慢慢的就开始出现了断顿的情况,以前的大鱼大肉根本没有,只有点儿青菜,以前的雪白的馒头直接变成了稀粥。
可惜就是这样吃的日子,也坚持不了多久,粮食的总数是一样的,平常自己家吃的时候都是省吃俭用,这一交上变成公家的了,那还不胡吃海造,人人心里都有一个账本,都知道这样的日子长不久,于是有些人开始偷摸私藏,吃小灶。
可这样的日子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就开始发动自己聪明的脑筋弄吃的。
那时候下河抓鱼,下地摸虾,基本上满山遍野都是找吃的人。
关键那时候还有了一个错误的事,那就是无论任何地方都大炼钢。
别人家不知道,反正四合院里的锅碗瓢盆全部没收上去,说是支援国家建设,大势所趋,没有一个人敢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