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你,也不上明月一根手指头!”
“嘭!”
李焕仙腰腹发(删减了,好孩子看不见)去。可惜,没啥用!他被蛇先咬后吸血,根本提不起多大的力气。
窦伊红只当行路崎岖,屁股颠簸一下,便牢牢坐死在李焕仙身上,一双美眸变得恶毒,单手扣住李焕仙的咽喉,恶狠狠的骂道:“我最恨男人不爱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不理不睬?说!说你爱我!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
“呸!”
李焕仙一口血水吐到窦伊红脸上,黏稠猩红。可窦伊红不愧是玩毒搞科研的,一点不嫌弃李焕仙的口水恶心,简单拂袖一擦,招呼正在酝酿蛇血酒的吴骊道:“吴堂主,你不是爱极了这李焕仙吗?他身中神龙毒,淫血亢奋,足够陪你玩上三天三夜了。”
“谢圣女!”
吴骊双眼绽放淫邪目光,仿佛要把待宰的李焕仙生吞活剥一般。孙朝阳坐在桌前,急得满脸冒冷汗道:“二位!我三哥上了岁数,身体大不如前。若是一定要蹂躏,就奔我来吧!我年轻力壮,金枪不倒,随便你们祸害!”
“啪!”
吴骊一脸厌恶的给了孙朝阳一巴掌,直接将其门牙打飞道:“银枪蜡头还敢多嘴?你给我舔盘子都嫌你舌头短!”
“你们两个淫妇……都火烧眉毛了……还念着裤裆里那点事……”
李焕仙是彻底被这两个女人打败了,阮志五、何仲山、薛景绵都挂了,她们不好好思索一下自己如何与金世奇交代,反而琢磨着要轮了李焕仙。这已经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脑浆被洪水冲过。
“别在浪费力气啦~”
窦伊红打开蛇酒坛,嗅了嗅那浓厚的血腥味后美滋滋的倒了一杯品尝道:“我们来会京府也有一段日子了,若是真与金世奇一条心的话,你还有命在这胡说八道吗?这些告诉你个死人也没什么,我们可不是为金世奇做事的。”
什么意思?不是金世奇的人,难道……好家伙!金世奇看似机关算尽,结果一直被自己的大哥,大金太子金世仪玩弄在股掌之中!
给金帝下药,看起来是金世奇做的,可实际上一直是金世仪在推波助澜。高啊,玩的真高!
金世仪根本不出面,所有的事都叫自作聪明的金世奇做了,结果那二傻子还在沾沾自喜。极乐花从始至终都是金世仪的,金世奇折腾一溜十三遭,屁都没拿到。美滋滋的给他老子下药,以为自己能近水楼台。结果一切都在金世仪的掌控之中,就等着金世奇弑父,他好带领大军师出有名。
待金帝殡天后,金世奇肯定以为自己坐拥王都,可以改诏书直接登基。但按照目前金世仪的手段来看,估计金世奇就是给金世仪暖暖龙椅罢了。
论手段玩心机,金世奇一个过山风,注定是要被金世仪玩死了。
甚至说,李焕仙如今都猜测,辽金大战,在边境纠缠不清,都是辽国与金世仪演的一场大戏!就是为了置身事外,独揽兵权,师出有名!
“这样啊……看来金世奇注定被你们玩死了。”
李焕仙感叹一声,垂在腿边的右手恢复了几分力气。窦伊红品着蛇血酒,舔嘴咂舌的继续说道:“金世奇那么个小人,若是做了皇帝,是件非常恐怖的事。”
“是吗?金世仪做了皇帝就是好事?他比金世奇更恐怖,你们苗人能捞到啥呀?”
李焕仙想知道,与金国做交易,窦伊红到底能得到什么。按理说,南疆与金国中间隔着楚国,交流很不方便。就算能对楚国形成包夹之势,可楚国这么多年,一个豫州就扛住了南疆一国。李焕仙想不明白,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搞远交近攻,到底图点啥呢?
“金世仪答应我们,一旦他班师回朝,我天理教,将是大金国教!”
“疯了……”
听到吴骊道出了秘密,李焕仙摇着头吐槽一句。搞这么多事,就为了传教?而且还是巫蛊邪教!看来金世仪也是个疯子,居然在宗教上打主意。
其实,金世仪并不疯,而且他很有远见。
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瞒得了寻常人,却瞒不得金字塔顶尖的人。
杀神谷一战,世人只知是天降灾祸。可各国的帝王根据蛛丝马迹,最后都得出了结论——杀神之子,在互相残杀!
辽国能压着三国揍了几十年,靠得是什么?自然是杀神霍山的赫赫威名,靠得是信仰之力!而金国人民成份复杂,是由流民组建的国家。这种国家,要么信仰不统一,要么没有信仰。
宗教在国家的眼中,其实也是工具。是用来统一思想的工具!李焕仙把赵玉漱捧上皇位,搞出了‘停科举,破四旧’的十年方针,为的也是统一思想。
他要赵玉漱偶像化,变成秦国的信仰。而金世仪没有两世为人的经验,但手段也很犀利。直接捧个现成的宗教,将天理教本土化,奉为金国国教。由宗教去统一金民的思想,估计这样搞下去,用不了多久,金国的国力就会脱颖而出。
果然,金世奇玩不过金世仪,是正常的。就这手段,全盛时期的李焕仙都未必能搞得过金世仪。
“好手段啊……”
李焕仙赞叹一声,随后面带笑意,眼睁睁的望着窦伊红与吴骊在那饮下蛇血酒。嗯,差不多了,这俩贱人也该毒发了。居然敢喝我的血,真他妈有种!
只见李焕仙猛地站起身来,简单晃动了几下身躯,神情陡然一变,气势凝沉,功力爆发,衣衫猎猎作响。
“怎么可能?中了淫毒为何还能运功?”
眼见李焕仙好似没事人一般,窦伊红与吴骊大惊失色,果断丢弃酒杯,想要二人双战李焕仙。哪知李焕仙根本不接招,抬手就将桌子掀翻,身化流星,一把扣住孙朝阳肩膀脉门,手指在其穴道轻点几下,解开封印后,第一时间把孙朝阳从二楼踹了出去。
“速回医馆!”
李焕仙嘱咐一声,闪身躲过窦伊红的掌风,窗边二郎腿一翘,乐呵呵的说道:“这点血流的也算值得,起码让我知道了,金世仪是个可怕的对手。可惜啊,窦伊红、吴骊!你们俩,自作孽不可活!”
“你……”
这一刻,窦伊红只觉口干舌燥,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无尽阳气从小腹喷涌,直冲天灵。她那艳美无双的俏脸,开始膨胀蒸发,好似在太阳下暴晒许久的腐烂尸体,发泡发胀,流出黑褐色的脓血……
“红儿!”
“轰!”
楚天行面色惨白,整个人苍老了几十岁,一掌破开墙壁,将即将内火焚烧的窦伊红揽入怀中。
“哈哈哈哈……”
李焕仙放声狂笑,一见楚天行现身,果断从窗台翻了出去,嚣张的声音缓缓飘来道:“楚天行……你来杀我呀……若杀了我……你就没时间救窦伊红了……”
真以为李焕仙脑残了吗?窦伊红与吴骊两个贱人玩心机哪里是李焕仙的对手?李焕仙绕了这么大一圈,为的,就是彻底摆脱楚天行!
那恐怖的化境武者,虽然被刑一鸣打伤,但总会有功力恢复的时候。到那时候,万一忍无生等人没有复原,没有出现在北海,李焕仙一家老小怎么活?
所以直接以身作局,引诱窦伊红中了血毒。无论孙朝阳是否被困在这青楼,李焕仙今日都一定会来给窦伊红下毒!他那毒血一旦发作,楚天行要想救窦伊红,不折半条命是不可能的。估计这次之后,二十年内,楚天行是没功夫找李焕仙的麻烦了。
“救……救我……水……给我水……”
窦伊红有个化境的师尊在,兴许能活命。但吴骊,就真的没那么好运了。只见这天理教的吴堂主趴在地上,浑身皮肤干裂,好似在沙漠中被困了许久的流浪者。
吴骊挣扎着伸着火红的手臂,想要拾起地上的半碗茶水解渴,但有心无力。
“哒!哒!哒哒哒……”
那哑巴花魁吴琼花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将茶碗高高举起,任由茶水流淌到吴骊头顶,伸手从怀中抄出一把锐利剪刀,对着吴骊的身体狠命的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