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宅出来,回宅子的路上,唐曼问老恩,那一块石板那么重要吗?
“明天你到古董店里来,我也有点事说。”
老恩显然是累了。
送老恩回去,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九点多,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喝茶,看书。
“坐。”
“什么事儿?”
“鬼市那边你要多关注。”
“闭市了,我关注什么?”
“你关注就是了。”
“那我知道了,那石板?”
“那石板,是走眼,就相当于一个宅子的富贵之眼,重点就是,那块石板,是一块整玉而成的,看着就是很普通,事实上,那是老玉,几百年的东西,就价值而言,过千万了。”
“那贝勒爷到是有眼光,可是,沈媛怎么会就那样给了他?”
“贝勒爷不是说了吗,了结。”
“什么事情?”
“沈媛吊死的二百多口人,贝勒爷给收割的白绫。”
“噢,是这样。”
“有一些事情,别问太多。”老恩说。
“我知道了,昨天在那八爷那儿上妆,我闻到了奇怪的香味儿,从来没有最到过,就在妆结束的时候,更重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
唐曼和老恩聊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古玩城。
唐曼担心的就是唐人,贝勒爷不忌讳的提到过唐人两次,那就是说,唐人有很多的事情,是让人记恨着的。
唐曼回宅子,喝茶,想事情。
下午,唐曼上妆,那宫妆的妆,确实是不错,就是太复杂了。
唐曼不着急,一点一点的上着。
四点多从妆室出来,唐曼坐在院子的树下抽烟,就有一种感觉,让自己去某一个地方,最初是不清楚的。
慢慢的就清楚了。
沈家小镇43号。
唐曼马上不安起来,沈家小镇43号是什么位置,她还真的就不知道。
唐曼去沈家小镇,在街上走着,她找到标好,42号,44号,43号跳过去了,没有。
唐曼去了鲐背那儿。
鲐背在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唐曼叫鲐背。
“小曼。”
“这什么时间,睡着了?”
“老了,十天半个月的,也没有一个人来,自己喜欢睡,也不分时间。”
唐曼知道,鲐背是真的太孤单了。
“以后我常来。”
“不用,你很忙。”
“没有什么可忙的,我推你出去吃饭,想吃什么?”
“小镇有一家小店,梨花千朵。”
“我不知道,我推你,你指路。”
唐曼推鲐背出去。
南边的一条街,在街角,有一家小馆,进去。
“梨花千朵。”鲐背说。
“还要什么?”
“酒,就够了。”
唐曼点头,知道,这个梨花千朵,恐怕也是量不小。
喝茶,聊天,半个小时菜上来了。
一棵有半米高的树上来了,几个人摆到桌子上。
唐曼看着,那真的就是梨花树,上面开满了梨花。
服务员把酒给倒上,就站在一边,四个服务员。
唐曼看着,也是发懵,今天就吃花儿?
“好了,你去都下去忙,不叫不要打扰我们。”
服务员出去,把门关上了。
“品尝一下,虽然不是千朵,但是每一朵都有自己的味道。”鲐背说。
唐曼站起来,用筷子把一朵花挟下来,放到嘴里,她闭上了眼睛,那果然是不同,是春花一样的香,那种回味真的是不同。
“你喝口酒。”鲐背说。
唐曼喝口酒,坐下。
“慢慢品尝,每一朵花的材料都是不一样的,用的都是极品,海鲜味的,用的是十斤往上的龙虾肉,肉味的,用的是鹿……”
唐曼听着,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到过。
她又吃了几朵,看的每一朵都是不同,用尽了心思。
“这一棵树得多少钱?”
“嗯,这个小店,可以关门三年。”
“这个……”
“我请你,我这么大年纪了,留着钱,没用了,我知道你善良,我死的时候,你给我上个妆,送一下,别人我是指望不上了。”
“你找个老伴。”
“我习惯了孤独,其实,孤独也有着美好。”鲐背笑了一下。
鲐背伤感,到这个年纪了,确实是。
闲聊,唐曼聊了一些开心的话题,鲐背也高兴起来。
“老鲐,沈家小镇四十三号在哪儿?”
唐曼问。
鲐背沉默了半天。
“你恐怕是不知道,沈家小镇玩了一个游戏,这也是在某一些限定的人群中玩的,有二百多个人,这些人永远也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是谁找到四十三号,沈家就给二百万。”
鲐背说完,唐曼愣住了。
那四十三号,有吗?
“当然有,而且是存在的,很多人在找四十三号,这不是噱头,是沈家营销的一种手段,二百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那可是不小的一笔财富。”
“难怪,沈家小镇,每天人不断,恐怕沈家小镇一天的利润也得百万了。”
“纯利润,一天三十万,沈媛说,只要有人就可以,沈家经营的所有一切,都是货真价实,而且都精致,所以也被人们接受。“
“四十三号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到现在,恐怕只有沈媛知道,而且也有规定,沈家人,还有沈家的朋友,不准参与。”鲐背说。
“那什么巫师,精算人员,想找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这种人也不能找。”
“那到是合理了。”
“那四十三号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突然就有一种感觉,让我到四十三号。”唐曼说。
“你可以试着找,如果找不到,问沈媛,我想她会告诉你的。”鲐背说。
“嗯,我从那八爷那儿上完妆,感觉有点累,我说的那种累,你应该明白。”
“我懂,那八爷家的宫妆不是好上的,就是让瓦达和富尔东上,这两个人也不会上的,那个妆和其它的妆是不同的。”
唐曼愣住了。
“什么意思?”
“那八爷家,每隔十三年,就会出现这样的死者,死者无妆,无妆而行,宅子便会有重阴,终年而不散。”
“那让我上?”
“这那八爷清楚,瓦达和富尔东都清楚。”
“为什么不跟我讲清楚呢?”
“讲了,你会上吗?”鲐背说。
也许唐曼不会上。
“那家的箱子你以为那么好拿的吗?”
唐曼沉默了。
鲐背接下来的话,唐曼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