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黛说。
“团长交易成的二十个魂,让那些带着能的人恢复了,原本,在一个护体内,就是失控了,也没事,但是这些人的能量,确实是低估了。”
“三百多年前的人?”
“是。”
“现在情况?”
“跑出去了,人找不到,二十个人,在鬼市的每一层,最担心的就是到鬼市的上九层,把那儿破坏了。”
“抓不住吗?”
“动用了阴兵,阴将,还有宫兵,根本就抓不住,连影子都见不到。”
“隐藏起来了?”
“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坛城,现在阴兵,阴将,宫兵,是重兵把守。”
“这二十人的能量是什么?”
“记录,是自然能,都是修炼成羽之人,就是很高成就的人。”
“是不是正量?”
“记录中,并没写,也不是特别的详细,但量有一条写得明白,这二十个人,用某一种量,支撑了鬼市十六年之久。”
“那应该是正量。”
“但是,没写,支撑是支撑了,鬼市千年,都有记录,就那十六年,记录极为简单,所以根本就分析不出来。”
“你找我来?”
“嗯,我也想找你,团长也让我找你,你的量也许能解决这个问题。”
“鬼市总是这样,没完没了的,谁也受不了,是不是能一下就解决?”
“一下解决不了,阴商商石,不只是在阴商是,占着主动权,甚至开始干涉鬼市其它的方面的事情了,就是说,商石野心是非常大的。”
唐曼早就分析到了,商大而政。
“让我去找那二十个人?”
“是呀,太危险了,一旦进入坛城,改变转动的方向就是灾难,如果进了上九层,上九层也会有大的麻烦。
上九层,是高科技的一个研究中心,不少的技术,都提供给了一些特殊的人,获利也是极大的。
“我去找这三百多年前的人,我也害怕。”唐曼说。
“团长说,给你冒风险的钱。”
“我不需要那么多钱,我也不差钱,虽然是我哥给我的。”
“这个钱,不是专指的钱,是物,是钱买不到的东西。”
“现在鬼市这样折腾,折腾出事了,找我,团长说,他为了鬼市的百姓,为了那些灵和魂,但是我觉得不只是这样,还有其它的。”
“小曼,有一些事情就不能纠结了,不是吗?”
“你让我考虑一下,至少我现在不想去。”
“好,姐姐,我回去了,希望下次再见我的时候,是活的。”
冯黛走了。
唐曼知道,团长现在是十分的难受,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团长的意思是,自己找到支撑鬼市的办法,长期的,那灵和魂,放不放的,就他说的算了,不被唐曼左右。
团长想在鬼市稳定后,对付商石,商石似乎看到了这一步,如果没有这件事发生,就会闹出其它的事情来。
阴商的商石现在看来,是要把鬼市夺过来。
但是也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就这个件事,唐曼去帮着找那二十个人,那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团长也是胆子大,不了解的情况下,就真的去做了。
他想的是把那种量,拿来,为鬼市所用,可是事情并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出了问题了。
唐曼去鲐背那儿,喝酒。
鲐背听唐曼说完,沉默了良久。
“这事太可怕了。”
鲐背都觉得可怕了。
“从常理来说,这倒行,逆施,有悖天理,天理是何?”
唐曼不说听着。
“天理即是天道,天道自然,即是能,能失量无,那是极坏的事情。”
“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鬼市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换团长了。”
“老鲐,你也不用担心了,事情出了,你看怎么办?”
“我不建议你去,一个是极度的危险,那二十个人,什么量,根本就不知道,没有详细的记录,那十六年,到底发生过什么,谁也不知道,另一个就是,阴商商石,是在等机会,你总是破坏他的机会……”鲐背没往下说,把酒干了,倒上。
“现在团长和阴商商石之间,团长还是一个好的选择,阴商商石以利为先,毕竟是商人,那鬼市的灵和魂,百姓,就会受苦,一个以利益统治的统治者,不会给百姓带来什么利益的。”
“所以,你想帮着团长?”
“我没有选择。”
鲐背又沉默了。
“老鲐,你今天怎么回事?”
“小曼,你应该相信你自己,你的能,量,念都在,我一直是没用的。”
“我在用?”
“你是用在了妆上,用在了其它的方面,你要用的是智商上,潜能上。”
唐曼一愣,自己确实是,没有往这方面去开发自己。
“我感觉那是危险的,一切顺其自然。”
“那你就自己考虑,我的建议也说了。”
“谢谢您。”
唐曼从鲐背那我回来,也是想了很多。
这一夜,醒了几次,坐在窗户那儿抽烟。
第二天,她去老恩那儿,老恩坐在椅子上,清洗一件瓷器。
“小曼,脸色不太好。”
“昨天一夜没睡好。”
唐曼说事情,老恩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喝茶。
唐曼点上了烟。
“这到是复杂了,冯黛找你了,你没找团长问问?”
“没有,冯黛所表达的,也是团长想说的,找了,团长也会这样说的。”
“那这件事,你要慎重的考虑,危险是不小的,或者你再等等,至少,事情并没有发生。”
“也好。”
对于很多事情,老恩就是等,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解决不了的,等,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等到时间了,那问题竟然就不是问题了。
这就是三思而后行,这三思看你要思考多久了,有一个尺度,拿捏到位,就是你人生最完美的决定。
唐曼从老恩那儿回来,去沈家小镇的宅子,她给衣小蕊打电话,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唐曼坐在二楼喝茶,看书,一直到天黑。
天黑后,她隐约的又看到那个墙角有人,细看并没有。
唐曼就知道有问题。
唐曼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有一些紧张,但是过后,就没有再紧张,那是什么现象,唐曼也说不清楚。
唐曼从宅子出来,找一个地方叫饭。
那青梅进来了,坐下。
“不会烦我吧?”
“当然不会了。”
这青梅不是简单的人,是阴商,这个人很复杂,唐曼不得不小心。
喝酒,聊天。
青梅说得话,唐曼愣了半天,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