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完全就没有想到,纳兰妮萱所说的话,让她一哆嗦。
纳兰妮萱说,所有的人都给魂区的人三分面子,不敢不给,因为可以抓活人的魂,这个唐曼也是知道的,抽三分的魂。
“我原来在这儿呆着的时候,不知道。”
“姐姐,鬼市除了上中下九层之外,还有很多的空间,这个不只是你不知道,我也有很多不知道的,鬼市团长,不会让副团长,左右倾,完全知道里面的事情的,便于掌控的。”
“是呀,我以为铁骑营就很可怕了,没有想到,还有西营,东营的存在。”
“是呀,西营的人,只留下了我,如果我不跟着您,恐怕我也会消失的,因为西营有点失控了,能力可怕。”
“噢,竟然会是这样。”
“姐姐救了我一命。”
“这话也不能这样说。”
喝茶,聊天。
第二天,唐曼吃过饭,让纳兰妮萱自己逛街。
唐曼去了南族部落。
她给南族部落的巫师带了宫里的茶,还有唐人的酒。
过去,唐曼和南族部落的巫师聊天,没有说事情。
“小曼,你是有事了。”
“没事。”
“魂魂相对,我还不知道吗?”
唐曼笑了一下。
“你想改变鬼市下九层,那些灵和魂都是分开的,以灵魂相合,恶则不见。”
“不是说永远也不能合了吗?”
“能,不懂的人才这样说,不过现在麻烦的事,鬼市拿灵和魂在做利,那可不是九商之利,那是大利,这个人不要动了。”
“那么可怕吗?”
“利大可是不要命,你不要动了,目前你要解决的,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吉商。”
唐曼一愣,吉商吉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什么意思?”
“吉商的吉顺,和魂区的一个人,在算计着要坑你,因为你中九层的变律,让他损失了很多,而且团长对他失去了信任,但是为了鬼市的利益,团长就忍着,他很清楚,迟早有一天,团长会干掉他的。”
“那他坑我是因为唐人?”
“不是,你变律,还要下一步变下九层,这吉商在下九层也是有利的。”
“噢,是这样,那……”
“这块石头,有点垫脚。”南族部落的巫师,笑起来。
“那我没办法。”
“确实是不好动,让我想想,我想好了告诉你。”
“其实,我不想让你参与到里面。”
“我喜欢,感觉现在活得很快乐。”
“我怕你出事。”
“不可能。”这他南族部落的巫师又笑起来。
聊了两个多小时离开。
唐曼没有问,南族部落的巫师,怎么知道那么多?显然,他是关注着自己,这些事情都是为自己而做。
唐曼真的不希望这样。
唐曼回宅子,中午了,吃饭。
纳兰妮萱没在家。
吃过饭,休息,起来看书。
四点多,衣小蕊她们回来了,纳兰妮萱也回来了,看那表情,很高兴,很少见到她这样,看来她是真不想在鬼市呆着了。
但是,纳兰妮萱要保护唐曼。
如果一切过去了,就让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晚上吃过饭,唐曼进书房。
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
“场子怎么样?”
“挺好的,我师姐在,都能压住。”
“那就好。”
“师父,场子下个月有一个妆赛,世界性的。”
“噢,这费用可是不低。”
“是呀,现在我师姐最担心的是妆术,现在场的妆,出现了杂妆的现象,我师姐也是不管,说是百妆而行,有本事的就上妆。”
“噢,那不是说,大妆少?”
“嗯,杂妆一出,场子的妆师也是有点乱了,为进级,使用了乱妆。”
“噢,你不用担心,一会儿你跟我学妆,我教你唐妆一色。”
唐曼已经是把唐妆,做出来了五个妆了。
晚上九点多,唐曼和衣小蕊到了后完的妆室。
唐曼教唐妆的一色妆。
一色成妆,就是肉粉色,一色出三色,白,青,加本色的粉。
唐曼最想的就是,让妆简归一,九九归一,一为大,就是这个意思,将来让妆师,都能简单的上妆,而且达到了一个完美的程度。
其实这个很难,不只是妆的问题了。
唐曼讲着,教着,衣小蕊这个妆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是,妆里带魂气,这个很难达到。
两个小时,唐曼教过妆,衣小蕊上了一遍妆。
“你自己看着怎么样?”
“师父,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你没事自己再练习,这个妆赛还一段时间,不明白就问我。”
“谢谢师父。”
到前院喝了一会儿茶,就休息。
第二天,唐曼去沈宅转着。
她脑袋有点乱,关于吉商吉顺的事情,这个人竟然在和魂区的一个人坑她。
这是要往死的弄唐曼了。
唐曼也清楚,看来就得出手了,唐曼不想这样做的,不为难唐人,一切就都过去了。
唐曼这个人竟然冲着自己来了。
敢冲着唐曼而来,那就是说明,这个吉商不简单了。
自己是右倾,还有西营的保护,他竟然敢这样干,肯定不是简单的来路了。
团长说,让吉商存在,是因为经济的原因,那就是说,吉商可以影响到鬼市的很多经济。
唐曼在沈宅转着,快中午了,进一个宅子,坐下,吃饭。
刚吃上,贝勒爷进来了,这老小子,能掐会算的,这辈子可是不愁吃喝了。
“小曼,很巧。”
“是呀,你最近没和人打架?”
“打了,你没发现,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我了?”
“是呀,确实是,怎么回事?”
“让人给打住院了,住了一个月。”
“什么?”
“噢,见义勇为,牛吧?”
“真的?”
“真的,你看。”
贝勒爷把手机的视频给唐曼看。
“哟,英雄,干一杯。”唐曼说。
干了一杯,唐曼说:“贝勒爷,我记得旗子应该是生了吧?”
贝勒爷低头,半天才抬起头来。
“我没有那个命。”贝勒爷的眼泪掉下来了。
“说明白了。”唐曼的心忽悠一下。
“旗子没事,上班了,孩子……”贝勒爷没往上说,把酒干了。
五弊除了?这……
唐曼想,这需要一个过程,也许这也是一个意外。
“对不起。”
“没什么,其实挺好的,我担心旗子。”
唐曼也是沉默了。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出去走街,下雪了,雪很大,在雪天走街,那又是别样的感觉。
唐曼走街,在贵德胡同,她站住了。
前面一个人站着,横在胡同口,这个人,人高马大的,横在那儿,唐曼是过不去的,这个人是冲着唐曼而来的,她感觉到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