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小菲看出来了唐曼的犹豫。
“场长,我们之间是有点事情,顾北北是我师父,牢蕊是你的师父,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也不问,原来我是太年轻,现在我就是想在妆上,有点成就,这个副院长我是真心的,不想当,我当一个研究小组的组长就可以。”赫小菲说。
“那你写一个申请吧,班子研究一下,我说一下西门良老师的事情,他自己提出来离开的,原本也是省局那边派过来的,这里面的事情……”唐曼说。
唐曼解释这件事,也是害怕赫小菲多想,认为自己打压西门良。
“这个我也知道怎么回事,我还能分辨出来是非的。”
“那就好,走吧!”
唐曼和赫小菲去学院的研究小组,进妆室,唐曼给讲那个五合妆,十分钟,赫小菲说。
“场长,就几句话,点醒了我,看来这妆是真的难,一层纸,没有明白人捅一下,我恐怕是永远也捅不透了。”
“过了。”唐曼收妆,回办公室。
回办公定室,接下手套,唐曼看着自己的手,一个金色的,一个黑了一半,这有点太难受。
唐曼也不得不接受。
下班后,唐曼回宅子,给董礼打电话,打通了。
“你在什么地方?”
“师父,游妆,你不用担心。”
“唐人那边出问题了,你回来就到我这儿。”
“我知道了,唐人和我说了。”
董礼挂了电话。
唐曼不知道董礼最后能走出来不。
正要吃饭,金山来了。
“赶上了,就一起吃。”
“不了,先不打扰了。”
“你这有话不说,多难受?”唐曼说。
衣小蕊起身给泡上茶,金山坐下了,喝茶。
“我的三魂被弄回了鬼市,最终还需要你来帮我,没有人能帮我,我也帮你,你要小心了,哈达有动作了,因为你在接受及顶,有事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现在我从妆里出来,也是你救的我,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是真的坚持不了,如果再有几个月出不来,我也没有想活着。”金山说。
“我会尽力的。”唐曼说。
“那谢谢您。”金山没多呆,走了。
“师父,这个金山看着怪怪的。”衣小蕊说。
“是挺怪的一个人。”唐曼说。
吃过饭,唐曼喝茶。
“我一会儿到后院上妆,你们忙你们的事情。”
“师父,我们两个不能看看?”
“不能。”
唐曼起身,去了后院,看那上出的第二个青妆,也不明白,那妆里到底藏着什么,能穿透骨头一样的东西,力量。
唐曼洗妆后,开了第三妆。
这青妆是扪青色,经过反复的上妆,达到一个沉闷青色,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在上妆色上,反正上,还要保持着一个妆的完整,存在,难度不小。
唐曼开妆眼上妆,那妆半夜上完,细看,不禁的一哆嗦,唐曼的手竟然全黑了。
三妆成了,唐曼想着这三妆,妆妆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唐曼读不懂。
读妆是一种技巧,当年师父牢蕊说,把妆讲懂了,那才是一个好的妆师,唐曼一直能读懂妆,但是这三妆,有着更深的东西,唐曼读不懂了。
盖上黑布,出来,唐曼坐在树下喝茶。
那手已经完全的黑了,伸出来有比夜色都黑。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处理文件,哈达来电话了。
“小曼,想找你聊聊。”
“副团长大人,聊什么呢?”
“团长来命令了,不能让你妆及顶,除非你同意不变市。”
“这不可能的。”唐曼说。
“你很固执,鬼律是不上清主,但是弄疯子还是可以的。”哈达说。
“那就试试。”
“小曼,我们见面聊吧!”
“也好。”
定到中午,到西街鬼市。
唐曼中午到了西街鬼市,串子过来了。
“唐小姐,有一个人让我守在这儿,您来了,让我带您进去。”
唐曼一愣,这不是去哈达的那个六号院。
唐曼跟着串子走,几条胡同,到了一个宅子门前。
“就是这样。”
唐曼进去,哈达坐在院子里,院子里一棵老榆树。
“坐。”哈达说。
看哈达的样子,很疲惫。
唐曼自己倒茶。
“小曼,关于变市不变市的话,就不说了,说一下团长的命令。”哈达说。
唐曼听着不说话,哈达说,团长是绝对不准许唐曼变市的,如果真的变市,鬼市会倾全力,让唐曼变疯,变傻,但是不会让唐曼死。
唐曼确实也是害怕了,她知道鬼市的力量,那样,肯定会有人因为变市而死,会有人帮着唐曼,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唐曼把手套摘下来了,哈达一激灵。
“阴阳手到底是成了。”哈达说。
“对,你其实是知道了,但是你不确定。”
唐曼的话刚说完,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副团长,你好。”这个人长得跟黑铁塔一样。
“安排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哈达问。
“办好了。”
“好了,走吧!”
那个男人走了,唐曼看着哈达。
“噢,跟我走。”哈达说。
唐曼没动:“去什么地方?”
“我不会害你的。”
“你在执行团长的命令。”唐曼说。
“确实是,我在执行团长的命令,但是……”哈达没有往下说。
唐曼摇头,这个时候她不能相信哈达。
“那你在这儿等着,不用害怕,现在如果有人想害你,铁骑会马上出现的,我知道,在铁骑营,有你能调动的人,但是你不动,因为你不想伤害到他们,你隐藏得很好。”哈达转身走了。
唐曼没说话,坐在院子里,点上了烟,她知道,团长终于是急了,是不是能见到团长呢?
二十分钟,丁河水进来了,唐曼一愣。
“师哥?”
“不用紧张,事情是这样的,你需要去鬼市的一个地方,那是阴路,是鬼市的地盘,就是鬼市在外的地盘,属于鬼街阴街的部分,到那个要看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对于来说,是劫,也是离,成了就离,败了就是劫,这是团长给的命令,你不过去也是会想其它的办法的,不如就直接过去。”丁河水说。
“那哈达怎么找到你了呢?”唐曼问。
“我是你最相信的人。”丁河水说。
“那是。”
唐曼跟着丁河水走,开了妆眼,阴阳路分明,确实是走了阴路,几胡阴路的胡同,就是到了一条街了,那里有酒馆,茶馆,杂货铺……不是西街鬼市的那条街,这真的是阴街,唐曼没有来过。
进了一个酒馆,唐曼看到一个人,一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