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晚上十点离开画室,让方山注意点,有人敲门,也不开,这个门轻易的是打不开的,如果要强行进来,就报警。
唐曼回宅子,工作间的灯亮着。
唐曼没理,进屋,泡上茶,董礼进来了。
“师父,干什么去了?”董礼说。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唐曼说。
“切,真没意思,不跟你聊天,你一下就把天聊死了。”董礼起身要走。
“坐下,那于艳怎么样?”唐曼问。
“到是听话,只是看妆,不过那不安的心,不知道能安几天。”董礼说。
“少班的妆现在怎么样?”唐曼问。
“就那样,一个中级化妆师的水平,还差点。”董礼说。
“慢慢的来吧,培养一名化妆师不容易。”唐曼说。
“是呀,这两天我也在琢磨着外妆,那少班也提到了外妆,有一些我们研究明白的妆,是不是现在能融合一下,教给他们。”董礼说。
“嗯,我的意思是再等等,如果你想教,在不出问题的情况你,你可以试着教一下。”唐曼说。
唐曼知道,现在董礼是成熟了,不是拦着的时候了,想干什么,就让她自己干吧。
总是拦着,压着的,最后就生出了嫌隙来了,就不好了。
董礼也是犹豫的,官妆和私妆的融合,董礼做过两妆,但是没有实妆,不知道在实妆上,会不会出现问题。
董礼很聪明,一直是做着笔记,把文字,图片,视频都整理了。
这对于外妆来说,是相当有用的资料,最初被拿走的那些资料,都是不成熟的,有一些都是片断式的资料,对外妆没有研究的,根本就没用。
唐曼也是整理了大量的资料,这些资料就现在看来,很重要。
唐曼不敢拿出来的原因就是,融合妆有一些没有实妆,实妆后,根本就不知道会怎么样。
第二天中午,唐曼去画室,给方山带吃的,喝的,唐曼陪着。
“真是麻烦您了,唐教授。”方山说。
“没什么麻烦的。”唐曼说。
“我给你的那些资料是全部的,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我,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方山说。
“谢谢。”
“我得谢谢你,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方山说。
喝酒聊天,唐曼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有一件事,我一直是没有说。”方山犹豫着。
“说吧,我们算是朋友了。”唐曼说。
“谢谢,你能拿我当朋友,这件事,怎么说呢,鬼市也有妆师,有一个妆师是方家妆师,上过一妆,也就是最后一妆的妆师,本来已经是入棺了,可是在两年后,才发现是空棺,最后才知道,被鬼市弄进去当了妆师,鬼市既然能让这个妆师逃过一劫,就是知道那个结点,可是我一直就无法接近鬼市,看来我再怎么样折腾也没用的。”方山说。
“你怎么才说呢?”唐曼锁着眉头。
“嗯,因为你是哈达之妻,而且是鬼市的清金牌,我是顾忌呀!”方山说。
确实也是,方山不能不多想。
“我看看能见到这个人不。”唐曼说。
“嗯,那最好了,如果知道那个结了,那恐妆也就解决了。”方山说。
“嗯,我试一下吧。”唐曼说。
下午两点多,唐曼回宅子,刚泡上茶,于艳就进来了,站在那儿,不说话。
“什么意思?”唐曼问。
“师父,董礼和少班在工作间里研究融合妆,不让我看。”于艳说。
“不让你看,你就不看。”唐曼说。
“董礼都教少班了,我还是高级化妆师,你怎么不教我?”于艳说。
“我跟你说过,你的官妆不行,官妆不行,你学什么外妆?”唐曼很生气。
这样的话说了多少次了,而且于艳也和外妆组长面前保证,听话。
“我,我着急。”于艳说。
“你要是听我的,就听,不听,马上回省里。”唐曼也心烦起来。
于艳回自己的屋了。
唐曼进工作间。
“师父。”董礼叫了一声师父。
少班叫了一声唐教授。
唐曼看融合的妆,上在义头颅上。
唐曼看了一会儿,拿妆刷卸妆,一步一步的,卸了六步后,唐曼把妆刷扔到桌子上,坐到沙发上,点上烟。
“你这是官妆的中妆和十大丧妆的华妆的融合,官妆的中妆还成熟,华妆也没问题,问题是,融合的点,有两个点就不对,除了技术上的这个融合点不对,还有就是理论上的,官妆的中妆,往阳走,丧妆的华妆往阴走,阴阳平衡,在尸体上是不行的,你这个是平衡的,阴重九分,阳一分,那妆看着才是妆。”唐曼说。
那少班就有点懵了,听不太明白。
董礼听着,看着唐曼,就那样的盯着,半天才说:“师父到底是师父,我还以为自己有多能呢,原来啥也不是。”
董礼翻眼皮,半天说:“少班,晚上请客,休息。”
董礼摇头辫子就出去了,这是生气了,小辫子快摇飞了。
唐曼站起来,转身走了,出了宅子。
她去了鬼市,哈达在喝酒。
“你到是喜欢上酒了。”唐曼说。
“酒是好东西。”哈达阴阳怪气的。
“我直接说事,方家妆师。”唐曼说。
“怎么了?”哈达问。
“怎么了?你知道我在研究晋妆,你一句也不提。”唐曼说。
“我提什么?”哈达装傻。
“方家的妆师在鬼市当妆师。”唐曼说。
“那是死人。”哈达说。
唐曼一愣,看着哈达。
“你在说谎,这件事有人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唐曼说。
“没有,那个妆师妆后就死了,这个你也知道的,晋妆上妆,妆师必死,鬼市把尸体弄回来了,就是把灵带回来了。”哈达说。
“干什么?”唐曼问。
“你清金牌,不需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哈达说。
“我想知道,晋妆之师,一妆一死,结点在哪儿?”唐曼问。
“我问你,最诡异的妆是什么妆?”哈达问。
“嗯,私妆。”唐曼说。
“那就对了,尤其像这样的晋妆,方家的私妆,是十分的可怕的,至于那个集结的点,恐怕没有人知道。”哈达说。
“你肯定有办法知道。”唐曼说。
“我就是不知道你,走。”哈达突然变烦躁起来了。
唐曼也是奇怪了,哈达最近总是烦躁不安,有什么事情了?
唐曼回宅子,切大沙发上,休息。
天黑后,董礼叫唐曼。
出去,唐曼看了一眼于艳的房间。
“于艳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往外走,董礼和少班跟在后面。
去海鲜楼。
吃饭,少班突然说:“于艳回省里了。”
唐曼不吃惊。
“回去,就不回来了?”唐曼问。
唐曼想到,少班说的话,让唐曼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