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脚后,我们商量了一下。
首先凤阳这个地界太敏感,我无法想象背后都是谁的势力。
再者,我对斩龙人也不是很了解,越是不了解,我越觉得对方深藏不露。
怎么说呢,我师父在我眼里是活着的神仙,不过他在斩龙人组织里,也是一个陪伴在师父身边的小书童。
由此可见,斩龙人,得多牛逼。
我们把电话都关机了,也买了新的电话卡,把原来卡设置成了呼叫转移。
这样一来,应该没人能定位到我们。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们连手机都换成了新的。
我觉得可以先消失几天,师父那边有黄老板保护,我们也没后顾之忧,先躲一下,有压力,姚师爷先顶着。
我还想联系一下川娃子,问问凤阳那边的情况,但我不敢肯定姚师爷会不会在旁边,或者,川娃子会不会告诉姚师爷。
毕竟,我给川娃子发信息,也不能说别告诉姚师爷啥的。
关系复杂。
装死,是我们唯一能选择的事情了。
四驴子说黄老板特意强调,不用尊重斩龙人。
和我们碰面的人,都是不入流的杂碎,没办法拍板决定的人,我们要是太主动,人家就把狗链子套在我们脖子上了。
神秘一点,对面的人反而慌。
如果找不到我们,斩龙人自会去找姚师爷他们。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卖了姚师爷,不过,我真没别的办法了。
还有一点,黄老板没害过我,他铺的路,即使是通向地狱,我也得走。
安顿好了之后,四驴子道心不稳,想出去为非作歹。
反正现在也是干耗时间,不需要做什么事,把自己藏好了就行。
天津很大,我们藏身的地方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交通便利,方便跑路,二是人员复杂,方便我们藏身。
要是去学校边上,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不是善茬子,整不好居委会大妈就给我们举报了。
四驴子道:“天津有句老话,有钱不去红桥,落难必闯大寺。”
“你就说你想干啥吧。”
“我想体验一下肉身菩萨,深圳三合的红姐,咱没体验过,来了天津,还不崩一锅?”
花木兰骂道:“十块钱一锅,你也敢崩,把你炸的逼破屌散,都啥时候了,还寻思裤裆里面的那点事。”
“要不干啥呀?破电视十八寸的吧,能他妈搜到三个台,两个天津台,一个西青台,我他妈看啥?”
“看手机里的视频。”
花木兰没好气地羞辱四驴子,四驴子淫荡道:“刚他们换的手机,新的,要不,你和狗哥给我演一下?”
“行,加钱,你俩他妈的想点人事,把所有重担都压在狗哥身上,你俩还叫个人吗?“
被女人心疼的感觉,心里美滋滋的,那种感觉。
算了,不写了,反正你们也没体验过。
下一秒,四驴子直接抱住我。
“我狗哥,我他妈笨,也没别的本事,就剩下这个身子了,来,我把身子给你。”
四驴子越来越恶心,还他妈要和我拍光盘。
小时候的四驴子求知欲比较强,他看过一个光盘,说很喜欢。
强调一下,那个光盘是正常的,科普型光盘,里面都是穿衣服的,好像叫什么四十八手。
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他们都很无聊。
为啥是他们?
因为我有花木兰,我不无聊,有人和我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