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开始骂骂吵吵吓唬人,咱一个东北人,对这玩意太了解了,要是有仇,东北人确实好动手,但是这种拿钱办事的活,没人真玩命。
该怎么办?
四驴子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他们硬碰硬,眼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花钱认怂,二是把他们当成突破口。
平个事都能要五万,想在他们身上找点线索,肯定的狮子大开口。
遇到这种事,只能玩点脑子。
我让花木兰拿出来二十万,俩爷们看到这二十万,眼睛都直了。
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花木兰拿着钱开始跑,两个爷们想追,我立马拦着,然后一个大汉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应该叫做甩刀吧,在手里转了几圈,直接比划着吓唬我。
这时候,我也不能拦着了,只能闪开。
两个爷们跑了几十米,追上了花木兰,然后开始抢东西,塑料袋也不结实,钱都扯飞了。
随后,花木兰向我们跑过来,车里的赵悟空摇下车窗对我摆了个ok的手势。
我看了一眼四驴子,我俩一起走向他们的车前。
“把钱还我们。”
对方日爹骂娘。
“你们这叫抢劫。”
“就抢你们了,爱他妈哪告去哪告。”
骂完,两个人想上车,趁他们转身的功夫,我俩的羊角锤从袖口滑落,对着天灵盖直接凿。
不过我们没下死手,得让他们活着。
花木兰报了警,不一会,警察来了。
我们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警察问我们干啥来了,咱身份证就是本地的,说带朋友来这边旅游,也不犯毛病。
而且我们有视频作为证据,那两个人是真抢劫呀。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案子,有视频为证,没想到作为受害人,我们竟然走不了了。
为啥?
因为有人来了,要找我们和解。
而且人家说被我们锤的两个人是毛子国的。
呼玛县和毛子国仅仅一河之隔,我们又被送上了船,把我们带到了毛子国。
来和解的人和他娘的黑社会似的,说让我们写谅解书,然后给我们两万块钱。
我说不和解,他们就玩混的,在毛子国派出所会议室内,跟我耍流氓。
咱也不知道警察都去干啥了,反正就是没人管我们。
对方一个大汉威胁道:“小兄弟,你还年轻,以后在社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自己寻思寻思,别干糊涂事。”
“不可能和解。”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闹得最后,谁都不好看。”
我们想走,那群人堵着门口不让走,那架势,像是要在毛子派出所里打我们一样。
光会议室内,就有四个大汉逼我们和解。
还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感觉我们凶多吉少。
最可气的是一个大汉还直接调戏花木兰,问了一些下流的问题。
这时候,我不能怒,因为实力悬殊,我们打不过,而且正义的天平,也没在我们这一边。
“王八操的,你们怎么就四六不懂呢,签个字,直接拿钱走,要不然,什么都得不到。”
我叫人,没人搭理,于是我开始砸椅子,整出点动静来。
“干什么呢?”
“报完案了,我们想走,他们不让。”
“谁不让你走了?”
屋内的人都开始装无辜,来人话锋一转道:“人家家属想和谈,你们就好好谈一下,你们下手也不轻,随随便便定个防卫过当。”
“他们抢劫。”
一个大汉急忙道:“别乱说话,我们不是抢劫,我们是替人要账,你欠钱不还,你们是老赖。”
“替谁要钱?叫啥名?”
对面开始胡说八道。
事情闹到这一步了,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花木兰给丁博文打电话,我给黄老板打电话,四驴子打给姚师爷,赵悟空联系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