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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现在林碑也罩不住自己这个手下了。

毕竟庆言已经晋升了三品,他也打不过对方了。

更何况那司徒渊还是天枢阁的高三品巅峰高手,那他更没有办法了。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找一个一个华丽的跪下的跪姿势来祈求两人的原谅。

林碑表示,我这个大哥当的,实在是太难了。

听到自己老大的话,夏子骞僵硬的扭过头去看向了一眼林碑。

而林碑的反应却格外真实,对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随即,夏子骞露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夏子骞想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随即,庆言和司徒渊,一追一逃间,重新落回到小院之中。

庆言,伸手指了一指夏子骞。

“罪魁祸首就是他,你要心怀怨气的话,把他往死里揍就行。”庆言直言道。

随即司徒渊的目光落在了夏子骞的身上。

还未等司徒渊说些什么,只见夏之骞直接一个滑跪,来到了庆言跟前抱着庆言的大腿假哭道。

“庆言大人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一马吧!”

看着戏精一般的夏子谦,庆言翻了翻白眼。

庆言无语道:“你应该求旁边那位的原谅,你都让他屎到临头了,就不要再让他经历搅便这个过程了。”

听到庆言的话,夏之骞才意识到自己哭错人了。

赶忙止住哭声,在地上跪着挪动几步,来到司徒渊身前,重新抱住了司徒院的大腿,开始嗷嗷大哭起来。

一边嚎,嘴里重复着刚才的那段话。

看着夏子谦这副模样,司徒我渊只觉心中一阵无语,嘴角莫名的抽动了几下。

见此情形,众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一种吃瓜群众的样子,想看一看司徒渊会怎么收拾夏子骞。

但经过众人一打岔,司徒渊反而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最终还是作为大哥的的林碑开口求情。

最终,看在林碑的面子上司徒渊还决定方夏子骞一马。

但是。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外出的这段时间,夏子骞要充当司徒渊的小弟,任由司徒渊使唤。

起先夏子骞为了司徒渊的身心健康,他是不愿意的继续连累司徒渊的。

但是在林碑的眼神示意之下,夏子骞最终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而围观吃瓜的众人,就觉得很开心了。

此时的司徒渊,貌似还没有夏子骞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而庆言等人也是蔫儿坏,也没有提醒他的打算,就任由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成长,还是需要亲身经历才会有所成长。

事情到这一地步,也算告一段落。庆言便打算让两人暂时分开,便开口让夏子骞去城中买一些普通衣物来给众人换上。

毕竟众人此时的装扮一看就不一般,庆言担心会有眼尖之人看出端倪,让他们有所防备。

因此,庆言索性便让众人乔装一番后再进入寺湖城。

不得不说,司徒渊还真是一个傻白甜,在他看来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庆言在暗中搞鬼。

他才刚收下夏之谦做小弟,庆言就急不可耐的把两人分开,其中必定有诈。

当听说夏子骞要入城采购之时,司徒渊便要求一同前往。

众人的脸上露出惊愕神色,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这个司徒渊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何能感觉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一般,没有一点心机,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般。

可司徒渊现在对于庆言等人的非常警惕,总感觉有人想要谋害自己。

无论众人如何劝说,司徒渊还是固守己见的要远离庆言等人。

正所谓好人救不了该死的鬼,最终众人也就作罢了,任由两人离开。

走在前往寺湖城的路上,司徒渊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感觉,庆言有些刻意在针对我的意思?”司徒渊问道。

听到司徒渊的回答,夏子骞的脸色反而变得有些尴尬。

毕竟他也不好直言,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那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霉运才导致他遭受波及,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比较难以启齿的。

这种情况下,夏子骞也只能替庆言打圆场说道。

“其实庆言大人人还是挺好的,只不过有的时候比较喜欢逐利而已。”

听到夏夏子骞的话,夏子骞满意的点了点头。

庆言对夏子骞的态度,他是有切身体会过。可即便如此,这夏子骞在外人的面前,还是都说亲眼的好话。

因此,司徒渊更欣赏眼前的夏子骞了。

众人所处的小院距离寺湖城并不算远,再加上两人本就是武者,脚力也比常人更快很快,两人来到了寺湖城外。

此时的寺湖城外明显,比早上施粥的时候更加热闹。

城内城外部的不断有人不从城中出入。

但是这些人中,大多年纪都偏小或者偏大,以妇孺居多。

而这些人中大多呈脸色呈现蜡黄或菜色,明显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看来这城中的人生活还真的不怎么样。”司徒渊啧舌道。

不管怎么说,这寺湖城潞州郡也是主城,这些底层民众的生存情况也太差了吧。

而这些来来往往的人,都露出迷茫的神色,一副对生活不抱希望的模样。

见此情形,两人相视一眼,都露出复杂神色。

他们都是长期生活在较为富足的地方,也没接触过这些最底层的民众。

而眼下,以贤明着称的大吴偏远之地依旧民生凋敝,让人不由的深思起来。

就在两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准备踏入寺湖城之时,一旁传来一阵骚动。

顿时,两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两人拨开围观议论的人群,走到队伍最前面。

随即,只见墙边上坐着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而老者身旁依靠着一个小男孩,两人就这么依靠着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两人的瞳孔微微收缩。

司徒渊是精通一些医术的,虽然不如古思思那般妙手回春,但是治疗一下普通人的病症还是手到擒来。

司徒渊上前一步,伸手搭在两人的手腕处,感受着两人的脉搏。

三息之后,司徒渊的脸上露出灰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