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吴吴都。
庆言感觉五脏六腑,如同被人用力狠狠砸了一般,疼痛难忍。
庆言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瞬间牵连伤势,让他痛的咳嗽起来。
“咚...”
房间之中,传来铜盆落地声音。
很快庆言的耳边传来女人的呼唤之声。
“庆言,庆言你醒了,你没事吧...”一边说着,女人一边用手推动着庆言。
原本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顿时被伤势牵动带来的痛苦,搞的嘴角一阵抽搐。
“说话就说话...你再摇晃我几下,我就死给你看...”庆言强忍疼痛,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段话。
能做出这种事的,肯定不会是单清婵。
听了对方的动静后,庆言很快就判断出来的是古思思。
话说,古思思也能算半个太医吧?居然能做出摇晃病人这种蠢事,看来是真的激动坏了。
庆言休息片刻之后,终于缓过神来,虚弱说道。
“我昏迷了多久?”
古思思偷偷拭去眼角的泪花,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声音说道:“你昏迷三天了,何太医也给你诊治过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一边说着,古思思伸手,握住庆言有些冰凉的右手。
“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为何会突然吐血昏迷。”
感受着握着自己的嫩白小手,庆言心头一软。
庆言声音虚弱,轻声说道:“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到了关键之处时,突然胸口如同被重锤轰击了一般,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着,庆言就开始回想起当日之事。
还没思考几秒,庆言的脑袋就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庆言立马以手扶额,表情呈现痛苦状。
看着庆言做出痛苦模样,古思思立马握紧庆言的手。
“你别想了,你现在养伤要紧。”
说着,古思思贴心的替庆言盖好被子,让庆言好好休息,随后就离开了。
古思思离开没多久,单清婵就哭哭啼啼的从门外跑了进来,直接来了个乳燕投林。
刚感觉舒服一点的庆言,顿时有一种要吐血三升的感觉。
“清蝉,如果你再不从身上起来,你就等着当寡妇吧...”
此时,庆言脸色涨得通红,一副即将离开这美丽的世界的表情。
听到庆言的话后,单清婵这才从床上下来,坐在庆言身旁,小声啜泣起来。
半个时辰后,古思思去而复返。而随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何太医。
古思思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敲门。
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庆言已经从躺着的状态,变成了坐起的状态。此时单清婵正端着一碗清粥,一勺一勺的喂庆言吃着。
而庆言的看向单清婵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
至少,看向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过。
见此情形,古思思只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真的很疼。
等单清婵看到来人之后,立马放下手中的白粥。
“何太医,这大半夜的还叨扰你,真是麻烦您了。”
单清婵对着何太医,躬身行了一礼。
“不碍事不碍事,医者仁心,都是我应该做的。”一边说着,何太医一边卸下挎在肩上的药箱。
而古思思站在一旁,看着何太医为庆言诊脉,单清婵则满脸担忧的神色,时刻关注着。
这一刻,古思思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了。
她如果不是担心庆言的安危,可能直接扭头离开了。
经过何太医的一番诊断之后,确定庆言只是遭受到了莫名的攻击,出现了些许内伤,搭配着服用一些性温的丹药,静养几日就能痊愈了。
之后,何太医叮嘱了庆言几句后,背起药箱就准备离开了。
庆言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脸上写着不开心古思思,心思一转。
“清蝉,你去替我送送何太医,这几日为了照顾我,你也辛苦了,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听到庆言的话,善解人意的单清婵秒懂了庆言的意思。
轻嗯了一声,就过来带着何太医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庆言和古思思。
庆言的脸色,还是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庆言看着站在不远处,轻咬唇瓣的古思思,勉强的露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
“过来坐。”
听到庆言的话,古思思轻轻皱了皱小巧的琼鼻,冷淡说道。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不在这里耽搁了,你好好养伤吧。”说着,古思思就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行去。
就在这时,庆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还是个病人,你真的忍心让一个刚刚苏醒的病人,孤独的度过漫漫长夜吗?”
听到庆言的话,古思思的身形立马顿住了。
随即古思思转身,不悦的皱了皱眉,不情不愿的走回到庆言身前,坐在圆凳之上。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四目相对。
忽然,庆言的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见到庆言露出痛苦表情,古思思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古思思的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只见庆言抬起左手,伸出右手,指了指左侧腰部。
看到庆言指出痛处,古思思立马凑了过去,想查看庆言所指的地方。
就在古思思靠近之际,庆言右手抓住古思思光洁的下颌,左手捧着古思思的右脸,对着古思思温润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庆言的昏迷了三天,嘴唇有些干燥。
相比较之下,古思思的唇瓣就如同果冻一般温润的感觉。
庆言含着古思思的唇瓣,细细品尝着......
钢铁大直女的古思思,拿遭受过这种情况,被庆言的这一手直接搞呆立当场,只能任由庆言肆意的索吻着。
在庆言的带动下,初尝温润的古思思,也渐渐也深陷其中,不知不觉之中坐在了床榻之上,忘情的吻了起来。
两人这一吻,持续了良久,庆言尝过了古思思的丁香小舌,两人口中的唾液在交换菌群之后,变的甜滋滋的。
直到两人亲的忘我,庆言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再次尝试勇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