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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庆言意念的操控下,两扇窗户吱呀一声自动开启,床榻之上的床帘,自己悬挂而起。

地上原本存在大片血迹,也渗透到了地板之下。

原本四处散乱的陈设,也自己飞回原位,呈现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就在这时,庆言的身影,出现在房间的一处角落,他就静静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艳丽罗裙,眼神妩媚的女子,推门而入。

来人,正是春露花魁。

而春露花魁的手,还挽着一个男人,此时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些泛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来人,正是涂立。

“官人,来这里歇息片刻,刚才多亏官人替我挡酒了,否则奴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春露花魁一边扶着涂立坐在圆凳之上,顺势就坐在了涂立的大腿之上。

此时的涂立,在酒精的作用下,再加上花魁娘子的温润如玉身子,顿时有些心神荡漾。

听着春露花魁的一声声夸赞,涂立顿时有些飘飘然。

就在这时,花魁娘子缓缓起身,拿来桌上的酒壶和酒杯,往杯子里倒入两杯酒。

“官人,刚才多亏了你,小女子对您甚是仰慕,可否和小女子喝上一杯交杯酒。”

一边说着,春露花魁的眼神中尽是痴迷之色。

此时,早已被酒色蒙蔽双眼的涂立,脑子只剩下花魁娘子纤细的腰肢,以及高松的胸脯,丝毫没有注意到花魁娘子的小动作。

“既然娘子说出口了,涂某自然不会拒绝。”

听到涂立的话,花魁娘子顿时掩口轻笑。

春露花魁拿起放在桌上两只酒杯,给两人倒上两杯酒。

春露花魁拿起一只酒杯,把另外一只酒杯递给了涂立。

两人环手,饮下了一杯交杯酒。

“啪!”

响指声响起,画面瞬间被定格。

截止到眼前的画面,都是涂立与庆言描述的情况。之后的涂立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记忆也停留在这里。

识海中两人被定格,而现实中的庆言则动了起来。

此时的桌前,的确有着两只酒杯被摆放在桌上,里面的酒水也被喝的一干二净。

目光移动,庆言看向放在一旁的酒壶。

庆言伸手,打开了酒壶上面的盖子,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微笑。

桌上的酒壶,里面的酒水是满的!

也就是说,当时给涂立倒酒的酒壶,并非这一个酒壶。

也就是说,酒壶被人掉包了。

凶手之所以在行凶之后,还特意拿走那个酒壶,就说明那个酒壶里的酒水有问题!

至于两人喝的是同一个酒壶里的酒水,涂立会直接昏迷过去,而春露花魁却能安然无恙,那肯定与那个酒壶有关!

鸳鸯壶,就是一种可以一个酒壶内,存放两种酒水的酒壶。

这种酒壶在壶底有一个机关,只要倒酒的时候,轻轻转动酒壶底下的机关,就能够倒出两杯不一样的酒,旁人难以发觉其中端倪。

就以涂立当时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模样,自然无法察觉花魁娘子的小动作。

……

庆言的思绪再次回归到识海之中,大脑皮层间的细胞,呈现极度活跃状态。

啪的一声,响指声再次响起。

识海中的两人再次动了起来。

此时的庆言,奇脉状态疯狂运转起来,他的实力,也在这个过程中,快速提升着。

“嘭!”

一杯酒下肚的涂立,直接一头栽在酒桌之上,昏迷了过去。

看着桌上昏迷过去的涂立,花魁娘子还有些不放心。

凑到了涂立的耳边呼唤道:“官人、官人....”

连续呼唤了几声之后,并未得到涂立的回应后,春露花魁娘子尝试着推了几下涂立,发现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春露花魁走到房门前,把门打开。

此时,门口已经站着一个人,春露花魁殷勤的把对方迎了过来。

“死鬼,你都多久没来找人家了,奴家对你可是朝思暮想的紧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对方带到床榻前,两人就准备亲热起来。

啪的一声,响指再响,两人的动作瞬间停止。

对于那种伤风败俗的环节,庆言选择直接跳过。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庆言再次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个疑点。

鸳鸯壶那种东西,说起来很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会相当困难。

单单是能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做出调换酒水的动作,就不是随便能够做到的。

更何况,在倒酒的时候,还要记住哪一杯是下了料的酒水,哪一杯是普通酒水,都需要格外注意。

一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喝错酒水。

在一番严谨的推敲后,庆言便推测出,这春露花魁做这种事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由此可以推测,昨晚出现在房间的第三个人,应该是春露花魁的一名熟客。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对方肯定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与对方厮混。

正因如此,对方来仙枝阁的次数必定不少。

这一点,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而在确认对方的身份之前,庆言还需要确认一件事。

当时究竟是谁,把春露花魁引荐给涂立的,此人必定知道些什么。

甚至于与凶手熟识!

只要找到此人,他们距离真凶就会更近一步。

识海之中,响指声再次响起,画面直接被快进到房事完毕之后。

此时的春露花魁身上,浮现一层薄薄的香汗,高耸的胸脯也因为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捡起地上的肚兜,春露花魁哎呀一声。

“你看,奴家的肚兜又让你给扯坏了。”

男人在让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等下给你银子,让你再买几件肚兜就好了。”

说完,男人起身,朝着涂立趴着的酒桌走了过去。

旋即,看到了涂立放在酒桌上的佩刀。

就在这时,春露花魁也穿戴好了衣物,走到跟前,查看了一番涂立之后,确定对方没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快把他搬到床上吧,如果他半夜醒来,不好交代。”

说完,春露花魁缓缓起身,朝着床榻的方向行去。

可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背一疼。

一股鲜血瞬间从后腰的伤口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