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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曹太医的话,庆言眉头一皱。

“有何古怪之处?”

曹太医斟酌片刻后,说道:“我们当初几名太医同时问诊,当时公主跌落湖中的确受了不小的惊吓,脉象极为紊乱。”

曹太医斟酌片刻后,再次开口。

过了一两日之后,公主的脉象也不再紊乱,可公主依旧昏迷不醒,按照常理来说,公主早就该醒了。”

看着曹太医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庆言挑了挑眉。

果然,这一切都如同自己设想那般,其中果然有猫腻。

解开心中疑惑后,庆言便带着众人,直奔公主的寝宫。

在此之前,庆言还去了一趟御膳房,直奔豢养飞禽的地方而去,弄的众人满头雾水。

俄顷。

漓菱公主寝宫外,那名带着庆言在皇宫中走动小宦官,一脸苦涩。

他这样频繁带人上门,肯定会让人不喜,更何况还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

可看着身后穿着飞鱼服的几人,他更得罪不起,只能在心中叫苦不迭。

小宦官再次叩响宫门。

很快,门内传来温渝不耐烦的声音。

“何人?不知公主在里间修养,还敢屡次叨扰公主修养,想挨板子了不成!”

听到温渝的话,小宦官缩了缩脖子,怯怯说道:“锦衣卫百夫长,庆言求见。”

这次不同以往,温渝是带着怒容打开的宫门。

只见,温渝一脸嗔怒之色,看向庆言几人。

“你们这几人,好不识抬举,陛下让你查公主的案子,你们为何三番五次打扰公主静养。”温渝因为愤怒,满脸潮红之色。

此刻,庆言并没有与之争辩,而是让开身形,把身后的曹太医让了出来。

“温渝姑娘你误会我们了,我曾经在曹太医座下做过学徒,今日我特意把我的恩师请来,再次为公主陛下问诊。”

温渝先是眉头一皱,目光投向来人,还真是曹太医。

见庆言真的请了太医过来,温渝自知无法阻拦庆言等人查案,可温渝依旧不死心,想要挣扎一下。

贝齿轻咬嘴唇刚要开口,一抬头就迎上庆言凌厉的眼神,抓着佩刀的右手大拇指一弹,庆言的佩刀从刀鞘中弹出三寸。

这次的温渝,终于感觉到了害怕,这个一直算的上温和的少年,展现出凌厉的杀气。

如果她继续横加阻拦,庆言可能真的会拔刀砍人。

想到这里,温渝不自觉让出挡在众人面前的路,看着众人走入寝宫。

等庆言几人离开之后,这才感觉一松。

下一刻,眼眶就红了起来。

看着庆言几人大踏步朝里面走去,温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赶忙跟了上去。

曹太医放下药箱,净手之后,就准备替漓菱公主把脉。

就在这时,一旁的温渝开口提醒道:“曹太医,你给公主把脉的时候,一定要轻一些,切勿惊扰了公主。”

闻言,曹太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分寸。

搭手号脉,渐渐的曹太医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庆言看到这一幕,顿时眉头直跳。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这话,庆言还是深信不疑的,即便来到了大齐,他依旧相信。

眼看曹太医的脸色愈发凝重,想来是公主的脉象应该极为糟糕。

片刻之后,曹太医号脉结束,一张老脸五官挤在一起,都快不成样子了。

“曹太医,公主现在的情况如何?”温渝声音急切的问道。

曹太医一声长叹,说道:“公主因为长期昏迷,气血亏空的厉害,导致身体孱弱,如果公主迟迟不能醒过来,可能有生命之忧。”

“生命之忧?”

庆言瞳孔一缩,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庆言眼角撇一撇,看向一旁正在嘤嘤哭泣的温渝,他却发现那温渝哭泣之时,却用在用眼角余光打量自己。

“有问题!”

这个温渝,虽然哭的声泪俱下,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偷瞄自己。

难道自己已经帅到,让女人挪不开目光的地步?

这显然不可能!

庆言紧皱眉头,突然看着小脸煞白,身体消瘦的漓菱公主,顿时察觉异样。

刚才曹太医替公主把脉的右手,是正常摊开的,而公主的左手却是紧握成拳的。

庆言再略一比较,便感觉公主的手中,貌似握着什么东西。

就在庆言仔细打量之际,庆言忽的回头。

正好,看到温渝已经止住了哭声,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温渝也被庆言突然的回头吓了一跳,看见庆言犀利的目光,只能尴尬一笑。

庆言收回目光,对曹太医说道。

“曹太医,我倒是有一个设想,或许能够唤醒昏迷的公主,可以尝试一下。”

闻言,曹太医点了点头。

“但说无妨。”

“昏迷本质就是深度睡眠,或许我们只需要让公主受一些刺激,说不定就能让公主醒过来,您觉得如何?”

听到庆言的话,曹太医斟酌片刻,点了点头。

“可行。”

就在这时,温渝再次出声制止。

“不可!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岂能让旁人所以触碰。”

面对这个百般阻拦的宫女,庆言恨的牙痒痒,如果对方是个男的,就直接一巴掌拍死他了。

“你不必担心,我的方法非常温和,也不会伤到公主的千金之躯,我也不会用手触碰到公主的身体,你大可放心。”

就在温渝准备再次开口之时,庆言阴翳说道。

“看着此人,如果他胆敢再阻挡我办案,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白清弈走了出来,拔出腰间短刀,朝着温渝脚前一尺之地,扔了下去。

短刀抛出,玉石打磨而成的地面,如同豆腐一般,短刀直直的插在玉石地面之上。

白清弈的眼神,比起庆言更有威慑力。

温渝只觉遍体生寒,她只觉只要自己再敢向前踏出一步,眼前的青年,必定会坚定的执行庆言的命令。

看到那温渝不敢有所异动,庆言指了指一名被吓的呆住的宫女,说道。

“去把公主的宫裙褪去一些,露出公主的玉足即可。”

听到庆言的要求,宫女呆立当场,不知庆言这样,所谓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