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两人陷入了僵持,刘无良说不出话,眼里的阴狠却无处遁形,恨不得凝结成毒液钻进那贱人的嘴里,把那人焚烧殆尽。
孙简月简单的处理了手上的伤,再抬头时眼里满是厌恶。
想起男人一口一个婊子,一口一个贱人,配合那日男人的话,认为是男人故意找借口,想要给她撵出庄园,给那野情人腾地方。
既然他是故意的,也没有为自己辩驳的必要。
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孙简月在刘无良的注视下撕扯衣服,随着她的动作,衣服褶皱不堪,肩带滑落,领口处的扣子被扯掉在地,滚落两圈停在刘无良脚边。
胡乱揉了几把头发,凌乱的发丝和这个场景都在诉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孙简月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装扮,满意的点点头。
见刘无良还佝着身子一脸痛苦,嗤笑。
\"呸,就你这三两下的水平,也有脸在外面搞女人。\"
视线反复扫视男人的身下,眼里嗤笑之意明显。
男人那日,句句嫌恶的话,黄脸婆,不干净……,不停的回荡在耳边。
如果是这样,她也忍了,眼盲心瞎的过富太太的生活。
可刘无良今日一发作,他阴狠的表情,让她心里一颤。
他是她的枕边人,对他的性格也算是了解。
进门见到阴恻恻的表情时,一眼就窥探出几分他内心的想法。
那死人的事就是定时炸弹。
那个女人死了,刘无良继承了上亿家财,却迟迟不跟她领结婚证。
涉及钱财,总有一些防着她的意思。
而且人也不安分,新换的女秘书每次见她这个正主都能趾高气昂。
而且8她隐隐感觉如果害人的事情败露,刘无良会毫不顾忌的把她推出去。
想的出神,混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嘈杂的声音都能透过厚重的门板传进来。
孙简月回了神,没等敲门声响起,先趴在门猫眼儿上瞄外面。
见到外面是警察,回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刘无良本来见她做准备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笑更叫他心里发毛,想撑着身子站起来,扯的伤口一阵一阵的疼,不安心的重新弯下腰。
孙简月见他这样唇角越勾越大,使劲拧了把大腿。
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眼里的亮光也被一股羞耻和绝望取代。
警察敲门的一瞬间,孙简月利落的拧开把手扑到门外。
一脸惊恐:“救救我!他要非礼我。”指着房间内的男人凄厉喊道。
刘无良刚想解释,就被冲上来的警察按在地上。
把他禁锢住以后,一个身穿白褂的医生模样的人走上前扫向他赤裸的下身。
\"滚。\"
探究的眼神让刘无良目不可及,恶狠狠骂道。
警察用了用力,他被反剪在身后的胳膊一阵剧痛,疼的他掐咧嘴骂不出来。
医生没在意他的骂声,反而蹲下身子,认真的检查伤口。
几分钟后,医生重新站起来,眼里是浓浓的同情。
“起来。”警察推着他用力。
见情况不对,刘无良也不敢再耍横。
,哀求着解释道:“我没有,这是我们的家事,她是我老婆,衣服是她自己撕的。”
警察狐疑的看像孙简月。
察觉道扫过来的视线,孙简月声嘶力竭,泪如泉涌:\"我们没结婚,他说的是假话,不信的话让他拿出结婚证来,我的衣服和伤都是他做的,我总不能自残吧!\"
警察视线收回,刘无良眼神飘忽,含糊其辞:“是还没来的及领,我们是男女朋友。”
“警察先生,你看看四周,看看我的衣服,这还不能作为证据吗?”孙简月越哭的声泪俱下。
警察扫视一圈,凌乱的环境,衣物,女人结痂的伤口,男人受伤的位置。
都在无声的证明着女人说的情况。
刘无良痛苦嘶喊的声音随着警车门的一声响,隔绝在车内。
孙简月配合的去了警局。
由于她是报警人只是简单做个笔录就放出来了。
而作为施暴者的刘无良被拘留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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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大就是这样的。】
这里的一切都被系统复述给了凌知梦。
听见这两个人成功按照她的想法闹起来了。
她像个小狐狸一样,笑的贼兮兮,黑溜溜的眼睛里,滋滋的冒着狐狸气,有神的眸子,更添了几分灵动。
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还以为两个人就简单内讧一下,没想到这渣女牙口挺好。
想了想刘无良废了以后,再也没有作乱的机会,就止不住的高兴。
后颈被捏住,脑袋也被弹了一下,“宝宝,你又想坏主意了。”
“唔~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种人。”
怕狼翼不信,她高举双手表示是真话。
后颈被揉了下,小腹处,强壮的手臂拦腰用力一勾,身子直直后退。
踉跄一下,不满的偏头嘟囔:“你是不是不信?”
“嗯。”低磁的声音夹着些笑意轻嗯了一声,钻入耳中,带起一阵酥麻。
“狼哥,你想造反了?”她磨牙威胁道。
“要不辛苦宝宝镇压下?”
麻了,这两天狼翼别的没学到,闹嘴的功夫见长。
这要多亏了电视里的霸道偶像剧。
原本跟着旧书学的三分,不知不觉涨了五分,还多了些油嘴滑舌。
当然,这狼翼费尽心机,苦心积虑,辛辛苦苦求她镇压,她这个做伴侣的怎么也不好拒绝。
原本是她镇压他,渐渐的浮沉之间不觉调换了个位置。
原本累急的哼唧声被尾音带着钩子的声音代替,拐了几道弯钻入男人的耳朵里。
原本亢奋的神经像排山倒海一样,崩了脑袋里的弦儿。
原本怕掐断她纤细的腰,在这时也少了几分怜香惜玉。
实木大床像偷工减料一样,发出一些“咯吱咯吱”的声音。
凌知梦睡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就是想着明天要找工作人员投诉。
床太软,也太浪。
咯吱个不停。
另外,明天也要告诉狼哥,拆掉耳朵上的提速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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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她是不眠夜,另外一些人也是同样的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