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棠看向窗外,“我们出去走走,不会遇见丧尸吧?”
“遇上也没事.”
贺章挑眉,几只丧尸还解决不了,他还当什么异能者。
两人并肩下楼,阳光穿透树叶,斑驳落了下来,除了上来的小路,再往上没有路了。
踩着小草和乱石,两人慢慢走着,又过一个嶙峋的地方,阮棠棠回头委屈看着他。
“要骑。”
天知道,骑在贺章的背上有多舒服,自由又安心,他每一次起落都非常轻巧。
见贺章没动,阮棠棠站在石头上,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好不好嘛,贺章。”
腰身被勾了过去,男人不会满足浅尝即止的吻,非要先讨一笔报酬。
溪流的声音,阳光的温暖。
以及眼前甜蜜的亲吻。
唇齿分开的一瞬,男人一个旋身,化身成黑豹的模样。
黑色的皮毛威风凛凛,耳朵上的毛更毛绒柔软,随风张扬,隐隐的橙金藏在黑色的皮毛中,形成漂亮的斑点。
他高昂着头,流畅的矫健的肌肉优雅又有力量,眼中竖瞳是金色,淡淡看着阮棠棠。
阮棠棠不过她半个身子高,仰着小脑袋,满心满眼都是喜欢。
“贺章,你好好看。”
将近两米多的尾巴随意甩着,几乎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声音。
阮棠棠伸出上手,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呵,你倒是不怕,”低沉的声音是原来的模样,贺章低头, 咬着她的衣服把人丢在背上,又用尾巴轻轻扶住。
阮棠棠往前蹭蹭,小脸贴着他的背,摸了摸。
“当然不怕,你是贺章呀。”
“走了。”
迎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贺章轻巧一个跳跃往前飞奔而去。
风卷起泥土的清香,让人心情舒畅。
头顶的枝叶越来越开阔,贺章追着太阳,穿过无数树木,惊起无数飞鸟。
见到他的动物,无不离开得远远,不敢靠近。
一直跑了许久,霞光漫天。
他才在一处断崖前停下,目光所及之处是连绵不绝的山林,飞鸟在落日余晖下自由翱翔。
从前生活在城市中的两人都未曾见过这副景象。
阮棠棠坐直了身子,忍不住感慨。
“真得好美,可是这世界现在到处都是丧尸,贺章,你说这个世界会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也许吧,什么样都行,只要你在我身边。”
想到那些睡在安全区地上的普通人,每日吃着一个豆饼,挣扎活着的场景。
阮棠棠叹了一口气,“还是以前好,没异能保护的人,活得太惨了。”
贺章眼神微黯,以前吗。
还没再说什么,贺章浑身一震,一双小手摸上他的耳朵,捏了捏,“贺章,你的耳朵好可爱。”
男人声音一哑,“宝贝,别碰。”
“嗯?”
阮棠棠边疑惑着,手还是不自觉揉捏他的耳朵。
真得很好玩嘛!
“啊——”
她一声惊呼,人已经从半空中落下来,被人一把扯进怀里。
贺章一张脸紧绷着,黑色短发随风吹动,耳朵绯红。
配上那张禁欲冷静的脸,视觉冲击拉满。
见阮棠棠呆呆的,他把人往怀里按了按,在她耳边落下一阵重重的喘息。
“宝贝,耳朵不能随便摸。”
阮棠棠也反应过来了,这……这么顶。
“那除了耳朵,还有哪里呢~”
软绵绵的嗓音带着一丝狡黠,阮棠棠踮脚唇贴上他的喉结,轻轻吮了一下。
“嗯?”
贺章闷闷笑了一声,“还有哪里?尾巴也不能摸。”
他一拍阮棠棠的小屁股,把人抱了起来,两步上前抵在树上。
男人肌肉紧绷,阮棠棠才发现,贺章也是有变化的,从前末世前最多也只是健身,到了这里,更加有魅力和野性了。
真迷人!
“老虎的尾巴才不能摸,你是豹子……啊!”
男人欺身而上,唇被紧紧堵住,他的手往下滑到她的腰身,顺着衣服下摆摩挲着柔滑的皮肤。
然后一掌扣住。
感觉到贺章的意图,阮棠棠努力回应着,又有些害羞。
“贺章,不,不回去吗……”
贺章闷笑,“不说我不是人吗,为什么还要在房子里?”
他与黑豹异变,就算黑豹的意识已经被吞噬,但内里已经有了猛兽的习性。
亲吻随即落下,阮棠棠放任着他的动作。
粗糙的树皮透过薄薄的布料,在背上擦出痛感,却让人更为沉沦。
她的手指蜷缩着,无处着力。
天旋地转间,人被放在一个草坡上,青草的淡香让人清醒。
阮棠棠抬眼看去,天空的云慢慢飘过。
贺章脱下西装外套,垫在她身后,冷峻的眉眼染着欲望。
“唔……贺章,你轻点。”
“好。”
男人俯身而下,肆意索取。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自由又放纵。
喘息和小声的呻吟落在无边旷野里,和虫鸣鸟叫混杂在一起。
有被风吹散。
感觉到她的紧绷,男人温柔摩挲着她的脸侧,闷笑道:“宝贝,没人来这里。”
阮棠棠紧紧咬着唇,这里不会有人,但幕天席地,没有任何遮挡,还是让她没来由的紧张。
以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新闻,到底是什么人喜欢在野外啊!!
小树林什么的,一点也不愉快!!
“呜呜……贺章,我想回去了,”阮棠棠揪住了他的衬衣,想要投降。
“嗯,马上就回去。”
贺章温柔嘴上说着。
却未停下。
树影摇晃,云朵似乎碎成一片一片。
再后来,阮棠棠也不知道这个‘马上’是什么时候。
求饶的哭声惊起树梢上的鸟。
……
“贺章,你讨厌死了!”
黑豹在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快速奔跑着。
阮棠棠趴在它背上,呜呜,哪里都疼!!
直到到了小屋外,阮棠棠才被人抱进怀中,贺章恢复了模样,满脸满足,精神极好。
把软绵绵的小丫头抱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