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郭嘉、刘基三人也都同时露出了笑容,很明显是都明白了王晨的意思。
“下一步就是攻占西凉了,与羌族的联系不能断,在进攻之前还要靠他们来稳定西凉的局面。”王晨说道。
“与羌族的联系一直都在,现在羌族大部分人已经是愿意加入秦国了,都在等着秦国攻占西凉,到时候羌族便会变成胡人了。”姚广孝说道。
“不过在攻西凉之前,还是要去看看晋阳书院的新生们了,不知道这一届会出现多少人才啊。”王晨笑道。
“这一次很多士族的人都挤破了头想要族中子弟进入其中,而且加上大力宣传,基本上每天都会有各地的人赶来晋阳城。
现在晋阳城的客栈基本都住满了,沈万三更是很快速的在城外建立了十几个新的酒楼来让新来的人入住。”姚广孝笑道。
“算来明天就是入学考试的日子了,我们也去看看吧。”王晨笑道,虽说这第一天未必可以看全所有的人才,但是能够看到部分人也是足够的了。
那么多的学子赶来,这入学考试应该也要好几天才行了,而且锦衣卫这边也要收集他们的情报,然后进行整理。
毕竟晋阳书院的学子最基础的要求是就是为人要好,不能作恶,哪怕做过也不能入晋阳书院。
“如果没有考进晋阳书院,但是经过锦衣卫收集的情报,确认没有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前往雁门书院学习吧。
至于那些有问题的人,即便考试成绩再好也是不能要的,如果真的是大才,文优你懂得。”王晨说道。
早在只有雁门郡时,就让沈万三建造了一个书院,里面也有老师在教学,只不过不如晋阳书院的师资力量雄厚,但是待遇是一样的。
“明白。”李儒说道,做这些事对于李儒看来就是日常,非常的轻松。
.......
晋阳书院内,已经到处都是人了,而且大部分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也有二十多的青年才俊,毕竟收人是不限制年龄的,只要能通过考核就行了,毕业后同样可以为官为将。
王晨在带着典韦、许褚、姚广孝、郭嘉、刘基五人到处闲逛,至于李儒则带着锦衣卫开始干活了,各地的情报也都已经送达晋阳了。
“孝直,这晋阳书院真是豪华啊,这地方也大,怕是一两天都逛不完,这可比咱们在成都的那破书院好多了。”一个长相头尖、鼻踏、齿露的少年说道,而此人在比旁边的少年矮了一头。
“子乔兄所言倒是不差,来到晋阳城那么多天了,秦国一直提供纸笔确实是不错,尤其是这纸可是太好了。
不过具体怎么样也不能只看表面了,得等我们考进书院后,再慢慢观察,若是秦王真如传言所说,我法正愿意为秦王谋天下!”法正说道,而法正身边的这个长相平凡且个子不高的少年便是张松了。
“哈哈,以孝直你的能力,学习个几年,确实有这个本事,只不过你父亲可是在益州牧麾下任职的,你就不担心?”张松问道。
“这有什么的,父亲定会明白的,等到我在秦国站稳脚跟,就派人去接父亲来秦国,晾他益州牧也不敢阻拦。
不过这个前提是秦王值得我辅佐,若是不值得嘛,大不了就回益州,慢慢的等待我法正的明主出现。”法正说道。
法正的声音也是引起了旁边之人的笑声,法正微微一皱眉。
“你笑什么,可是看不起我?”法正直接就要上去与此人理论,张松见状连忙去拦住了法正,这晋阳书院招生时,可就把要求说的明明白白了,为人必须要好,也就是来到晋阳书院之前,不能做恶,哪怕一件事都不行。
这要是在晋阳书院打起来了,那可就真是作恶了,赶了那么久的路来到晋阳的目的也就白费了。
“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谁人不知秦国的国相乃是秦国第一谋士,还有为秦王灭掉韩遂的军师祭酒也是秦国顶尖谋士。
还有上一届考的满分的刘基,那可都是大才,岂是你可以比的,还妄图为秦王谋天下,大话谁不会说,但是在此地我奉劝你少说大话。
要是考不进晋阳书院可就搞笑了。”嘲笑法正的学子说道。
“不知道阁下叫什么?”张松一礼道。
“平原郡祢衡,字正平。”祢衡一脸骄傲的说道,祢衡原本是在孔融麾下的,但是听到了晋阳书院的待遇,就有些心动了,而且祢衡今年也只有17岁,很符合要求,同时也是持有孔融的推荐信的。
“祢衡,祢正平我可没有听说过,子乔兄你听说过没?”法正问道。
法正这句话直接让祢衡脸色阴沉,这心里的火气直接就上来了,自己在孔融麾下做了那么多年,不知道为孔融出了多少计谋,居然被两个小屁孩瞧不起了。
“没有见识,我刚才听到你们提及了益州牧,你们俩是益州人吧,也是难为你们了,赶了那么远的路。
那冀州牧刘焉也是个废物,只敢龟缩在益州,还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你父亲跟着刘焉做事,看样子也是个废物。
废物父亲配上你这个废物儿子,十分的贴切啊,你们说是不是啊。”祢衡笑道。
祢衡身边的学子连忙附和,他们都知道祢衡是由孔融举荐来的,孔融那是什么人,当代大儒,名声非常大,由孔融推荐来的人,将来注定是晋阳书院最优秀的学子,说不定还能成为这一届的第一名。
“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很难听,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够被孔大儒推荐,是不是伪造的书信啊!”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来到了祢衡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也敢辱我好友!”祢衡怒道。
“小爷叫皇甫坚寿!”皇甫坚寿说道。
“这就是皇甫院长的儿子啊,长得倒是很像皇甫院长啊,真是虎父无犬子。”
周围的讨论声音也被祢衡听见了,不过祢衡并没有怂。
“原来是个仗着皇甫院长的威名的二代啊,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啊,怪不得一点礼数都不懂!”祢衡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