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看出,这小夫妻的感情很好啊。
林大夫人说道,“咱们也该好好地准备准备了。”
“嗯。”苏大夫人点头,“等她回去之后,我便好好地让她安胎。”
“好了,你们这都聊上孙儿的事儿了。”金大夫人在一旁嘟囔道。
赵大夫人也道,“我的一双儿女如今还没有着落呢。”
“是啊。”陈大夫人又道,“不如改日,让我家老夫人给打听打听。”
“我正想着呢。”赵大夫人道。
“好了,这京城内怕是又要喜事连连了。”陈氏走了过来,笑着道。
“那也要恭喜你,马上就要当祖母了。”金大夫人看向陈氏道。
“是该恭喜的。”陈氏说道,“快要生了。”
“也不知晓到时候会不会请宫里头的嬷嬷过来。”金大夫人道。
“不知道。”陈氏摇头。
“其实娶了公主也……”金大夫人话说一半,可是众人也都明白。
陈氏哪里不清楚的,凑近道,“如今我家的老夫人,反倒也沉默了呢。”
“原先的儿媳妇那么好。”金大夫人感慨道,“只可惜啊,我是没有那个福气,不过,我瞧着沈世子倒是对安乐公主很是在意呢。”
“是啊。”陈氏无奈道,“罢了,不说这个了。”
而就在外头。
常青郡主看着方锦琇,“太子皇兄的病情如何了?”
“殿下并无大碍。”秦锦萱直言道。
“当真?”常青郡主看着她。
“嗯。”秦锦萱点头。
常青郡主这才放心下来,“原先,太子皇兄的身子一直不见好,我前两日都外出去了,今儿个回来之后,才听说了。”
“郡主特意唤臣女出来,就是为了此事儿?”秦锦萱觉得惊讶。
“不然呢?”常青郡主挑眉,“安乐姐姐如今有了身孕,你若待在那,她的心情会不好。”
“为何?”秦锦萱不解。
“我也说不上来。”常青郡主盯着她看了半晌,“安乐姐姐适才打量你的眼神不对。”
“啊?”秦锦萱不解。
常青郡主反倒沉默了许久,抬眸看向远处,“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秦锦萱觉得她似乎有些感慨。
“就是……”常青郡主直言道,“明日,咱们约个地方吧。”
“臣女不知道郡主想要什么?”秦锦萱不解。
常青郡主的突然转变,反倒让秦锦萱有些疑惑不解了。
常青郡主直言道,“我知道,云鬓香的事儿。”
“什么?”秦锦萱敛眸凑近前去,“郡主谨言慎行。”
常青郡主盯着她看了半晌,“所以,明日,咱们去个清净点的地方。”
“郡主想要去哪?”秦锦萱问道。
“哪里清静?”她问道。
“去臣女府上吧。”秦锦萱直言道。
“好。”常青郡主爽快的答应了。
随即,她便径自离开。
沈蓉蓉站在不远处,瞧着二人不知在说什么,她很是好奇。
只不过,当瞧见方锦琇站在那的姿态,她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太过于讨厌了。
那种讨厌是从骨子里头出来的,反正,她就是不喜欢。
秦锦萱如今正在想着旁的事儿,却也没有想到突然出现的常青郡主竟然会与她说云鬓香的事儿?
她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秦锦萱不明白,就连不远处看着她与常青郡主突然亲近的沈蓉蓉也想不通。
众人也不过是寻个由头聚在一处热闹热闹罢了,沈蓉蓉的生辰宴便是如此。
一切都是照旧,并没有太多的新意。
沈蓉蓉却看到了坐在秦月夕身旁的阿芜。
她有心要上前说几句,不过碍于今儿个是她的生辰宴,便作罢。
待从永安侯府出来。
秦锦萱坐上马车。
“大姐姐,你怎么了?”阿芜见泰安有心事儿。
“没什么。”秦锦萱看着阿芜道,“你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嗯。”阿芜点头,“沈世子当真是认不出我了。”
“哦。”秦锦萱以为她会说什么。
“我感觉他压根不知道我。”阿芜盯着秦锦萱,“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知道。”秦锦萱摇头,“此事儿日后再说吧。”
“大姐姐,你是压根不将他放在心上啊。”阿芜皱眉道。
“不然呢?”秦锦萱捏了捏阿芜的脸颊,“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地关系了,我如今是方锦琇,就算日后不是了,我也不可能与他再有瓜葛,你可明白?”
“哦。”她点头。
秦锦萱又道,“你莫要多想了。”
“好。”阿芜点头。
秦锦萱回去之后,叮嘱了一番,便去歇息了。
次日,晌午之后,常青郡主便到了。
二人在水榭中见面,这处四周都能看清楚,无人会靠近。
常青郡主盯着她看了半晌,“我觉得你有些熟悉。”
“熟悉?”秦锦萱不解。
常青郡主直言道,“我父王的书房内有一幅画,画像中的女子与你很像。”
“我?”秦锦萱一怔,“难道是方太贵妃?”
“我没有见过。”常青郡主摇头,“我之所以提起云鬓香,你竟然如此大的反应,我便知道,这云鬓香与方家有关系了。”
“云鬓香与方家有关系?”秦锦萱大概明白了,常青郡主知道的,与她想的不一样。
她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表露了呢?
常青郡主见她笑的有些讥笑,厉声道,“怎么?你是觉得我可笑?”
“不是。”秦锦萱摇头,“只是在想,郡主是发现了什么?”
“方家与云鬓香没有关系?”常青郡主问道。
“郡主是想知道什么?”秦锦萱明白,常青郡主必定发现了什么。
“我父王……”常青郡主委屈地哭了,“头一回对我发火,竟然是为了那画像中的女子。”
“这是何意?”秦锦萱不解。
“我这几日回去了一趟,偶然见瞧见了那幅画,便打开看了一眼,结果父王进来,将画收了起来,还让我日后不许再踏进去。”
常青郡主红着眼眶道,“自幼,父王便很宠爱我,竟然为了一幅画……”
“那与云鬓香有何干系呢?”秦锦萱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