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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体温时检测不出来,也不起作用,唯独在血液温度升高达到临界点时才爆发出来,侵蚀中毒者的神经和脑细胞。

最终使中毒者发狂,丧失理智。

最多半月,暴毙而亡。

而半月欢的功效就是令人血热情动,血热是NS9绝对的诱因。

伊诺克确定结果时都震惊了。

他真心觉得贺丽珠算计的是真狠,手段毒辣阴险异常。

双重保险,家主能活着都是万幸。

半月欢若是第一夜未解,家主从此丧失性功能,断子绝孙。

虽然NS9不能起效,但目的已然达到。

若是家主解了第一夜的半月欢,那么就将彻底激活NS9的毒性。

往后每日发作,都是在加快死亡。

不等半月欢药效结束,家主必定身死,届时所有人都会以为家主是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因为NS9,被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幸好,郑媗伤了身子,家主无奈只能忍耐,这才让他发现端倪。

“家主,入了夜就去找郑小姐,赶在发作前纾解,事先服用我给您配的药,不可强行压制欲念,一日至少两次。”

霍缙川听的直皱眉,甚至用质疑的目光看向伊诺克,话语嘲讽。

“看来我养了个没用的废物!”

伊诺克当场就直叫屈,“家主您这可就冤枉我了,你不信去查查,半月欢和NS9有没有对症的解药?”

他是医生,不是研究那些脏东西的。

斯蒂文也跟着踩一脚,“你不是一向自诩再世神医、神之右手,叫嚣着能从死神手里抢人,怎么到了今天就不行了呢?”

伊诺克无奈扶额。

“斯蒂文,麻烦你搞搞清楚好吗?”

“要真是这么容易能解的话,贺丽珠还瞎折腾什么,不如拼一把,直接拿刀捅了家主,这样都解脱了。”

斯蒂文不服气,“你强词夺理!”

“我是没辙!要不你来?”

伊诺克一副悉听尊便要当甩手掌柜的话让斯蒂文抓狂,“……”

于是这把火就烧到了贺丽珠身上。

“家主,一定不能轻饶了贺丽珠!”

斯蒂文愤恨不已,早在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想把贺丽珠连同她那一对孽种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竟然如此戕害家主?

思及此,他更是为家主抱不平,“要不是老先生,那对奸夫淫妇早就去投胎了!”

恐怕连灰都不剩下了!

可霍震华屡次护着那俩,让霍缙川投鼠忌器。

斯蒂文怎么不知道,家主对霍震华是有孺慕之情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回来祝寿。

家主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

若真是全无感情,无论是电话和请柬,根本就到不了家主面前!

霍缙川面色冷漠,眸底轻蔑,“挑个好日子,送她去我母亲面前赔罪。”

他从来就没想过让贺丽珠活。

“是。”

“凯撒呢?”

那日只处理了沙昂,至于凯撒,则是被关进了暗牢里。

作为路易斯最得力的助手,留着他还有用。

斯蒂文如实回答,“凯撒的嘴很严,审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在霍缙川意料之中。

他也没露出失望的情绪,头也未抬,语气很淡,“那就让路易斯把人赎回去吧。”

斯蒂文不敢置信。

“家主,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霍缙川抬眸,薄唇吐出几个字。

“赎金,撤出阿拉斯加。”

斯蒂文和伊诺克俱是一惊,家主这条件要的也太狠了点。

“路易斯能同意吗?”

舍弃一个心腹,和令人眼红的利益,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霍缙川垂眸,熟练掐断备注为‘老头’的来电,面色如常抬头。

妖孽般的俊脸淡定如斯。

“他只能答应。”

……

接下来的几天。

郑媗的日子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入夜时分,陌生的男人带着一身燥意而来,二话不说就把她往床上带。

欺辱,蹂躏。

郑媗觉得自己连欢场上的妓女都不如,完全成了被人拿来泄欲的充气娃娃。

更可笑的是,她连自己的‘恩客’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唯一能苦中作乐的是,幸好她还没成为一个真正的妓女。

恩客无数,任人践踏。

每晚来‘宠幸’她的都是同一个人。

郑媗很确定,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她记住了那人的味道和声音。

包括那人的身形。

这间牢笼里困着折翼的她,自从男人第二次光顾后,就再也没有亮起过灯。

永远都是黑漆漆的。

那个畜生的防范意识很强,哪怕在最脆弱的时刻也保持着警惕。

他从来就是直奔主题,横冲直撞。

除了泄欲,不会碰她身上其他部位。

大多是背后的姿势,连面对面都很少,仅有的几次,她的双手也被牢牢绑在床头。

伤不到他分毫。

郑媗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再好的药都救不了她那颗如死灰般的心。

无望的人生,一眼就看到头。

可能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的嗓子在日渐好转。

虽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到底能说话了。

就是还有些沙哑。

郑媗受不了这样钝刀子割肉放血的煎熬与折磨了,她想歇斯底里,想绝望自尽。

可她还是最想活。

六月十三,是郑媗的二十三岁生日。

这夜,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霍缙川乘夜如期而至。

郑媗乖巧地坐在床上,在霍缙川一如既往地准备将她的手绑在床头时,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却被毫不留情地甩开。

下一秒,尖细的下巴被人狠狠扼住。

“想死?”

郑媗瑟缩地抬手,犹豫再三还是摸上男人的手,露出讨好哀求的表情。

她知道,这个畜生看得见!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可不可以温柔点?”

声音分明是沙哑的,并不算好听。

可落在霍缙川眼里,配上这张易碎娇弱的精致面孔,琥珀色的猫瞳扑闪,完全是活生生的在向他摇尾乞怜的波斯猫。

毋庸置疑,他起了兴致。

“你想我怎么温柔?”

黑夜中,霍缙川的嘴角玩味地勾起,他最感兴趣还要数郑媗的态度转变。

之前还是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女,恨不得剥掉他身上的皮,现在学会迂回曲折了?

还打着生日的幌子……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