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当兵吃皇粮
昔班尼的计划非常简单，如果实在打不过对方，那么他将据守城池，不再出城应战。毕竟这些汉人都是从遥远的地方赶来，他们自然无法在此地长期耗费精力。然而，昔班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次竟然让他碰上了两个“开挂”的人。
在刘远所在的营地，他的系统工坊负责基础设施建设以及装备制造；而另一边，何雨柱的系统农场则源源不断地供应着新鲜的粮食、蔬菜，还有各类家畜和家禽。即使军队规模扩大十倍，他们也能够轻松养活，并实现一日三餐的多样化。
因此，刘远并不急于进攻，因为每多拖延一天，后方占领的城市设施将会更加完备。随着道路网络的建成，大批来自中原的移民开始在中亚生根发芽，汉人的统治根基也就越发稳固。如此一来，他们完全有能力与昔班尼展开持久战。
与此同时，在大明内陆地区，位于莽莽群山之中的普安州和威宁州，这两座城市地处滇黔交界之地。这里乃是大明传统意义上的少数民族聚集区，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苗疆。
自从大半年前，政府发布了招募令，大山中的各族寨子就不太平静了。毕竟，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也是一个让人向往的地方。
官府的布告上说了：大明官府在西北打了大胜仗，听说不但打败了那里的敌人，而且占领了很多的土地，但是很多敌人都跑到了大山中。所以才来苗疆要招募些山里中的勇士，到北方的山里去打蛮夷。
这个消息让人们兴奋不已，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机会参加一场伟大的战争，并为国家做出贡献。
不过给的待遇可是相当丰厚的，每月三两银子的响银，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如果不要银子，还可以折换成粮食、牲畜、家禽、盐巴、布匹等等，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可以帮助他们改善生活条件。
而且，只要有土司或者寨子里的头人做担保，就可以提前预支两个月的银子当做安家费。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放心地报名参军，不用担心家人的生计问题。
武器和被服之类的会由官府提供，招募的壮丁空着手走就行了。这无疑减轻了大家的负担，也让更多的人愿意加入军队。
在那绵延不绝的大山之中，居住着一群穷苦的百姓。尽管其中一些人对官府抱有怀疑态度，但眼下这似乎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出路。于是，许多身强力壮的青年们纷纷结伴下山，怀揣着试试看的心情前来报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官府竟然信守承诺，在核实情况后，真真切切地给每一个人发放了安家费用。此外，在汉人城池中，人们还能以合理的价格购买到所需的生活用品，让人倍感实惠。
阿垈便是这群人中的一员。今年刚满十九岁的他来自一个黑苗族的分支村寨。他家兄弟姐妹众多，而作为家中次子的他，因家境贫寒始终未能娶妻成家。
他们的寨子里大多数都是同族亲戚，彼此之间的关系十分亲近。某天，他偶然听闻山那头的寨子里有人参加了汉人官府的招募活动，并获得了丰厚的薪酬和报酬，甚至购置了大量的布匹和家畜。受到这个消息的鼓舞，他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与寨子里的几位年轻同伴一起下了山。进入了汉人所在的城市，才发现原来很多寨子的年轻人都来了，甚至还有远近闻名的勇士。
来了以后才发现还需要进行测试，身体要健康，没有疾病，还要健壮有力。有测试力气的石锁，木刀拼斗，射箭之类的的比试，基本上一个合格的猎人都能够做到。阿垈很容易的通过了测试，接下来就是验证身份。
阿垈发现台上居然有他们在寨子里出去的长辈，很快他们这些能够证明身份的，就派发了身份牌。他们可以凭借这个牌子去另一栋楼里领取安家费，阿垈就领到了六枚银币和一身蓝色的棉布衣裳，被告知只要十天以后回到这里就可以了。
阿垈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这么多的银子。跟着人群来到了不远处的一栋大楼前，门口有士兵守卫着。当他亮出自己的牌子时，士兵立刻放行了。进入大楼后，他看到里面排满了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牌子，显然都是来领安家费的。
阿垈排在队伍的最后面，慢慢地向前移动。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终于轮到他了。一名官员接过他的牌子看了一眼，然后从桌子上拿起六枚银币递给他，并告诉他这是他的安家费。接着又有人递给他一身蓝色的棉布衣裳，让他换上。
阿垈接过银币和衣服，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感激。他知道这笔钱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以帮助家里度过难关。他决定把大部分的钱都寄回家给父母，只留一小部分给自己用。
换好衣服后，阿垈走出大楼，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跟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旁的大市场，那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阿垈好奇地走进去，看到里面有无数的汉苗商人正在贩卖各种物品，有食物、布料、工具等等，应有尽有。也方便他们这些山里的汉子，能够更快的将手里的银子变成所需要的生活物资。
阿垈学着别人的样子，买了一些很多的粮食，还有一头猪，布匹，盐巴。那些布是一种很柔软的棉布，而盐巴则是像细沙一样的雪白精盐。就这样，他还剩下来三个银币。十几个年轻人扛着大包小包，赶着牲畜回到了寨子里，顿时引起了轰动。
阿垈回到家，将这些东西交给父母，说出自己要跟着汉人去北方。他的阿妈坐在一旁抹眼泪，阿爸有些沉默的说：“雏鸟长大了，也是该出去闯闯了。”
阿垈很懂事的，将剩下的银钱放在桌子上说道：“阿爸，阿妈您放心。一同走的还有很多寨子里的兄弟，大家互相照应不会有事的。家里有了这些钱，阿哥也就可以说亲了。我出去好好干上一年半载的，回来后咱们家都能过上好日子，我和阿弟，也能说上一门好亲事，将来阿妹们出嫁也能置办一些嫁妆。”
阿爸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儿子说的对，而且这次机会难得，如果不去，以后就没有这样的好事情了。于是他拍了拍阿垈的肩膀说道：“去吧，孩子！记得照顾好自己，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我们。”
阿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走到院子里，看着那只鸡和那头猪，心中充满了喜悦。这一次出门虽然会遇到很多困难，但他相信只要努力工作，就能挣到更多的钱。到时候，他就可以给家人带来更好的生活条件了。
太阳下山，寨子里升起袅袅的炊烟，肉香弥漫着整个苗寨。夜里，人们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家载歌载舞，盼望着未来的好生活。就在寨子里的一个阁楼中，一个蓝衣女子坐在阁楼的窗棱上，雪白的赤足来回晃荡，脚腕上系着精致的银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就这样望着外面，若有所思。
蓝衣女子身着苗人的传统服饰，头上戴着高高的银凤冠，年龄在二十岁出头，长的十分的漂亮。但是真没人敢靠近他，让人惧怕的是在她手中把玩着一条翠绿的小蛇，是条竹叶青，蛇背上还有金色的鳞片，绝对不是一般的毒蛇。
这时候一位老者上了阁楼，抚胸对她说：“教主，属下打听清楚了。汉人的官府在半年前开始征召招募各族壮丁，前往北方替他们打仗。一开始只是在北方石门与腊尔山那一带红苗，现在咱们黑苗这里也开始了，听说就连大理和月亮山那边也有。而且很多寨子都有人参与了，而且不光是我们苗人，僚人，诺苏人，毕兹卡人等族也在招募之列。”
蓝衣女子说道：“那么乌长老，你觉得汉人会有什么阴谋吗？对我五仙教会有什么影响？”
乌长老摇摇头：“属下愚钝，没有看出来。汉人此次提前交付响银，就连买卖物资的交易也是相当公平！但是对我五仙教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我教的底层教众平时是不接受指派的，据属下所知有许多的教众都参与了朝廷的招募，有些人已在几个月前便已北上了。”
蓝衣女子说：“由他们去吧！这次圣姑传我去中原，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乌长老，你去挑选两百精锐好手，随我北上。如果有机会，我会亲自调查的这件事的。”
乌长老：“是教主，属下这就去办！”老者离开以后，女子又把目光继续投向了外边，这个蓝衣女子便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