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是婼洛花献的,实行是鳌河去实行的。无论是婼洛花找鳌河商议,还是鳌河向婼洛花请教,他们俩现在接触,君王都不会怀疑。
要是由太尉提议让芭提雅跟着鳌河殿下出征,君王一定会认为她藏私,有失公允。
但要是这个提议出自婼洛花之口,君王只会认为是婼洛花为战局做出的安排。
花洛洛摆摆手,没再和太尉多寒暄,转身径直出了星门。
就在花洛洛一只脚已经踩在奴隶背上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鳌河和金吉蒂突然‘窜出来’叫住了她,把她吓了一跳。
“呀!2公子可真是神出鬼没啊,可把我吓到了。”花洛洛佯装受了惊吓,朝着鳌河开玩笑道。
“呵呵呵~公爵在本公心中,可从来不是胆小的雌性啊~公爵劓顿巴珠的事迹,本公早有耳闻,只可惜不能亲眼见见公爵的雌风。想是能迷倒万千雄兽的吧。呵呵呵~”
花洛洛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总觉得鳌河看她的眼神不似从前那般阴沉、冷冽、深邃且毫无波澜。似乎,变得多了些情绪,或者说,变得有烟火气了。
怕是自己看错了,花洛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太阳穴,问:“2公子和金吉蒂殿下怎么还没走啊?不会是在等我吧?”
金吉蒂礼节性地露出很官方的8颗牙齿,笑着回答:“公爵不必怀疑,我与2公子正是在等您。”
“是啊,公爵可否让我们搭个便车啊?”鳌河绅士地伸手,想要搀扶婼洛花上车。
花洛洛瞥了一眼不远处正缓缓往星门外走来的太尉,随即灿然一笑,将手搭在了鳌河的掌心。
鳌河身体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握住花洛洛的手。花洛洛轻轻一撑,踩着奴隶的背上了车。
当雌性的手从鳌河的手心里抽回时,鳌河不自觉地紧了紧。反应过来后,又立刻松开。转而看向金吉蒂,也伸出手:“您也请吧。”
金吉蒂受宠若惊,她和鳌河接触可不止一回两回,还从没被他如此客气地对待过。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的鳌河殿下,突然要搀扶自己上车,这可把金吉蒂意外得不轻。
赶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哪敢劳驾公子,我自己可以上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快速爬上马车,嗖~地就钻进了车厢。金吉蒂生怕再迟一秒就会被鳌河犀利的眼神戳穿心脏,她的心脏可不结实,受不得那种刺激。
鳌河最后一个上了车,车夫则按照婼洛花殿下的吩咐,先送金吉蒂回她的宅邸。
车厢里,花洛洛坐在正中间,鳌河坐在花洛洛的左手边,金吉蒂坐在右手边。虽是对坐着,但金吉蒂很识趣地坐在靠近车门的地方,将车里的空间留给鳌河和婼洛花。
以贵雄的礼教来说,他们不会邀请除自己准伴侣以外的雌性和自己同乘一车,即便有其他人一起,也不会使用自己的车。
但贵雌就没有那么多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