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尼拉一愣,接着叫嚣起来:“你是不是蠢啊!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花洛洛“哦”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抽出了黑曜石匕首,抵在玛尼拉的脖子上,问:“本殿想知道,你要么说,要么死。”
玛尼拉感觉后脖一凉,怎么这花洛洛不按套路出牌啊?根本不怕,还来反杀?!
“你就不怕我的伴侣们要了你的命吗?!”玛尼拉还傻乎乎地威胁道。
“哈哈哈~玛尼拉,你都在我手上了,你伴侣们,我还会怕吗?在他们要我命之前,我只需要手起刀落,你,和你那些伴侣们,全都得丧命!
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吗?”要不是为了那‘真凶’和‘证据’,花洛洛真不想再和这么愚蠢的女人废话了。
雌君和兽王定定地看着婼洛花拿着匕首比划来比划去,又见玛尼拉慌张害怕的模样,两人同时捏了捏眉心,脑壳疼。
“还不说?行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皮下面还有没有再多一副面孔。”说着,花洛洛匕首刀锋一转,朝着玛尼拉的脸,嗞啦~一下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啊~!”玛尼拉疼得大叫:“你敢划我?!花洛洛,你等着,早晚我要你加倍奉还!”
“早晚?哼,没有早晚了!”花洛洛手再一挥,又是一道口子,刚好把玛尼拉的两边脸颊来了个对称。
玛尼拉痛苦地嚎叫。
花洛洛的恨意直达眼底,用刀口插入玛尼拉的嘴巴,刀锋抵着她的唇角。“说不说!”
玛尼拉继续负隅顽抗。眼泪已经布满了她的脸,但她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花洛洛冰冷地看着她:“好,既然不肯说,那你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
唰~!匕首沿着嘴角直接切开了玛尼拉的半面脸颊,就像小丑的嘴巴那般,一道开口划到耳根。
“啊~!”玛尼拉痛得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婼洛花,你这,伤雌了。”雌君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花洛洛转而看向雌君,说:“这雌性犯的是死罪,按雌君今天在祭坛说的,她本该作为‘人牲’剥皮拆肉。
臣不想伤她,但君王刚才也听见了,她背后还藏着更深的阴谋,若不查清楚,恐怕会是比挑起南郡与王族的矛盾更严重的事。
鳌江当初放她一马,才有了今日反受其害。还请雌君莫要对她心慈手软。”
兽王出声:“思思,就让她查吧,不死就行了。”
雌君闻言,挥了挥手:“罢了,你继续吧,别弄死了。”
“臣领命。”
花洛洛拿起一旁矮几上放的竹管,朝着玛尼拉的脸一泼,竹管里的水洒到她的伤口,直接把她疼醒。
花洛洛蹲下,用匕首随意地在玛尼拉眼前晃来晃去,说:“我还没严刑拷问呢,你就受不了了?想不想试试本殿其他的手段?”
玛尼拉惊恐地撑着身体,问:“你,你到底要怎样?”
“怎样?很简单,把你刚才那些‘为什么’,都说明白了。不然,本殿就让你的脸,再对称点。”花洛洛把匕首的刀头拍到了玛尼拉的嘴唇上,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