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浅瞥了一眼狐落,随即一把抢过花洛洛手上的兽皮袋:“不是说特地带给我解馋的嘛,都分完了,我都没了。”
噗哧~花洛洛笑了起来:“那么大一袋子呢,好了好了,剩下的都给你,行了吧。”
狐浅噘嘴撒娇,拿出1颗喂给花洛洛:“剩下的都是我的~”
“族主,我们就这么去,长老们会不会为难您啊?兽兄受了伤,我们几个现在只有狐落还能挡一挡。”琪娅嘴里含着干果,支支吾吾地说着。
花洛洛一脸势在必得的笃定模样,说:“放心吧,有人比我们先到,我们就去看场戏。还用不着动武。”
几人虽然不知道花洛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下也都放心了不少。坐在马车上,花洛洛倒在狐浅的怀里打起了瞌睡。
狐容和狐落也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从公爵府到长老院,牛车足足走了有10几盏水的时间。(都城的1盏水相当于15分钟左右。)
“小君,到了。”车夫赶停了牛车,朝着车内恭敬地喊了一声。
花洛洛悠悠睁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吧,好戏开场了。”
长老院内堂。
“你们要干嘛?怎么无凭无据就乱抓人啊!”2长老朝着冲进门的一大批都城守卫大叫道。
3长老见来人一进门就二话不说地抓人,也急了,上前就和守卫们拉扯到一起,嘴里不停地叫嚣着:“谁给你们的权利擅闯贵族宅院啊?!你们要抓人也要拿出御令或者典狱堂的指令吧!快放手!”
大长老见状便知来人不可能是随意闯入的,既然敢光明正大地穿着都城守卫的裙装来抓人,就一定是受到上面的命令的。
端坐在内堂的主座上,依旧摆出一副居高临下,临危不乱的样子,大吼一声:“都住手!要抓人,请你们管事的出来!不然,”
“不然怎样?”没等大长老说完,狲寿站了出来,厉声蔑视地问:“我奉太尉大人之命,捉拿王庭疑犯的同党,交由典狱堂关押,待雌君定夺。
几位长老,就不要反抗了,跟我们走吧。”
“王庭疑犯?我们何时成了王庭疑犯的同党了?!那日狐欢的事不是已经用过刑了嘛,一案不可两判,为什么还要抓我们?”大长老低沉的嗓音带着凶狠的怒意。
“这你不要问我,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进典狱堂向判官大人说去。”狲寿对着身后的几个守卫招了招手,大喝一声:“都带走!”
“放开我们!”2长老和3长老被守卫扣住,4长老还在不停地叫唤。
2个守卫上前就要抓坐在座位上的大长老。大长老身体一让,怒目圆睁地瞪向守卫们,傲慢地威吓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狲寿也不惯着大长老,接过守卫手上的粗辫麻绳,不管大长老怎么呲牙咧嘴,钳住他的手向后一背,随即快速用麻绳绑了起来:“不好意思了,大长老,这是规矩,冒犯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