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人,只有一盏油灯亮着。能看见卧室里各个角落的摆设和布置。不算华丽却很干净,简洁的风格一看就是雄兽住的房间。
啪~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花洛洛,贴着她的耳朵激动地说道:“我总算找到你了!”
花洛洛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吓了一跳,“啊~!”惊恐地大叫。
猛地一转头,随即吓得腿都软了,“鹫,鹫常!”
鹫常神色一滞,瞬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将花洛洛抱得更紧了,贴着她的背,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幸福和喜悦让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记得我的名字?!你,你还记得我~”
花洛洛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鹫常急促的呼吸将热气一口口喷在了花洛洛的脖颈里,她使劲想要挣脱鹫常的‘束缚’,却被他牢牢桎梏着根本无法动弹。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花洛洛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鹫常愣了愣,随即一把打横将花洛洛抱起,径直走进了卧室。
“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花洛洛双脚不停地踢打着,记忆里,当初被绑架时那些令她恐惧的场景又再次显现。
她拼命反抗,直到被鹫常放倒在床上,按压在身下。
借着灯光,鹫常仔细打量起花洛洛,眼神朦胧,语气温柔,不断喃喃:“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花洛洛满脸写着拒绝,双手却被鹫常扣住,就像当初她被绑架到山洞里时,鹫常想要侵犯她前扣住她手的感觉一样。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花洛洛皱着眉头喊道。
鹫常这才回过神,松开了压着雌性的手,改撑在床上,人却还是趴在雌性的身上,姿势暧昧。
花洛洛揉了揉被鹫常扣得生疼的手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鹫常像是没意识到雌性的不悦似的,自顾自地对花洛洛表达着满腔的思念:“你这1年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不见之后,我到处找你。
我把整个鹊山山脉都翻了个底朝天。
你去哪儿了?我真的很担心你,真的很想你。我都快疯了。我从没这么失魂落魄过。我什么都吃不下,没心思捕猎,没心思办事,没心思说话,脑子里全是你。
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走,留在我身边。”
“你是弃兽!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天你输了,我走了不是很正常吗?你还来纠缠我干嘛?”花洛洛推着鹫常的胸膛,想让他走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鹫常怔愣住了,眼睛充血,头皮发麻,脸涨得通红。
“我做你的情夫,不然做情兽也可以。我知道我是弃兽,我不求名份,我就是不想再失去你了。
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突然就走了,行吗?”
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刀枪剑戟,也不是尖喙利爪,而是‘情’。不可一世的流氓头子,卑微地祈求着他的‘救赎’。
“不行!我都和你说了,那天你输了,愿赌服输,我已经有雄兽了,你去找别的雌性吧,我不需要情夫情兽。”花洛洛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