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狐戒所代表的执事权,就可以让雪狐族拼死支持我?”花洛洛并不相信这就是狐戒全部的意义:
“即使没有狐戒,这百年来,雪狐族不还是照样胁制着半部狐族吗?若是你不方便明说其中的奥义,那我就去问阿欢,想来,他应该不会有那么多顾及。”
说着,花洛洛就打算起身离开,并不想多留。自从那天做鞋的过程中和狐浅一起离开了会客室,之后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了,再有记忆就是在神医的房间醒来的时候了。
故而,她对狐浅多少有一些发怵,总觉得失忆的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就好像被人故意抹去了记忆一般。若是没有意外,她的记忆又为何会被人抹去呢?
啪~地一下,狐浅拉住了花洛洛的手腕,急忙起身解释:“我不是顾及什么,只是怕你陷入险境。”没等花洛洛甩开狐浅的手,她就被狐浅一把抱起,直接放在腿上,坐了下来。
紧箍着花洛洛,狐浅轻叹一声,无奈地抿了抿嘴,说:“能给你这枚狐戒的人,一定和雪狐族族主一脉有关。但他若真是族主直系血脉,是不可能轻易把狐戒给你的。
狐戒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在执事家族中,从远古口口相传至今的秘密。
现在狐戒既然到了你手上,那便意味着那个给你狐戒的人可能并不清楚狐戒的真正价值。
要是有一天那个人知道了狐戒的价值,他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这价值到底是什么?还有谁知道它的价值?”花洛洛问。
“对于狐族乃至整个兽世,大多数知道狐戒的兽人都只认为它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就像是御令一般,可以调动狐族。
但其实,狐戒是一把钥匙。这才是它真正的价值。”狐浅拿起花洛洛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又捏,像是在考虑着是否要和盘托出。
“钥匙?”花洛洛惊诧地看着狐浅,见他表情严肃,更是奇怪。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这怎么看也不像钥匙啊…’
“我知道的,狐欢一定不知道。因为他从未继承过火狐族高位,关于狐戒的秘密,一般只有在族主或者族长继位的时候才会被原族主或者族长告知。
我会知道一二,是因为我的亲妹妹就是现在雪狐族的族主,而我暂代着半部狐族的族长。
小花花,我若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不会背弃我吧?这可关系到我雪狐族最后仅存的数万兽人的性命。
现在狐戒在你手上,若你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偏帮火狐族,那雪狐族就真的可能会灭绝了。”狐浅把头埋进了花洛洛的怀里,娇媚地蹭着,仰头怔怔地看着她,问。
花洛洛也有些迟疑了,听狐浅这么说,她明显能感受到这个秘密的‘重量’。“我不会偏帮任何人,也不想看到雪狐族灭绝。若是这个秘密太过沉重,你不说,我也不会介意。”
“小花花~之前你答应过,要是我能把狐落的家人带来,你就暂缓和火狐联姻的事,也会重新考虑和我的关系,我现在已经把他们带来了,那你是不是能给我一个准信呢?”狐浅还是有些心神不宁,面对狐欢,他并没表面看上去那般自信。
一边是一见钟情,一边是日久生情。狐浅不知道,小花花最后会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