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觉得变年轻挺好的,有更多雌性被我迷倒了~可后来发现,情况控制不住了,等我想要给自己治疗的时候,身体已经变成了10来岁的样子了。
唯一没有变小的,就是我的兽根。”说着,神医又往花洛洛的身上紧了紧,“你放心,我试过,我那方面都是好的,还是能满足你的,所以我们还是能生崽崽的。”
花洛洛“…”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带你回去了。”花洛洛扭动了一下身体,不让神医贴着她。
“哼!”神医重哼一声表达着不满。
“对了,之前我看这只巨雁疯癫发狂了一样,现在又好了,它生病了吗?”花洛洛看着身下飞得稳稳当当的巨雁,和之前上天入地乱窜的那只,判若两雁。
“有人在无妄坡的涧泉里投放了一种能使动物兽性大发,狂躁疯癫的药。这种药随着时间推移会慢慢自己挥发消耗掉,所以事后是查不出来的。
但是喝了刚下了药的涧泉水的动物,会在短时间内发作,不仅攻击性变得很强,还不受控制。即使用再锋利的爪子去抓劈它们,只要不死,它们就不会停止攻击。
一般的伤害,它们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也无法阻止它们发癫。就算是食草类动物喝了下过药的水,也会无差别攻击兽人或者其他动物,同类或者同伴也不例外。
兽人要是吃了这种药,更是会难掩兽性。
症状轻一点的,会激发交配欲,症状严重的,可能会杀人或者自残。”神医解释道:“不过这药性在一段时间后会慢慢消退,所以不需要服用什么解药,一定时间后,自然就好了。”
花洛洛听着听着,就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把这样的药投进涧泉里,明显是对所有参加捕猎的雌性无差别攻击啊。事后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掩藏所作所为。
那这个投药的人的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对所有雌性都有‘深仇大恨’吧。
正想着,巨雁就将花洛洛和神医带到了大会现场。在花洛洛的临时帐篷前停了下来,花洛洛有些惊讶于这只巨雁竟然知道她帐篷的位置。
摸了摸巨雁的头,花洛洛问:“它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帐篷?”
“看到的呗。”神医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指了指不远处的散座区:“那是我的座位,我也在逐鹿宴的受邀名单里~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把我安排在散座区。
我要是愿意,坐到主座上都没问题。”
花洛洛:‘又来了,又开始牛逼克拉斯了?’
掀开兽皮门帘,帐篷里的3个雄兽齐刷刷看向门口,随后激动地飞扑向花洛洛。
虎云直接把站在花洛洛身边的小不点神医挤飞到旁边,抱着花洛洛的手臂就是一顿亲亲贴贴加蹭蹭。
既担忧又激动地说:“洛洛,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他们说你掉下悬崖死了,还有说你被人绑架了,又不允许我们进捕猎区找你,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