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啊?”花洛洛好奇地问。她记得熊极曾经说过,他从小就被独自关在悬崖的山洞里,他是从哪儿接触到这些事的呀?
“我有记忆起,兽母就让我一直背这段预言。
一开始我也不清楚里面的意思,直到我兽母临终前,她才把预言的含义告诉我。”熊极转而仰望着星空,像是回忆起了很多幼年的往事。
“你兽母为什么要你背这个?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预言的?”花洛洛继续探问。她也不是对熊极有什么怀疑,只是纯粹有些探秘的心理。
熊极看了看花洛洛,微笑着说:“洛洛,你信不信,当我得知你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
花洛洛被熊极没头没脑地这么一说,愣了愣,不禁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恩?”
“我兽母临终的时候告诉我,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有一个游行的巫师路经我们的族落,替我卜过一卦,说我半生坎坷半生坦途,这转折点就从遇到我的伴侣开始。
那段预言是巫师说给我兽母,并嘱咐我兽母让我背诵的。其中的含义也是巫师说的。他还说,这段预言会与我有关。
按照这预言,前面的5句不是天象就是自然变化,只有最后一句‘新皇生’是一个人为事件。所以兽母觉得,和我有关的应该就是指最后这一句。
因而,当我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半生坎坷的转折点。”熊极看着花洛洛惊讶的小脸,笑眯眯地低头,一口亲在了她的鼻尖,宠溺地说:“今天我更肯定了,我们一定会结侣的,就像天上的星星真的掉下来了一样!”
突然被熊极撩到了,花洛洛愣了愣,随即红着脸,害羞地转过头,想了想,又问豹利:“那你怎么也听说过这个预言呀?”
“兽人都知道啊,只是不像熊极知道得那么全。这个预言很早就有了,不过兽人们大多只听说过‘星辰坠落’,和最后的那句‘新皇生’。
可能是时间有些久远了吧,中间的内容,口口相传下来,很容易记漏或者记错。不过既然天上真的掉下了星星,想来,很快,新的雌皇就要诞生了吧。”豹利边说,边偷瞄了洛洛一眼,心想,听熊极的意思,似乎就是在暗示洛洛会是未来的雌皇?
3人正说着,花洛洛突然看见蚕房边好像有人影闪过,忽而警觉起来,叫道:“谁?!谁在那儿?!”熊极和豹利也警惕地看向花洛洛示意的方向。
狼战尴尬地慢慢从蚕房侧面走了出来,拘谨地都不知道手该放哪儿了,竟同手同脚愣愣地来到了高脚屋楼下,低着头,说:“我,不是故意打搅你们的。”
熊极和豹利一看是狼战,便放松了下来。瞧着狼战,花洛洛有些局促,心跳得有些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豹利见气氛尴尬,打着圆场说:“你怎么在那儿啊?中午不是回新斫了嘛?”
“中午回去过了,马上就要天亮了,我就来了。”狼战偷偷看了一眼花洛洛,见她没看自己,心里顿时有些失落。
“现在才刚后半夜,天亮还早着呢,你不会是每天都那么早就来了吧?”熊极故意说给洛洛听。他和豹利早就知道狼战每天都是后半夜就到高脚屋,在蚕房里睡到大伙儿起床,再出来一起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