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楚楚可是看不惯二姑姑一家很久了,碍于亲戚关系一直不好说什么?
郑家之前一个项目想要走徐家的关系,还要让自己的母亲去徐家给他们打通关系,气的父亲亲自去郑家找二姑父深入交谈了好久,这件事才平息。
现在竟然给表哥表嫂难堪。
秋琳之顿了顿,看了一眼发笑的荣楚楚,笑意盈盈的荣誉和纪君屹,这郑家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
收回视线,眼中满满的都是对秋家的骄傲和对郑家的不屑。
“我澳门秋家的家教,还不是你一个粗鄙的女人可以随意置喙的。”
“我的奶奶是沪上云家的千金,虽然你们郑家是可能不知道云家的,你去问荣家爷爷,他一定知道沪上云家的名头。”
“至于我的母亲是香港周家地产大亨的独女,谁家是暴发户,名不见经传的郑家才是名副其实的暴发户吧!”
“我的父亲秋云澜是秋山集团现任主席,我的舅舅周明轩是香港中和集团的主席。”
“虽然我也知道我们秋山集团和中和集团的生意,你们肯定是搭不上边的,但我还是想残忍的告诉你,以后你们郑家最好别踏足澳门,否则我让你们倾家荡产。”
“忘了告诉你,我们秋家是有银行的。”
“你们最好别对秋家在内地的生意使坏,秋家会对陆家退让,可不会对郑家退让。”
“陆思温应该看不上你们吧!”
秋琳之可是把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完美诠释的彻彻底底。
郑佳丽可是不管那么多,什么秋山集团,什么中和集团,她反正是一个也没有听过,她只知道自己的弟弟受委屈了,都是因为眼前这个长的过分好看的女人。
“香港和澳门不过是弹丸之地,一个小岛上面的公司,可能还不如我们郑家呢?”
郑成功虽然听着姐姐的话,心里很舒服。
但他可不敢直接得罪秋家和周家。
赶紧拉住还要继续发挥的姐姐,他还是对这个姐姐有几分情谊的。
“姐,别说了。”
郑佳丽还想要继续说,郑建国几个健步上来,拉过郑佳丽就是一耳光。
“蠢货,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赶紧向你表弟妹道歉。”
看着女儿不服气的蠢货样子,真的是和荣茉一模一样,要不是……要不是荣茉是荣家的女儿,自己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初恋,娶这个蠢笨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也没长脑子,以为全天下就自己最厉害。
“不道歉,就给我滚回张家去,张伟,你是怎么管你老婆的?”
张伟一脸苦笑,自己怎么敢管郑佳丽?她对自己一向是非打即骂。
郑佳丽惧怕父亲的威压,她从小被重男轻女的郑家老太太教养,骨子里就是男尊女卑那一套,只知道要听父亲的话,要保护弟弟。
良久,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表弟妹,对不起!”
秋琳之面无表情,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良久,才吐出几个字。
“请称呼我秋三小姐。”
谢鹤一勾起一抹微笑,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可爱了。
要不是有人在,他一定要表达自己的热情。
郑建国脸上挂着的是讪讪的笑容。
“这就有些见外了,您不是和谢总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佳丽称呼您一声表弟妹,是应该的。”
秋琳之对这种人一向是敬而远之,她可不想和这样的人扯上莫名其妙的关系。
“豪门联姻罢了,能有多少感情?我自然是以我们秋家的利益为重。”
“他是他,我是我,您可要给我记住了。”
“您可不要以为是他的姨父,就是我秋琳之的姨父,我们秋家和郑家可没有任何关系。”
“我爷爷要是知道有人连我秋家的鸡毛都没拿到,就以为自己有了令箭。”
“他的脾气可不好。”
“郑先生,郑小姐,可要记住了!”
秋琳之点到为止,毕竟秋家老爷子名声在外。
她可是没撒谎。
谢鹤一心想今晚回去一定要狠狠收拾这个满嘴胡话的女人。
什么叫豪门联姻?什么叫能有多少感情?
虽然知道她是不想和他的奇葩亲戚扯上关系,可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对她可是毫不吝啬的付出了全部的感情。
可自己怎么能拆未来夫人的台吗?
笑话,当然是由着她把这出戏唱下去了。
荣誉和纪君屹似笑非笑的在谢鹤一和秋琳之身上扫视,转头两人相视而笑,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戏谑。
荣誉是因为之前和陆思温聊过,他间接地知道了自己这个表弟对秋家三小姐是情根深种,一直对人家孔雀开屏,求个婚,还专程带人去重游故地。
纪君屹是因为他和谢鹤一是同系校友,谢鹤一比他高一届,他们之间虽然并没有交集,但谢鹤一的传说一直在他们留学的圈子里,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靠近他。
谢鹤一看身边这个女人的眼神,可是一点儿都不清白。
在她说豪门联姻,能有多少感情的时候,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不赞同,转瞬而逝的了然,还是被自己给捕捉到了。
郑建国能怎么办呢?
只能忍气吞声呗,秋琳之是谁?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秋家老爷子有五个孙女,被他真正放在心里的孙女,只有她一个。
更不用说如今秋家的当家人是她的父亲,秋云澜只有她一个女儿。
未来秋家的当家人是她同父同母的哥哥。
香港周家的外孙女,就这一个身份他都得罪不起。
自己是荣老爷子的女婿,她明晃晃的拒绝和郑家有关系,明显就是没有把荣家放在眼里,偏偏自己只能乖乖道歉。
“秋三小姐,郑某向您道歉!”
“抱歉!”
秋琳之傲娇的表情,一丝都没有收敛,带着一丝轻蔑,把一个看不起人的刁蛮大小姐演的活灵活现。
“郑先生的歉意我就收下了。”
“也希望郑先生能够约束好家中的妻子和后辈。”
“我不希望有人再随意诋毁我先生,我的人,就算是名义上的,我也不许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谢鹤一嘴角勾起,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称他先生,她说自己是她的人。
怎么办?
疯狂的心动。
好想现在就回家,好想现在就马上回香港,好想现在就坐实自己的名分。
恋爱脑的谢总自动忽略了那句——“就算是名义上的。”
悄悄勾住了女人的小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