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浮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边青禾又开始持续输出了。
青禾:“你最好闭上你臭嘴,我可不像小渊那般仁慈,我出手了,你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秦浮咎:“……”
众人:“……”谁仁慈?
亦渊:啾啾嘴角上扬,本啾确实是仁慈了。
秦浮咎忍了又忍,“你当亦渊是哪里的小可怜吗?他是大魔头!”
“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整个凤山就是一个局,我们几个化神都是他复仇的棋子。”
“他不是灭世魔头,他是什么?”
青禾皱了皱眉,“你污蔑我家小渊,明明就是我算计的,你赖小渊头上做什么。”
秦浮咎:“……”
青禾又在为小渊鸣不平,“我家小渊儿都被你给欺负惨了。是魔头能让你霸占家业吗?”
“我家小渊儿还是筑基期的时候,你就派了好几波元婴修士追杀他!虎毒不食子,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魔头。”
“就算我家小渊成为魔头,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指点点?”
“我要不是敬你是长辈,我早就动手了,你再多说个一个字,都是挑战我底线。”
秦浮咎被青禾怼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看着文静矜贵的姑娘,竟然这么能怼人。
自己说了一句,对方怼十句!
“你不讲道理!我不与你计较!”
青禾已经也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我不讲道理?我为什么要讲道理?”
“我化神了,我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师父都是化神修士,我道侣也是化神修士。”
“我要和你这个废人讲什么道理?是我不和你计较。”
秦浮咎气得噗出了一口鲜血,“噗!你你……”
“噗!”
亦渊又宽慰青禾,“你别和他们置气,不值当,真的不值当。”
转头看到气得半死不活地秦浮咎,连忙冲了上前,“爹,爹,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众人:“咦?”好像有那么点亲情?
秦浮咎:“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子啊!”
亦渊将秦浮咎摇得哐哐直响,“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我道侣还没有骂够呢?”
“啪!”
“啪!”
又甩了两巴掌!
“你清醒一点了吗?”
亦渊可能自己也演不下去了,自己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浮咎:“……”彻底气晕了过去。
众人:“……”有亲情但是不多。
亦渊看着地上气晕过去的秦浮咎,很是嫌弃地拽起了他的衣服,拖在地上行走。
“走,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
青禾看见小啾神采奕奕的,像是打了胜仗回来一般,嘴角也微微上扬。
“嗯。”
青禾和亦渊一起朝着天机船走去。
围观的人群都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条路,都眼神忌惮地看着两人。
青禾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凌厉地扫过场上的修士。
“以后别让我听到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当当魔头!”
众人:“……”你化神多,不敢说。
亦掬看着亦渊旁若无人从他们旁边走过,心情很是复杂,也没敢出声。
她怕亦渊到时候又找自己清算,就这样当陌生人就行了。
亦渊却是猛地又后退了几步,探头看向亦掬,“哎,有点眼熟啊。”
“亦掬,你当时说盛极必衰是吗?那你看我现在是盛还是衰。”
亦小啾可是非常记仇的,自然是记在心里了。
亦掬被亦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气到了,亦掬,自己按照辈分是亦渊的长辈。
她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他道侣化神多,而且不讲道理。
只能咬牙切齿地道:“你自然是盛的,是我当年眼拙了。”
亦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亦掬,这样说话才好听。”
亦掬被亦渊说得有些下不来台,想开口怼两句,被啄河家主死死地拽住。
“亦渊,你道侣化神多,你真有福气。”
亦掬忍了下来,是的,化神多。
天机船上。
倾书书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梁牧修,“女儿的嫁妆你准备好了吗?”
梁牧修头皮一紧,他之前的家产在认亲后都给青禾了,手头已经没了。
“我再去挣,我伤养好后,就去。”
没办法,当时那种情况,为了青禾能更快的接纳自己,用灵石砸,是最好的方法她。
魏奢看着青禾威风的样子,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个徒弟收得很好,特别适合继承他的魔尊事业。
“下一任魔尊就要有如此的气魄!”
裂杀也不得不承认,这魏奢的眼光确实还不错。
“魏奢, 我和你商量个事呗。”
魏奢:“你还没死啊?”
裂杀忍了又忍,想到自己的心愿,难得心平气和地道:“魏奢,你看我也没几天好活了。”
“你可以让我当几天中界魔尊吗?不然我不能瞑目啊。”
魏奢:“没事,到时候我帮你把眼皮合上。你不要担心。”
裂杀气得牙痒痒。
……
秦不傲此时躲在一个小的城池里,城门口放着凤山的影像,四周围满了观看的修士。
不单单是一个城池这般,藏云大陆每个城池都是这般。
凤山的这场化神之战,关系着藏云大陆未来,藏云的大陆的修士,自是不可能不关心的。
“亦渊回来了,晋级化神了!”
“那秦家,以鹤家倒了啊!”
“圣宫大长老也倒了!”
“这藏云大陆变天了!”
秦不傲的目光的紧盯画面的中亦渊和青禾,两世,他们都走到了这步。
毫不意外!
秦不傲并不敢在一个城池耽搁时间,转身离开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天下之大,他却是无处可逃的。
他想起了前世,青禾前世是不是也像自己这般无处可去,处处被追杀,只能东躲西藏地近百年。
“百年?”
秦不傲心有所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晋级了,灵力没有丝毫长进。
他用灵力仔细探查自己的身体,果真发现了灰暗之处,就像是裂纹一般,慢慢扩散吞噬。
“百年?是不是百年?”
“自己是不是也会和上辈子青禾一般……”
“是谁下的手,亦渊?青禾?还是梁牧修?”
他就说,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自己离开。
他想大骂,甚至是冲回去。
他想和亦渊拼了,又觉得可笑至极,前世的青禾可没有找自己拼命。
“青禾,我终是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