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自己,秦鸩回头看向说话的人,是叫梦梦的女人。
她双手环胸,明明输了的人是她,却给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秦鸩不太喜欢她这种态度,声音冷淡。
“嗯,看完了,有事?”
梦梦笑着打趣,语气假装暧昧。
“臭弟弟,我比你大,喊个小姐姐不过分吧?你这语气,真的很不礼貌哦~”
孟娜也才看完积分,还在感叹中,就听到有人说自己儿子不礼貌?
回头看向说话的人,脸上喜色消失,语气淡淡的问。
“姑娘,我儿子才刚成年,你这样勾引我儿子,好像不太好吧?”
梦梦一听就炸毛了,轻蔑的打量秦鸩。
指着自己鼻子反问:“我勾引他?也不看看你们那点时间。”
她嘲讽的轻哼一声。
【也不看看你儿子有什么好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男神,我能看上他?】
【有这样不通人情世故的妈,肯定就有这种不懂礼貌的死小孩,真是除了一张脸好看点,运气好一点,脾气是真的让人厌恶。】
【就这点生命值,哪来的脸说这话。】
梦梦懒得跟孟娜计较,轻笑一声耸耸肩。
随便吧,这群穷鬼一直都是厚脸皮。
越想心中火气越大。
秦明微微蹙眉,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却被梦梦那副趾高气昂的态度气到了。
“我们时间确实少,碍你什么事?我儿子又年轻又帅气,玩狼人杀还厉害,你语气那么暧昧,任谁听了都怀疑你在勾引我儿子。”
梦梦听了秦明的话,气的差点跳脚,却懒得再搭理他。
真是活久见啊!
【简直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穷鬼,上不了台面。】
【晦气!】
【姐早晚让你好看!一家穷鬼,去死!】
秦鸩听到她恶毒的心声,依旧面不改色,带着淡淡且疏离的微笑。
“大姐,有事?”
听到秦鸩喊自己大姐,梦梦气的不想跟他们一家人争论了。
【我哪有那么大?我才26好吗?】
内心非议后眸子瞬间眯起,依旧面带微笑,却笑不达眼底问秦鸩。
“还玩吗?”
秦鸩理所当然点头。
“玩,就怕你不敢玩。”
梦梦听了,脸上全是鄙夷之色。
“我不敢?你小子,还真是傲得很啊!?”
“今天就让姐给你上一课,让你长长记性。”
梦梦说完,抱着自己胳膊环绕胸前,高抬下巴傲慢的催促秦鸩。
“还等什么,领完生命值缴完包厢费继续,我先去等着你咯臭弟弟。”
梦梦说着,扭动着腰肢走了,也不看秦明跟孟娜的脸色眼神,这俩人生命值都不足一年。
没准哪天就死了。
多看一眼都嫌碍眼多余。
因为梦梦右手腕处戴着一个绷带,秦鸩根本看不见她时间。
他的眼睛只能在游戏对局当中管用,对局外却并不能隔空看物,所以不知道她得多富。
能让她这样内心一句句喊自己穷鬼。
秦鸩来了脾气。
无论接下来对局是什么,他一定会玩到这女人抓狂到哭!
什么见不得女人流泪,那得分人。
有的女人哭起来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有的女人哭死,都不会让人难过,反而会感到厌烦。
孟娜看了眼时间,有些担心女儿,问儿子。
“儿子,还玩吗?快7点了,我们得回家一趟,你妹她…”
孟娜虽然给了闺女钱,但晚上还是得回去的,以防女儿出事儿。
秦鸩嘴角勾起,笑着安抚老妈。
“最后一局,速战速决,打完回去。”
兑换完生命值,在扣除每人10小时的包房费,继续开下一把。
法官还是张嫣。
位子不变,人不变。
5号位依旧是陈伟民,8号位依旧是黄学斌。
进来之前,陈伟民跟秦鸩聊天。
说一旦开始输两局,千万不能在玩了,这个俱乐部的人有时候还会明着搞人。
所谓明着搞人是,一旦发现俱乐部里有三人在一个阵容,另外一人在相对立的阵容。
那这独立出来的人就会想尽办法输掉比赛,这样还能让俱乐部的其余三人多获得积分。
获得到积分的人,有一份会奖励会给故意输掉比赛的人。
“奖励给输掉的人?生命值转换机不是不可以随意把自己身上的生命值给别人吗?只能玩游戏比赛输掉以后给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给你科普一下。”
通过张伟民科普,秦鸩才算大概了解。
之前老爸老妈说的比较模糊,根本没有说的太清楚。
每个俱乐部无论叫什么名字,都是‘福布斯’俱乐部总部的所有分支。
每个俱乐部都有一台内部机器,可以供内部员工使用随意交换生命值,如果不是俱乐部员工,根本无法使用。
这些机器怎么来的,不得而知。
世界上的人为什么会成年后只有10年寿命?不得而知。
总之,整个世界都是这样,无论哪个国度。
福布斯属于世界级的‘大师赛’狼人杀,任何国家的人都有。
只有站在最顶端,才可以掌握生命值的钥匙,随意更换生命都不是问题。
但是国人中,仅有一人堪堪踏入福布斯世界级大师赛的预备队员,就叫林简。
他只有29岁,时间却达到200多年之久,确实很年轻。
还有,世界上唯一一台可以无视他人身份就可以随意转换生命值的兑换机,在福布斯俱乐部总部的地下秘密仓库。
掌管地下秘密仓库钥匙的人,只有参加10年一届福布斯大师赛,总决赛上打败上一届福布斯冠军得主,并获得大满贯,才能掌握。
听到这个消息,秦鸩愣了下。
“你是说,全世界仅有一台无视身份,随意扣除他人生命值的机器,而这台机器,就在福布斯俱乐部的总部的秘密仓库?”
“想要拿到掌管机器的钥匙,必须打赢上一届的冠军的主?”
见秦鸩一脸疑惑的问这些网上已知信息,张伟民好奇反问。
“对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秦鸩缓缓摇头,他才刚成年,还真不知道。
就听张伟民又说;“也对,你才刚成年,未成年前你刷的视频,都会被刻意净化,根本看不到这些消息。”
“除非你身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人,那些人还没成年就已经开始玩狼人杀。”
“甚至对有些人来说,狼人杀只是一场游戏,并非是活下去的生命值。”
秦鸩微楞;“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