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场旅程,在生命的开始,亲人们欢声笑语的迎接;在生命结束的时候,亲人们痛哭流涕的欢送。
亲情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是家人形成的纽带。
大狗和老妈阿珍是2023年年初一买的火车票,年初二十一点三十一分的火车回兴宁火车站。
回到兴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了。
大狗和阿珍在城里的房子待了两三个钟,在七点的时候,大狗在哈啰app中顺利预约到了顺风车,八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坭陂老家。
在回家的这段时间里,有几个小事段,在此给大家分享分享。
年初三的时候,阿珍在家里庭院的地里割草,大狗的堂弟小思过来我家喂鸡(大狗一家出来之后,钥匙交给了阿婆,阿婆就在我家养鸡),大狗也过去跟他聊了一下,然后小思的爸就从他家走过来,走到我家外面的门口(没进来)跟小思说抓一只肥鸡。
大狗看到他后,就走过去喊了一声“阿叔。”
他也是只是“嗯”了一声,就没说什么了。
小思抓了一只肥鸡给他爸,还说抓去金刚寨杀,大狗笑他说怎么不自己杀啊。
小思也说自己杀不了的了,很麻烦。还跟大狗说中午去他家吃鸡。
大狗说自己对鸡没什么兴趣的。
我们聊的时候,阿婆是不在场的。
过了一会,阿婆跟阿珍说抓鸡是送人的,明天还要抓去送人。
阿婆的说法是生怕我们去吃她的鸡,就算叫了,我们也不会去的。
何况就算送人,宁愿送给他人也不给自己儿媳和长孙吃,就是我们还不如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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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过来喂鸡,问大狗这几天吃什么,大狗回答她说吃的都是米粉。
阿婆说吃米粉怎么可以的呢,没米的话我去我那边勺几杯米给你。
大狗连说不用,吃米粉就可以了。
阿婆过去她那边了,大狗特意走出来,看她是不是真的拿米过来。
大狗走出来发现,她就坐在那里嗮太阳。
大狗也把这件事告诉了阿珍,阿珍说只是嘴上说一下的,不会拿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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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的时候,阿珍看到阿泉的五妹在阿婆家,阿婆也肯定会跟她说我们回来的了。
年初七的时候,阿婆过来喂鸡,阿珍也牵着电动车要去新圩。
阿婆还特意的问怎么我不去的呢。
大狗回她说年初六已经去过了,今天就不去了。
中午十二点半左右,阿泉的五妹一家人去阿婆家吃饭,打边炉。
他们吃完饭,应该是阿婆跟黄伟龙说要过来看一下的。
黄伟龙就空手过来了,还特别虚情假意的跟我说看到我这边大门开着,之前跟他们说过年不回来的,看到大门开着,以为是有什么人进来,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特别要说明一下,我从我妈出去之后到我妈回来就没关过大门,他们去阿婆那的时候是必须要经过我家的,所以吃饭前肯定看到我家开着门,吃完饭过来说这些)
大狗觉得很虚伪,就跟他说:年初三的时候,我妈看到你妈在阿婆那,阿婆肯定也跟你妈说过的了,你妈也应该跟你说过,所以现在说这些没意思的。
然后黄伟龙又问大狗吃饭了没有,大狗说没有,然后也没然后了。
黄伟龙走后,他爸妈吃完饭也准备走回去了,走到我家庭院外面的门边喊“嫂嫂、嫂嫂。”
大狗听到声音后就走出去,让他们进来坐坐,他们也不进来,既然不进来,那就在外面聊聊呗。
大狗也跟他们说之前是说过年不回来的,但因为我外婆的事情,必须要回来,所以我们谁也没告诉,你们恰好又要赏灯做好事。
他们也问大狗吃饭了没,当时差不多一点半了,大狗也明确的跟他们说还没有,然后也没然后了。
三点多的时候,阿婆过来喂鸡,也问大狗吃饭了没有,大狗也明确跟她说没有,还跟她说现在吃不吃没所谓的了。
阿珍回来后,大狗也把这件事情告诉阿珍,阿珍听后也很生气,说明知道她不在家,只有大狗一个人在家,理应该叫大狗去吃饭,叫了去不去就是大狗自己的事情了。
还有他们赏灯,我们这边是娘家,他们也不应该是空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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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去跟朋友和邻居聊天,然后朋友跟邻居跟她反馈的信息是很无情的。
阿婆跌倒了,远金(邻居)去叫老爸的二弟,恰好当时他不在,就他老婆在的。
他老婆张嘛(别称)就呛远金说“不会去叫大番薯(老爸阿泉的花名)两公婆”
那时候我们一家都在广州,在从邻居中得知这个消息后,阿珍说阿婆现在才知道后悔,以前都是有好东西和有好吃的都是送给她,现在连跌倒了,看都不看。
还说只有老妈阿珍才会跟她嘘寒问暖,给她擦身、给她洗澡、没热水也在我家煮热水拿给她等等。
还有村里的老年协会年底送毛巾,我们一家都在广州。
他们让阿婆拿过去给我家放着,阿婆说她进不了我家大门的(明明我们给她留了个钥匙,还说进不来我家,那她又怎么在我家煮饭、烧火等等的呢)。
然后他们跟阿泉的二弟说,阿泉二弟是这样说的,他没有我们的电话,之前是打过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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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起点和终点都是充满了感情色彩,但目前社会来说,常常都是把钱看得特别的重要,甚至比亲情还重要。
外婆是年初一去世的,叫外婆的一个亲外甥过来主事,一直不肯来,说要过了年再说。
直到年初五上午才过来。
之前的茶烟酒都是提前买好的了,年初六的时候用了一万多,没单没据的,钱也不知道用在了哪里。
总体结算下来是五万六千多,外公去世的时候是三万多,都是已经很热闹的了。
外婆现在什么都简化的了,用的钱还更多,所以阿清也特别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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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二狗一直希望能分开户口,也是有机会的时候一直希望着。
二狗年初二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跟阿金说了一下,阿金就把二狗骂了,还说分什么分。
阿金年初二的时候也跟二狗拿回去了新屋的大门钥匙。
阿金拿回去后,二狗就看到阿荣笑眯眯的把钥匙给阿健的老婆阿婷,还嘱咐她别弄丢了。
二狗打电话过来跟我说的时候,大狗说做的那么难看,为什么一定要女儿的钥匙给阿婷,不会去新配一把吗?
阿荣也跟二狗明确的说过,没什么事情不要转回来了。
做事情做的那么绝情。
大狗也找了个时间把三楼房间钥匙给了阿金,并跟阿金说到时候找个时间段我们会把三楼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走的,你不放心可以看着,也明确跟阿金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找啊聪和阿健,指望不上我们的了,三楼钥匙你可以不跟啊聪说已经拿回去了。
大狗也是猜测阿金现在住在二楼,怕啊聪知道二狗还了三楼房间钥匙,也让阿金搬出二楼房间。
大狗也跟二狗说,三楼房间的空调是我们的,之前啊聪说要,你问问啊聪想多少钱,多少钱我都会给他。
二狗就说她二哥不知道要用到什么时候。
大狗也明确跟二狗说,他要请月嫂,他自己的旧床就不愿意给别人用,一定要你的床,现在我们的空调我们要处理,我们也没有权力了吗?
二狗说如果卖给她大哥之后,她跟她二哥就没有来往和人情的了。
大狗说你想这些,他们想过这些了没有,他们要你的房间,你的床,有问你愿不愿意吗?他们有讲人情吗。都随你吧,你爱怎样就怎样。
真如我爸妈说的那样,在这不要置办什么东西,带不走,也不会让你带走,置办了就是他们的东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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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过年的时候洗澡房没有洗衣粉了,之前的洗衣粉都是大狗二狗在的公司发给员工的福利。
大狗二狗拿回去洗衣粉的时候,阿金就已经在想要了,就直接跟二狗说把洗衣粉放在旁边的杂物间。
二狗是愿意的,但大狗不愿意,找了个借口说如果放在那里,我爸妈是不敢去拿的。
最后给了一半洗衣粉给阿金放旁边的杂物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金就把洗衣粉拿了两包过去他那边的新屋,也给二狗看到了。
现在洗衣粉没有了,阿金就在催促二狗拿洗衣粉过来。
二狗也跟她说你那边还有洗衣粉,怎么不拿出来。
阿金就说没有了,就是不肯拿出来。
过年阿金给大狗二狗红包,大狗接到后说了声“谢谢。”
大狗回家那段时间,阿金就跟二狗说她给红包的时候,大狗没有叫她一声妈。
二狗也就跟她说,你们这样对我们,我们都已经看淡了,就之前你们搭棚,阿荣还不知道大狗名字的,所以谁也不要说谁了。
二狗也问阿芳有没有叫阿金一声妈。
阿金就说给光头强红包的时候,阿芳有叫说谢谢爷爷、奶奶的。
二狗也反驳她说,你给小牛的时候,大狗也不是有教小牛谢谢婆婆吗,所以没必要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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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拿来的菜心,阿荣那边拿了都不要了,阿金才放过来我们这边。
阿荣还特意眼盯盯的问二狗。
二狗就很气愤的跟阿荣说,你是不是有意见啊,如果你有意见的话,你可以拿回去。
二狗打电话跟大狗说的时候,大狗也很气愤,并跟二狗说,我们不要,我们都很多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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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情感才是一个人的标志。
如果伤了亲人的心,再亲的人也会对你越来越冷淡。
不是不爱你们,不是不关心你们,只是我们的心已经冷了,再也热不起来了。
活血真的是钱才是最重要的吧。
自己有钱,不亲的人都会主动接近你;自己没钱,再亲的人都会疏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