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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回言老老实实的回答:“小冬。”

“小冬?”柳乐重复了一遍,这是谁?没有一点儿印象。

竹心回道:“照管花园成伯的小孙子,前几天成伯夫郎生病,求着沈管家通融通融他得小孙子来府中,可能与小少爷遇到了,在一起玩过。”

柳乐抿了抿唇,蹲下身来对两只崽说着,“大官是为百姓做好事的人,不可以随便杀人哦。”

“大家不害怕大官,大家反而很尊敬大官,因为大官做的事情对我们大家利。”

柳乐拿出手帕擦了擦两只崽额头上的汗,“前段时间,咱们家里不是来了几个木匠伯伯吗?该给你做了小木马,记得吗?”

沈回言和沈慕知点点头,小木马可好玩了。

“木匠伯伯是受了崽崽的爹爹邀请,专门来府中发明新的水车,可以让大家种大米是不会那么辛苦。”

柳乐给两只崽掰碎了揉碎了的讲道理,“你们说种大米会轻松些的人,会不会感谢爹爹?”

“会!”两只崽握紧了拳头,给予肯定的回答。

柳乐给了两只崽鼓励的亲亲,“所以啊,大家不会怕爹爹,只会感谢爹爹。”

沈回言听懂了,气愤道:“小冬说的不对,等回去见到他了,我一定要告诉他。”

沈慕知和哥哥鼓着同款包子脸,握紧了小拳头。

柳乐满意了,带着两只崽往木屋里走,最里面的几间都是闲静王直接划给柳乐的,让他自个儿留着住,今天倒是带两只崽来见世面了。

“哇~”

“阿爹,屋子怎么在水上呀。”沈回言和沈慕知在屋里蹦蹦跳跳的,一直在感叹为何屋子会在水上。

沈回言趴在地上,研究房子为何站在水上,十分的震惊。

沈慕知更加直白一些,抱着柳乐的腿不撒手,询问柳乐原因。

两只崽有探索精神,还是很好的,柳乐让竹心帮忙找了一根木棍,带着两只崽走到窗户边,解开侧边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从这儿就能摸到湖水。

柳乐盘腿坐在地板上,将木根伸进水里,拨了拨水面,探寻方向,很顺利的找到了那根承重的桩子,用木棍敲了敲,问道:“听到声音了吗?”

沈回言和沈慕知同一个模样,都瞪圆了眼睛,同款点头。

“因为水下安了柱子,支撑着屋子,就像板凳的脚一样,所以屋子没有站在水面,而是站在桩子上的。”柳乐直接展示出来,给两只崽讲原因。

柳乐还叫两只崽轮番过来感受湖下面用来承重的桩子,用木棍敲了敲。

讲这问题搞清楚后,柳乐直接让两只崽在屋里自由活动。

竹心不知从哪儿找到了两个小鱼网,两只崽一人拿着一个,撅着屁股在捞鱼。

“等以后咱们有时间回老家了,阿爹带你们去河里叉鱼。”柳乐笑眯眯的许诺道,“对啦,你们爹爹叉鱼可厉害了。”

“还捞过河蚌呢,里面还开出了珍珠。”

柳乐给两只崽讲起他们之前的往事,心里一阵发乐。

记得当时开出珍珠时,还调侃这是沈淮安以后的聘礼,结果因他喜欢,转手送给了他。

其实,转而想想,还是给的聘礼,嘿嘿。

“哇~”没见过世面的两只崽,鼓起了小手掌,“阿爹,咱们什么时候能回老家呀?”

“阿爹,咱们老家在哪儿呢?”

两只崽一人问了一个问题,小胖手捧着小脸,认真询问道。

柳乐一手揽住一只小胖团,就地躺到了地上,回道:“唔,什么时候回?我也不知道,你们得问问爹爹。”

“咱们老家在平州、宁远府县、清水镇、柳家村。”

两只崽小眼睛一眨一眨的,“老家一定很厉害,名字这么长。”

柳乐忍俊不禁,也不反驳,其实小孩子的世界很是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表达直接感受。

两只崽坐了起来,互相对视一眼后,开始拉柳乐起来。

“阿爹,快起来,爹爹说不能躺地上哦。”沈回言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一本正经的给柳乐讲大道理。

柳乐只能顺着两只崽,爬起来,转而坐上了躺椅,“你俩玩儿吧,阿爹歇歇。”

沈回言和沈慕知开始在屋里探险,这儿原本就是用来做生意的,屋子里都摆放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倒也能哄两只崽多玩一会儿。

夕阳西下,在这个位置看夕阳甚美。

实践表明,无论年纪多大,对美的抓取都有一定的共同性。

就这儿,柳乐觉着在夕阳的映照下,烟雨湖甚美。

两只崽也这样觉得。

父子三人排排坐坐,欣赏着落日。

柳乐这会儿想起现代方便的电子产品,要是能和两只崽崽在这儿拍一张照片就好了。

夕阳看完,几人打道回府。

到府中时,沈淮安已经回来了。

两只崽崽叽叽喳喳的给爹爹讲,他们下午做了什么,沈淮安嫌弃两只崽一身的汗,但毕竟是自己的崽,还是能忍一忍。

两只崽终于分享完毕,说的口干舌燥,柳乐笑着给两只崽倒了水。

“喝完水,就去洗澡,一身的汗。”沈淮安给两只崽安排任务。

沈回言和沈慕知从小就爱干净,只要拉了或者尿了,必定会大声哭闹,给他俩换干净后,才会安静下来。

于是对于爹爹的要求,两只崽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人去洗澡了。

柳乐也嫌弃一身的汗,便道:“我也先去洗澡。”

沈淮安跟着柳乐往屋里走,柳乐回头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给你洗。”沈淮安回答。

柳乐瞪了一眼沈淮安,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我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

沈淮安无奈道:“我真只是帮你洗澡,字面意义的洗澡。”

柳乐表示怀疑,但又拦不住沈淮安。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房传来,柳乐舒服的闭眼享受,靠在浴桶边上,让沈淮安给他按摩。

从小习武,就是不一样,手劲儿大,把握的也很是准确。

“左肩再按一按。”柳乐闭眼吩咐。

沈淮安任劳任怨,但今日沈淮安这么好说话,让柳乐习惯,按摩按舒服了之后,便决定起来了。

擦身、穿衣、擦头,沈淮安全包全揽。

“最近怎么样?”柳乐享受着沈淮安的擦头体验,朝中的事儿,他一般不过问。

他自个儿有多大能耐,柳乐无比清楚,怎么可能玩得过这些狐狸似的人,还不如当甩手掌柜呢。

沈淮安给柳乐顺着头发,柔声道:“最近可能有大动作了。”

“你会有危险吗?”柳乐只关心这个问题。

沈淮安的手指从柳乐的下巴滑到侧脸,“不会。”

“是王爷他们要开始动手了。”

柳乐没有说话,只动了动枕在沈淮安腿上的脑袋,表示他听到了。

沈淮安目前明面上既不属于左相陈元道一派,也不属于越秦王项朔一派。

之前二皇子项棋想要以柳乐来威胁他,被沈淮安安排的暗卫挡了回去,之后为了给项棋找些事儿做,才有了京城前段时间的流言。

二皇子项棋与左相陈元道本是同属一派,但从最近的打探到的消息,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如外界所传那般稳固。

于是沈淮安将当初项棋想要拉拢他的事儿,往陈元道面前递了递话。

果不出所料,项棋被陈元道叫入相府,不知说了什么,但项棋离开时怒气冲冲,回府后将府里一通好砸。

陈月玉离开京城去了南境,陈元道让身边小厮去了画情楼,找了位面容出众的雏妓,在府中教导了几天后,就被秘密送往了南州。

入夏后,在暑气的烘托下,越秦王一派在朝堂向陈元道一派开始犀利直击,拔掉了好几个左相派的官员。

这么多年,朝堂上一直是陈元道只手遮天,麾下的官员行事张狂、嚣张,要想找出其中的把柄,再简单不过。

虽说皇帝不知为何暗地里偏向左相派,但在明面上,屁股也不敢太歪,还得尽力保持中立的位置。

越秦王一派对左相一派的指控,皇上采取的措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尽管这样的偏袒,但因事情的严重,也还是除掉了好几个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