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拿着铁锹来到唐柠身边,听话的开始干活。
唐柠想到什么,看向云尧,认真道。
“这是郑婉华给我的谢礼。”
一般来说,按照规定,地里的挖出的东西都要上交。
这里她买下了,下面的东西是主人赠与她的,归属权是她的没问题吧。
谁让云尧是官方人士,她要跟他讲明白。
云尧愣了下,随即失笑,“嗯,都是你的。”
唐柠开心了,把手电筒递给云尧,拿着小铲子蹲下去也开始挖起来。
她在山上长大,挖草药竹笋很有经验,动作很快。
云尧本想跟她换个工作,见她兴致盎然,就拿着手电筒站旁边帮她照着。
大约二十分钟后, 云北感觉铁锹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
他又快速挖了几下,光线下,露出暗色的木箱。
他激动道,“三少,唐小姐,真的有东西。”
他还以为这里早就经过翻新重建,有东西也早就被人挖出来了,没想到真的还有漏网之鱼啊。
两个小时后,他们挖出了大大小小三个箱子。
三个箱子,只一个在中间水泥路下的费了点事,敲路的时候唐柠扔了静音符。
其他两个在两边的花坛地下,很顺利的挖到了。
将三个大坑重新填上。
唐柠迫不及待的回到茶馆开盲盒。
几个箱子上都上了铜锁,唐柠正想该用什么方法打开。
云尧已经用一根铁丝轻松的开了锁。
唐柠竖起了拇指,“三哥,你好厉害。”
云尧看着她眼里的星光,对她的夸奖十分受用。
嘴角上扬,“还行。”
唐柠先打开了一个红木的小箱子,箱子一打开是一层层的牛皮纸。
打开牛皮纸先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小黄鱼,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共十条。
接着拿出来一个铁皮盒子,里面是各种票,老纸币和硬币,还有一个邮票收集册,保存的很好。
云尧看了下,邮票都是绝版的,有些纸币和硬币现在身价不菲。
唐柠又打开了一个箱子,先看见的还是金条,有二十根。
箱子里有一个小的首饰盒,里面有一串珍珠项链,一对翡翠手镯,一个金锁,几幅精致的耳坠。
最让唐柠惊喜的是,箱子里里有个陶罐,陶罐里是满满的古币铜钱。
竟然还有极其罕见的大五帝钱。
五帝钱分为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小五帝钱一般用心能找到,大五帝钱则很难凑齐,非常难得,尤其是保存这么好的大五帝钱。
虽然只有一套,也够唐柠开心的了。
第三个箱子很大,也埋的最深,差不多有两米多深才挖到。
这个箱子层层叠叠包裹的仔细,唐柠小心的一一打开,一个元青花大盘,一个汝窑天青花瓶,一个金丝檀木梳妆盒,上面竟还镶嵌着宝石,三个精致的鼻烟壶,一个鎏金花丝凤纹香薰摆件。
还有十几本古籍,两幅画,都是真迹,现在价值不菲。
唐柠看着摆在面前的东西,心里默默收回他们两个都是穷鬼的话,起码郑婉华是个富婆。
据她所有说,这些东西只是她家一小部分。
她父母转移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被收走。
云北咽了下口水,“这些都是真的吗?”
天,这得值几个小目标吧,
要是真的好多都可以进博物馆。
见鬼也没什么不好嘛,他能不能跟唐小姐学下捉鬼。
不为别的,就是想助人为乐。
“假的。”唐柠打了哈欠,道。
还有官方人士在场呢,虽然官方人士是她男朋友,万一他正义感上来大义灭亲让她上交怎么办。
她开始收拾东西,折腾了几个小时,都快天亮了。
她要回去睡觉。
想了想,拿出两根金条递给云北,“收着,今天辛苦了。”
见云北发呆,直接递到他手上。
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分量,云北看了眼云尧,见他在认真帮着唐小姐收拾东西。
这是他可以收的意思吧,云北简直心潮澎湃,想仰天大笑。
唐小姐,是他的神。
以后,他不用拜财神爷,直接拜唐小姐就可以了。
来到她这边,他财运大涨。
唐柠从将刚才收起的一套大五帝钱递给云尧。
声音清灵,“你的。”
云尧的面相她看不透,但她这两天隐隐发现他不太对劲,额间竟偶有丝缕黑气,那黑气很快消失,她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这样的紫金命格,不仅自己运到极佳,连身边的人都会受她的气运庇佑。
可她白天听云北说,他的爸爸因胡天被停职调查,妈妈也因工作失误降了职,要知道他们这个年纪,到了那个位置,一般不会轻易动的。
被降职,那得是多大的错误。
云北说云尧的妈妈在工作方面是个非常认真严谨的人,工作了几十年也没出过错误,失误被降职太让人诧异了。
他的父母同时出事,这太不正常了。
那黑气,她应该没看错。
“我也有?”云尧声音低沉,面上带笑。
他刚才看到了,大五帝钱只这么一套,她看到的时候眼里的喜悦很明显。
这很珍贵,对她来说也是。
唐柠把五帝钱放到他手心里,合上他的手,道,“见者有份,你贴身收着。”
他身上有她给的护身玉佩,加上这五帝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有个保障。
云尧低声笑,“好。”
小丫头不爱说客气话,给你的时候是真心想给的。
如果跟她客气推搡,她会觉得麻烦,以后可能就收不到礼物了。
三人一起很快把东西收好,唐柠给张玉茹留了个字条,告诉她地面是她弄坏的,让她找人重新把进门的水泥路全砸了,铺成鹅卵石。
不然好好的水泥路一夜之间被毁,引人注意。
写完之后,三人一起回了墨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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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沈天时走在回家路上,周言跟在他身后。
“师叔,我送你回家吧。”
沈天时皱眉,“我想溜达溜达,你不用跟着我了,一会我自己回去。”
自从唐小友说他有危险,天天都有个跟屁虫跟着他让他回家,一点都不自由。
有什么灾难,快来吧。
这样预防着,还不如早死早托生呢。
“师叔!”周言劝道。
师叔额间的黑雾他都能看清了。
沈天时起了玩心,视线往后,“咦,小言,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