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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演好这个角色,他就可以一直一直跟池鸯在一起了。

身为伴侣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拥抱,亲吻,甚至更多。

他克制着自己那蠢蠢欲动的邪念,又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细水长流才是最好的打算,只要想办法将其他几人除掉,池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一个人的。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阳光就从地平线照射过来,直接照在池鸯的眼皮上,她哼唧着把头往银宵怀里埋,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打算。

好几道脚步由远到近的传来,是络纤与白霏他们。

“快到时间了,统领主们马上就要来了,需要吃点东西吗?”络纤手一挥,编织成笼子的藤蔓一条条撤去,像有生命般钻进了土里。

见人来了,池鸯也不好睡懒觉了,伸了个懒腰后便站起了身。

“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说。”络纤看着池鸯,轻垂了头表示尊重。

池鸯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就这样吧,等结束了再去吃东西。”

说完,她回身拉住刚站起来的银宵,眨着亮晶晶的眸子,撒娇的说等会儿回去要吃糖醋排骨,让银宵做给她吃。

银宵捏了捏池鸯的鼻子说好。

几人走到了圣墟塔的台阶下,在络纤的指引下,他们踏着台阶上到了中段的位置。

下面是慢慢汇聚的,从不同地方赶来凑热闹的兽人,他们像上次的占卜大会那般,凑在一起低声谈论着。

而台阶的最上方,也就是圣墟塔大门的位置,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的五大统领主。他们俯视着池鸯等人,神色严肃又充满着委婉。

池鸯嘴角轻轻勾起笑意,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是不是做族长的,都很虚伪。

“你们看,凤凰之下就是他们,权利给予他们莫须有的自以为是,借着这层身份,那些所谓贵族挑选着其他的雌性们,成为他们的玩物。”

“还阻止着凤凰插手,美其名曰为了平衡。真是可笑。。。”

池鸯笑着,凝望着上方的五人。

她想起了刚到这个世界时,那个被丢下来的兔女。想起了最初在猞猁族时,那个差点被带走成为玩物的纭秀,想起了忘忧城里被戴着面具的贵族们交易的雌性们。

还想起了初夕。

这些事情,那高高在上的统领主们真的不清楚吗?

只是他们维持着自己的尊贵,装聋作哑罢了。

池鸯还是那个池鸯,她依旧软乎乎的像个小鹌鹑。

可她也是凤凰,当力量慢慢回归身体,在见过母亲的残魂后,有很多事情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个样子,这个世界可以更好才对。

垂在身侧无意识握紧的手被白霜抓住,池鸯像是猛的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白霜。

雪豹依旧是那如同泰山般的安稳,他稍稍低眉,湛蓝色的眼眸里尽是温柔。

“我在这里。”白霜像是只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池鸯听到了。

我在这里,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在这里。

众叛亲离也好,与世界为敌也好,我都在这里。

在你身侧陪着你。

这大概是很难得一见的画面了,大概率是小凤凰的雌性,身边站着雪地与平原两个统领主的儿子。还有那一身红衣的雄性,是第一巫师,荀老的养子。另一个雄性,便是前任凤凰的伴侣养大的孩子。

算得上是兽界的几位风云人物了。

而他们站在圣墟塔下的台阶上,等待着统领主们将要说出来的罪行。

毕竟被指控的是自己的儿子,雪豹族族长与狮族族长并不方便多言。而雕鸮族族长又是指控者,更是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便由蓝鲸族族长与黑熊族族长来主持了。

“安静。”黑熊族族长雄厚的声音像是那敲响的大钟,震得底下的兽人们耳朵生疼,也都不自觉的停止了交谈。

“在前几日,沙漠骆驼族族长就在这里,控诉白霜杀死了雕鸮族族长的儿子,而其余几人为了包庇白霜,隐藏罪行他的罪行,便屠杀了沙漠集结地的兽人们,最后放火烧毁了集结地,这件事是否属实。”

黑熊族族长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池鸯等人,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转悠着,试图在他们脸上找出一些什么来。

“并不属实。”白霜抬着头,冷眸上扬,望着黑熊族族长的同时,用余光瞥了一旁的雕鸮族族长一眼。

“有人能证明不是你们做的吗?”

“这在场的人都被杀光了,哪来的人证明呢。”姜且嗤笑着,手环抱在胸前,看傻子一般看着黑熊族族长。

“但是骆驼族有幸运逃脱的几名兽人,可以证明是你们犯下的罪。”

黑熊族族长说着,示意下方的络纤把骆驼族兽人带上来。

那几名存活的骆驼族兽人战战兢兢的走上台阶,站在离白霜几人相对较远的地方,其中一人颤抖着手指着白霜说道:“就,就是他,杀了雕鸮族族长的儿子,他,他们,屠杀了在场的兽人还放火。我们几人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

听着那名兽人污蔑白霜,池鸯眼眸微眯,身体四周慢慢汇聚银光。白霜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生气。

池鸯听话的收敛了一身魂力,深呼吸后问道:“你说是白霜杀死了玄砾,那他是用什么方式在什么地方杀的?”

“就,就在集结地,他推了雕鸮族族长的儿子,然后倒地,口吐鲜血。”可以看出,当时这个骆驼族兽人就在现场。

“哦?推了一把,所以玄砾就死了?”

“不不,不是,是用爪子割喉,对,所以才会吐血。”骆驼族兽人抬头看了一眼池鸯。女孩微微仰着下巴,银白的长发无风自动,明明嘴边带着笑意,可是却散发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池鸯冷哼了一声,低声怒骂了一句:“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白霜像给炸了毛的猫咪顺毛那般,摸着小鹌鹑的头。不得不说,他莫名的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被池鸯护在身后的感觉。

“那既然如此,我们屠杀了整个集结地的兽人,你们呢?还有你们那个一头撞死在这里的族长,又是怎么逃脱的?总不至于,我们愚蠢到放走你们吧。”池鸯星眸微挑,审视般的继续看着那名骆驼族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