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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手掌的温度滚烫,抚摸着池鸯的脸颊都带着能灼伤的热度。

欲望就仿佛是滋长的藤蔓,控制住白霜的劣根性,将一直以来的沉稳都压在了脑后。

唯独还留下潜意识里的理智在提醒他不能太鲁莽。

在白霜的安抚下,池鸯从紧张的状态慢慢放松了下来。她抓着白霜小臂的手也下滑,触碰到白霜的手背。

突如其来的疼痛就仿佛一把利刃。

被白霜宠的愈发娇气的池鸯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

她手勾住白霜的脖子,说不上是想减轻痛楚,还是想制止他的行为。

呜咽的哭腔娇声娇气的喊着白霜的名字。

雪豹没有答话,伸手托住她的腰。

他低头吻了吻池鸯的眼角,溢出的泪水带着咸涩味在舌尖蔓延开。

浅尝辄止又哪里能满足得了野兽。

池鸯想逃,却被白霜编织的柔情网笼罩的密不透风。

她逃不掉。

即使承受不住,她也只是紧搂着雪豹的脖子,像无骨的菟丝子紧紧依靠着大树来寻求安慰。

雪豹的将人半搂进怀里,拉近了两人距离。

池鸯整颗心脏就仿佛抛在半空中,她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出现了以前在书本上看到的,那蹦极之类的极限运动。

夜早就已经深了,房里传来小声哭泣和白霜的安抚声。

那口中话语温柔,与动作上的力道成反比。

“鸯鸯,喊我名字。”白霜呼吸炙热的撒在池鸯的脖颈处。

不知是不是猫科动物的通病,他用牙轻咬着池鸯的脖子,感受到她因为心脏跳动而连带加快流速的动脉。

混杂着哭腔含含糊糊的“白霜”二字直接在耳旁响起,这对雪豹来说仿佛天籁之音。

所有的理智都几乎崩盘,白霜只想不留余地的好好爱她。

——我是时间分界线——

(啊啊啊啊啊我尽力了!)

白霜醒来时发现本来抱在怀里的池鸯缩成一团窝在了床内侧,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兽一般。没由来的心脏一疼,伸手把人又搂进自己怀里。

昨晚到后来实在是心疼,雪豹吃了个半饱就结束了,边替池鸯揉着发酸的大腿边柔声哄着还哭的抽噎的小鹌鹑。

等池鸯睡着后,白霜还去打了温泉水回来替她擦拭换了干净的衣物。

许是累坏了,池鸯只是轻皱了一下眉,便在白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着,就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

雪豹的指腹划过池鸯的眼睛,鼻梁,唇瓣。打量她的视线里满是爱意。

昨晚还是太勉强了,两人体型的差距说到底还是摆在那里的。

白霜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过分。

可是想着池鸯已经与他结伴侣了,说不出的兴奋就在心头围绕。

池鸯的左手手腕内侧,也就是脉搏的位置,出现了一道刺青,就像是用一根线条勾勒的简笔豹子的图 案。

白霜的左手同一个位置,也出现了一个刺青,与池鸯腿上的印记大差不差,唯独没有那么精致,显得简约一些。

装着心头血的小瓶子被白霜握在了手里,大概是瓶子材质问题,血液在里面竟然没有凝固。

白霜倾倒瓶身,瓶口贴着池鸯的脉搏处将里面暗红色的血液倒出,血液触碰到刺青印记后就像被吸收了一样,有些发烫发热。

随着全部吸收后,本来透着青色的印记转变成了暗红色,而白霜也明显感觉到心脏处抽痛了一下,就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从心脏里拉扯出来,绑在了池鸯的手腕上。

他握着池鸯的手,在印记处吻了吻。柔情看着睡着不设防的小鹌鹑,沙哑着声音轻声道:“鸯鸯,我是你的了。”

白霜出门后发现,银宵坐在石锅前正咕噜咕噜煮着食物,歌慕在他身边,托着下巴盯着锅,顺手在银宵说胡萝卜时从身边抓起一根递给他。

雪豹挑了挑眉,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昨天不还是话不投机打一架吗。

“哟,舍得起来了?”银宵没好气的说着,还颇为不甘心的又送了白霜一个白眼。

雪豹今天心情挺好,而他心情好的做法就是反击回去。

“声音小些,别吵着鸯鸯了,累着她了。”

银宵一口气憋在胸膛,差点咬碎一口牙,他怎么觉得,这个雪豹越来越讨厌了。

赤狐也聪明,知道在这个话题上他占不到好处,便摊开手伸到白霜面前说道:“瓶子呢?”

昨天银宵就已经很明白的表现出来了,他也要取心头血和池鸯结血契,这样也能延长她的寿命。

瓶子就在白霜的手里握着,他的神色略微有些复杂,看着银宵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又说不出口。

“别婆婆妈妈的,这种事情就只让你出风头?等小池鸯知道这件事再对你爱的更深?告诉你,没门。”银宵刻意用调笑的话语来冲淡这件事的严肃性,摊开的手勾了勾示意白霜把瓶子给他。

雪豹将瓶子放在了银宵手心。

“我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鸯鸯。”白霜依旧云淡风轻,他与银宵对视着,明明没有做出解释,可是银宵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让池鸯知道,他们俩与她结血契,同生共死,估计小鹌鹑能哭很久。

银宵挑眉,转头间搭在肩膀上的长发顺势落下。他摆摆手说知道了,然后就往荀老的房子走去。

火上的石锅还咕噜噜的冒着热气,上升的白雾夹杂着香味飘散开来。

歌慕难得的没有说话,还是盯着锅。

白霜也没有说话,站在边上看着锅内微微沸腾的液体。

良久,狮子还是耐不住性子,缓缓开口道。

“池鸯对我没好感好像也是有理由的。”歌慕露出笑容,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苦涩。“我嚷嚷着喜欢她,要跟她结伴侣。可是在你跟银宵都丝毫不畏惧的决定与池鸯结血契的情况下,我在害怕。”

“我怕她不能重塑身体,怕我会跟她一起死去。突然感觉,我嘴里的喜欢,好肤浅。我的喜欢,也好廉价。”

白霜低下头,指腹抚摸着手腕上的羽毛印记,淡淡的开口道:“很正常,你不需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