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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确实也是阿力先出言不逊在先,才有了之后的事情。所以在维络的协调下,银宵翻着白眼挥袖走人了,趾高气扬的像个花孔雀。

“所以就,惩罚阿力跟着义务狩猎,得到的所有猎物全部充公。”维络处理完事情来跟白霜几人通了个气,告知一声后就走了,说是刚刚在宴会上没吃好,过会儿给几人送点吃的来。

银宵轻哼了一声,早就猜到了,就是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本来也只是路过,明早就离开了,他也懒得计较。

只是。。。

赤狐看向正在自己剥着松子吃的池鸯,手撑着头静静看着她,目光里的笑意连带着情愫,如同那流淌的溪水,满是柔情。

“倒是让我意外,小池鸯还会凶巴巴的和人争执呢。”说着,银宵凑近了些,气息的温度洒在池鸯脸上,激起一层轻颤。

“是稍微喜欢我一些了?所以护着我跟人吵架?”

他戏谑的笑容里隐藏着过分愉悦的心情,手轻抚着池鸯垂下肩上的青丝。

池鸯将没办法用手剥开的松子丢嘴里用牙“咔”的一声咬开,低着头不搭理银宵的调戏,吐出松子壳后才小声说了句自作多情。

这让银宵忍不住想笑,而后用略微遗憾的口吻说道“这样呀,看来小池鸯还是没有喜欢我呢,没事的,我喜欢你就好啦。”

池鸯是真的不明白,银宵是怎么办到的,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就说出喜欢这个词。她转过头悄悄看了眼坐在她身边的白霜,见雪豹神色依旧,不自觉松了口气。

雪豹也是呢,说喜欢说的轻描淡写。

想到这里,池鸯有点迷茫,是自己的问题吗?喜欢这种事是不是真的就该如白霜和银宵这样,大胆的说出口呢。

不用扭扭捏捏,也不用掩盖,大大方方的诉说着自己的情感。

不过这会儿,她坐在两人之间剥着松子,一边一个的盯着她,目光火辣辣的,看的她连动作都开始磕碰了起来。

干什么啊!盯着她!

好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如坐针毡的女孩呲溜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了句我去开门就跑到了门边,躲开了两人那让人心跳加速的目光。

敲门的声音很轻,就像是有人只是用手靠在门上,轻拍了一下,也难为池鸯竟然听见了。

她放松了一下刚刚僵硬的身体,将门往里拉,拉开了门。

“咦?”本来开门的池鸯疑惑的发出声音,她以为是来给他们送食物的维络,却不想映入眼前的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头上罩着个斗篷,在这夜色下不靠近都几乎认不出是谁来。

“我刚去隔壁,说银宵在这里。我找他有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来人竟是赤狐族族长,他身形在兽人中算是矮小,不知道是因为上年纪的缘故还是本身如此。

跟宴会上那咄咄逼人质问银宵时不一样,这个时候的赤狐族族长压低着声音,用斗篷小心遮住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听到声音的白霜也走了过来,看到赤狐族族长也很是意外。揽着池鸯的腰让了个身位出来,方便赤狐族族长走进房。

门关上后,赤狐族族长把遮住头的斗篷摘了下来,有些拘谨的搓着手,笑着问道“没打扰到你们吧。”

“倒是稀奇,您来做什么?”银宵漫不经心的咧嘴笑着,“莫非觉得宴会上没骂够,追来再骂几句?”

“不不不,不是的。”赤狐族族长连忙摇手,他为难的转身看了眼白霜和池鸯,像下定决心一样对他俩说道“我有点事想单独和银宵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

“有事你就说,他俩不是外人。”银宵打断了赤狐族族长的话。

但是赤狐族族长依旧目光诚恳的看着池鸯,他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也看得出来这个小雌性对于银宵来说很重要,她开口的话银宵恐怕是不会拒绝的。

池鸯总觉得赤狐族族长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怪异点在哪里。但是看着他那沧桑的目光里带着的祈求,她也实在是难以拒绝,便拉着白霜的手往外走。

“我跟白霜就在隔壁,有事你就叫我们。”

池鸯的这句话是对着银宵说的,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作为安抚。

见女孩还真跑路把他和赤狐族族长单独留下,银宵笑骂了句小没良心。

在发现赤狐族族长看着他时,便迅速收起了笑容,语气生硬的说道“有事就说吧,别耽误时间。”

赤狐族族长便也走过去,坐在了银宵的对面。

“我想了想,觉得当年的真相你还是需要知道的。我老了,不求你什么,但我想请求你,在我死后可以给你的亲生母亲一个好的归宿。也想请你可以原谅我做的一切。”

银宵在今夜,从赤狐族族长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跟过去他所得知的,截然不同的真相。

“你并不是什么亲兄妹苟合生下来的孩子,你的父亲,是当年族内很优秀的一个青年。”

“他与你的母亲青梅竹马,本来是准备到了年纪,他就和你母亲结为了伴侣。但我也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在此之前就瞒着所有人结合了。”

“当年确实因为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舅舅没出息,我准备等我死后将族长的位置传给你的父亲。可是这事被你的舅舅得知了。”

“是我没教导好他,养出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东西。”

说到这里,赤狐族族长泪眼婆娑的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声响,让银宵的瞳孔放大几分后又缩小。

“他在一次外出打劫时,谋害了你的父亲,将他骗到了沼泽地,站在岸上看着他陷了进去,最后尸骨无存。”

“你舅舅他对外声称是你父亲自己没有注意踩进了沼泽里,可他转身就将如何谋害你父亲的所有细节都讲给了你母亲听。”

“得知所有真相后,你的母亲她哭着来找我请求我,说要让你舅舅付出代价。可当时的我太过自私,对自己的儿子也狠不下心来。”

“我想着,既然已经这样了,族人们也相信了你父亲是不小心踩进的沼泽,那就将错就错吧。毕竟那是我的儿子啊。”

“我替你舅舅将有可能暴露的痕迹全部清除,还让那天一同出去狩猎的族人们统一了口径。隐瞒下了真相。”

“你的母亲对我的做法失望透顶,她为了替你父亲复仇,选择了个愚蠢的办法。”

隐隐的,银宵好像已经猜到了他的母亲,选择了什么样的方法。他的心好似有一把铁锤,一直在一下又一下的重重锤着,让他的心跳也变得异常沉重。

银宵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掐在肉里发出刺痛感,他面上表情依旧,内心却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