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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房里的嘉韵心慌意乱,她皱着眉,抬着手咬着指甲来缓解压力。这时一个族人给她送来了一块鸡胸肉,说是银宵看她今晚忙碌了一个晚上,送来给她补补身体的。

嘉韵连忙抓住族人问道“银宵人呢?你叫他来!我要见父亲!”

族人将嘉韵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语气也是不客气的说道“银宵说了,会让你等到荀老回来的。让你吃好喝好别想太多。”

“好,好。”听着族人说银宵会让她见父亲的,她就放心了,到时候见到父亲只要认认错大哭一场,父亲肯定会原谅她的。

神情恍惚的嘉韵坐在桌上抓起鸡胸肉就咬,说真的她也是有些饿了,没察觉什么就将鸡胸肉吃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嘉韵就觉得头变得沉重,浑身也发热。她一边嘟囔怎么这么热,一边无意识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酥胸半露,她咬着下唇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摩擦着双腿来掩盖空虚感。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带进来一股冷空气让嘉韵舒服了一瞬,可随着门又被关上,她依旧扭动着身体想寻求着什么。

进来的身影健硕又庞大,维络冷眼看着已经软若无骨趴在桌子上的嘉韵,半眯的眼睛早已迷糊,微张着嘴喘息着发出娇媚的声音。

黑熊粗鲁的捞起软成一滩的嘉韵丢在床上,压上去时连衣服都懒得脱,将嘉韵的裤子往下一拉,腰一沉就彻底占有了她。

这是维络和银宵讨价还价的一环,虽然嘉韵不愿意,但怎么说黑熊族与雪狐族这次的结伴侣也是不少人知道的,他怎么的也得把人给带回去。

这一点银宵当然没有意见,这也是理所应当。于是鬼点子多的赤狐将红果子捣碎涂在鸡胸肉的内侧让族人给嘉韵送过去。而族人和嘉韵的对话自然也是他提前教好的。

他可太知道怎么让嘉韵放下戒备心了。

发情状态的嘉韵尖叫着承受。在途中维络还不忘结伴侣的仪式,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塞进嘉韵的嘴里让她吮吸着血液。

而他自己也抓起嘉韵的手咬下去,铁锈味蔓延整个口腔。

不多时,两人手腕上都出现属于对方的标志,结伴侣的仪式到这就已经成了。

维络面无表情的抬手看了眼手腕上那神似狐狸的图案,像是刺青一样存在在那里。

仪式完成了,维络也就毫无留恋的抽身离去,留下没能完全解除发情药效的嘉韵难耐的在床上翻滚着发骚。

他倒是很想看看,清醒过来的嘉韵发现她还是没能逃脱与他结伴侣的结果时,表情能有多好看。

银宵见维络这么快就走了出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只黑熊也不过是带个伴侣回去交差罢了,嘉韵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虽说很生气嘉韵做的这种自私的事,但说到底她是荀老的女儿,就算没什么感情也是银宵一同长大的亲人。哪怕只是动了恻隐之心,银宵也不希望维络会糟蹋嘉韵。

赤狐抬眉与维络对视,眼底的眸光微转,在思考要怎么开口。

维络却先他一步说出了口“放心吧,虽说她做这种事确实让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是总的来说已经是我的伴侣了,我会做好一个伴侣该做的事,不会为难她的。”

说着,维络还抬起手让银宵看了看手腕上的印记。银宵轻声嗯了句,缓缓道了句谢。

银宵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算是解决了这个突发的事件。

但他想着等荀老回来后要跟他细说这件事就觉得头疼,他都已经能想象到父亲那副于心不忍又难过的表情了。

嘉莉和嘉韵的母亲她俩四岁那年去世了,她与荀老是青梅竹马,也是这个世上难得的一夫一妻。

在她去世后,荀老也没有再与其他雌性有所交集,只是尽心的将两个女儿和养子给带大。

两个女儿长得和母亲很像,这让荀老总是对她俩宽容度极高,时常放任她们的娇纵。

这也是为什么嘉韵总觉得等荀老回来了事情就解决了的原因。

“你怎么了。”池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她披着兽皮盘腿坐在床上,轻蹙着眉看着靠在门上的银宵。

一直以来银宵都是一副吊儿郎当又胜券在握的骄傲模样,也是很难得看到他这般丧气。

赤狐靠在那里,静静和池鸯对视着,黑色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披散了下来从肩头滑落后又撒下一缕遮盖了脸颊,像是卸了全身力气,就连那对金色的眸子都黯淡无光。

“小池鸯。”银宵轻唤了池鸯一声,勾起的笑意却苦涩的不达眼底。

他走过去,半跪在地上搂住池鸯的细腰,头靠在女孩柔软的腹部,像是寻求着安慰。

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大狗,嗷嗷的凑在主人身边将自己的脆弱暴露的一览无余。

池鸯有些意外,却又能感受到银宵的难过,她迟疑了一下,手轻轻抚上银宵的头,顺毛一般抚摸着他那柔顺的头发。

女孩的动作很轻柔,一下一下的像是抚平了他的坏情绪。可摸着摸着,那只小手就不对劲了起来。

可别忘了,池鸯最喜欢的就是这毛茸茸的玩意,更别提现在就在面前,还贴在她腹部的这对狐狸耳朵。

一开始像是不经意触碰到的,每碰一下那对狐耳就轻微抖了抖。之后就变得明目张胆了起来,温暖的小手窝着去抓银宵的耳朵,还用指腹揉搓着。

这倒是让银宵噗的笑出了声,他站起身就将人扑在了床上,恢复了他以往的混不吝状态,笑的肆意的问道“小池鸯,你到底知不知道摸耳朵是什么意思呀。”

被突如其来的按倒人还在发懵,池鸯看着撑在她头顶的银宵,疑惑的啊了一声表示不知道。

赤狐笑的更开心了,空出一只手摸着池鸯的脸,语气暧昧的说道“摸耳朵,可是求偶的意思哦,小池鸯。”

轰的一下,池鸯的脸刷的红了,她磕磕绊绊的解释她不知道。银宵倒也没想要过多逗她,不过看池鸯这状态好似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

他一翻身,躺在了池鸯的边上,意有所指的问道“你记得你为啥在我房里吗?”

池鸯爬起身又盘腿坐了起来,她低头看向银宵,长及腰的青丝如墨,本来就没束缚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散下来几缕,银宵眸子一缩,喉头重重滚了一圈。

这小雌性长得真的犯规。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个陌生人把我认成嘉韵了,然后喂我吃了个什么东西。之后的事断断续续就不记得了。”

“是吗。”银宵听到这话心情复杂了起来,他目光落在池鸯的下唇上,有一处要比其他地方更红些,那是被他咬破的地方。

他庆幸池鸯不记得了,又失落池鸯不记得了。

这阵子因为本来就很忙,银宵就没怎么好好休息。再加上今晚出的这么个糟心事,身累心累凑一起来了。这会儿躺在床上,银宵就感觉身体极其疲惫。

“陪我睡会儿吗。”银宵对着坐着的池鸯发出邀请,后者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表示不合适。

看她那可爱劲,银宵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他往边上挪了挪,噗的变回了兽形。

红狐狸缓慢摇着大尾巴,诱惑一般的说道“陪我睡会儿,给你摸。”

好,狡猾的狐狸抓住了女孩的弱点。

池鸯星星眼都冒出来了,脑海里再次跳出大型抱枕的想法,成功说服了自己。

她挪着身子凑到了赤狐身边,把头埋在他背上用脸蹭着,细腻又滑溜溜的触感真是太棒了。

银宵随着她在自己身上蹭着,他疲惫的蜷缩身体,将头往身体处藏了藏。见他要睡了,池鸯靠着他没有再有大动作,只是小心抚摸着面前的毛毛。

女孩轻柔的动作反而给银宵起了催眠的作用,他意识逐渐涣散,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