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带来的燥热感严重影响了池鸯的大脑,她感觉好渴,有种莫名的空虚感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现在还能强撑着保持理智完全是靠着池鸯的意志力了。
维络盯着前面晃晃悠悠走着的小雌性,他知道红果子的效果是很强的,倒也没想到她如此有韧性,这个时候了还能保持清醒。
不过没关系,还能撑多久呢。等她忍不了身体发情的本能后,他再去把她抱回去就好了。
池鸯往佩婆婆的房子走去,冷风加上踩着的积雪极大程度降低了她身体的热度,可是治标不治本,越来越奇怪的生理反应让她心慌。
终于,池鸯走到了佩婆婆的门前,靠在门上喘着粗气,她好难受。
跟在后面的维络觉得好笑,这个小雌性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难道她的族人还会帮她不成?
可是随着池鸯的敲门和难捱的呼唤声中,那扇门在维络意外的眼神里拉开了,佝偻着背的佩婆婆走了出来。
池鸯见佩婆婆打开了门,猛的松了一口气。喃喃的喊了声婆婆后,背靠着门板滑落的坐在地上。在感到自己安全后,池鸯脑子里的理智被欲火焚烧殆尽。
佩婆婆连忙蹲下查看池鸯的状态,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加上发烫的身体让佩婆婆以为她发烧了,可是被撕扯开的领口和池鸯肩头的牙印直截了当的告诉佩婆婆没这么简单。她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捂着头走过来的维络。
“站住!别再往前走了!你是谁?”佩婆婆厉声呵斥道,她挡在池鸯身前,目光犀利的盯着维络。
维络赶忙解释自己没有恶意,再向佩婆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黑熊族?你不应该在嘉韵房里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佩婆婆并没有放松警惕,她的声音不小,口吻又过于严厉,在安静的环境里更是明显。
附近的雪狐族族人在房里听见了佩婆婆的声音,因为怕冲撞了仪式只是小心拉开房门张望。
陌生的雄性站在佩婆婆房门前,而佩婆婆表情严肃。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啊!
离得最近的雪狐族族人害怕维络对佩婆婆不利,从房里冲了出来。一旦有人带了头,也就不在乎会不会破坏仪式了。
周围的雪狐族族人们都走了出来,将维络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又警惕的盘问着维络。黑熊这时候根本就难以解释,只能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是坏人。
池鸯靠着门板蜷缩着身子,她喘着气发出难耐的呻吟。周围喧杂声不断变得模糊不清,佩婆婆唤她的声音也好像是在梦里,她哼唧着,生理反应使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减少难受的感觉。
不多时,她被裹入了个冰冷的怀抱。
银宵在族人们的通知下赶来了,靠在门板上表情痛苦的池鸯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赤狐越过人群,直奔过去将人捞进了怀里。
“小池鸯?鸯鸯?”银宵唤着怀里的人,池鸯没有反应,她现在满脑子就是渴和热。抱着她的这个怀抱冰冰凉的好像缓解了她的不适,池鸯凑着去贴银宵裸露在外的脖子。
女孩呼出来的热气像是要灼伤银宵,他喉头一紧,强按住池鸯要搂他脖子的手。银宵转头看向被人围住的维络,口吻不善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银宵开口质问,周围雪狐族族人也都安静下来,维络这个时候才终于有机会替自己辩解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走到岔路口松枝消失了,然后就有一个你们族人告诉我说是被雪掩盖了,给我指了个方向说门上挂着红果子的就是嘉韵的房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黑熊也很委屈,他哪里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银宵怀疑的看着维络,池鸯在他怀里无意识的动着身体,嗓音像幼猫一样发出难耐的娇喘。结合她滚烫的身体,银宵瞬间就想到了那个红果子。
“你把红果子喂给池鸯了?”
“池鸯?啊,你抱着的那个雌性啊,对的,我以为她是嘉韵。”维络也是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那个小雌性还真不是嘉韵啊。
佩婆婆这时从房门走下来,对着银宵说道“你带池鸯去解一下药效,这里我来处理吧。”
老人弯着的身躯透露着从容不迫,银宵本来想说不麻烦佩婆婆出山,可是他都快按不住池鸯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了,只得跟佩婆婆道个谢将池鸯给抱走了。
一路上,银宵快被池鸯给磨的要炸毛了。
远离人群后银宵也就没有强制按住池鸯阻止她的动作了,女孩依靠着本能去搂银宵的脖子,哼哼唧唧的用脸贴着他的肌肤来降温,红唇擦过皮肤留下的触感惹得赤狐身体阵阵发颤。
小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衣领里探,她手掌的温度像是要让他也变得滚烫。
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怀里乱摸的人又是心仪的对象,也是为难银宵当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小池鸯,安分点。”赤狐哑着嗓子把她的头按进怀里阻止她蹭脖子的动作,女孩却努力仰起小脸看着他。她长得就让人心生怜悯,被果子催的脸颊泛红,眸子也红扑扑的,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池鸯伸着手又去搂银宵的脖子,还喃喃道“难受。。银宵。。”
唤他名字的声音娇的那叫个勾人心魄,银宵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一半。
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液,上下滚动的喉结却被池鸯张嘴咬了口。
轻柔的动作没能产生痛感,但这个举动像是点燃了另一把火,赤狐只觉得理智在被名为邪念的火焰焚烧。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他的房子前,银宵抬腿踹开了房门,恶狠狠的将人按在了床上,欺身吻了上去。
银宵吻得急切又激烈,咬着池鸯的唇就攻城略地的探了进去,两人都混乱沉重的呼吸将这个吻染上了情欲。
本来就头脑发晕的池鸯这下更晕了,陌生的潮涌淹没了她所有理智,但这个吻确实缓解了她的口渴,探着舌尖去寻。青涩的回应更是引起赤狐的猛烈进攻,呜咽着就被勾住了舌被迫承受这铺天盖地的情愫。
唇齿间的交缠带了丝血腥味,银宵的牙咬破了女孩嫩薄的唇瓣,呼吸纠缠间吻也从她的唇往下移,从脖子下滑吻至锁骨,赤狐仿佛被池鸯身上的滚烫给影响了,他觉得身体里有把火要把他烧之殆尽。
鬼才知道银宵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松开了身下那可口的娇娇儿,他喘着粗气抓过一边的兽皮,像裹蛋卷一般把池鸯裹在了里面。
“你可真是我祖宗。”银宵咬着牙,耳旁是自己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猛的深呼吸着来压下心里的邪火。
理智终究还是险胜了欲望。
如果说池鸯是清醒的,银宵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将人变成自己的伴侣。
但他知道,现在这个诱惑他回应他的池鸯,不过是被药效导致了发情。
他如果趁人之危,且不说会不会被池鸯眼泪给淹没了。反正白霜打人一定很疼。
当然,他肯定不是怕白霜揍他,主要还是怕小池鸯难过。
“抱。。”她无意识的跟站在床边的银宵撒着娇,见人没反应都快急哭了。裹在兽皮里又动弹不得的,女孩难受的哼唧着,身上的火越烧越烈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她咬着下唇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湿漉漉的眸子巴巴盯着赤狐。
银宵转过去,念叨着看不见看不见就往边上走去找能解药效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