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虎那两人呢?”林哥不放心的问,这事他们等了这么久不能再出纰漏了。
“就只有老虎,那两人没有出来,林哥你放心,兄弟们看着呢!再说那个女人大着肚子,她就是真的发现我们想跑也跑不快的。”
“我觉得可能是那老虎自己跑出来溜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把老虎带来的,这些老虎在我们还动手吗?”
那两个被那老虎吓到了,这会定下心来觉得刚才是他们大惊小怪了,那两人不可能跑出来的。
“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那个男人神秘的很,说不定他真的发现了什么,我们这次不能有一点失误。”
林哥心里一直跳个不停,他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等一伙人到了家属院的时候两边门口守着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看到林哥都过来了,连忙走过来打招呼。
“怎么样了?”林哥说着往里面张望着。
“林哥放心,兄弟们守着呢,没有人出来,那老虎说不定是自己跑出来玩的,它也没对我们发起攻击,跑一圈就回去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觉得他们就是被那老虎突然出现惊着了,这一看有老虎的影子就慌了。
回头想想这是省城,那两个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把老虎随便放出来的。
“你们先在门口守着,我进去看看。”林哥还是不放心,趁着夜色往家属院里走去。
他直接走到了申部长家门口,看到里面一片寂静,他屏住呼吸,手中拿着一根铁丝,没见到他有什么动作,但那门上的锁三两下就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他知道申家人很不简单,京市的申家哪怕他没见识过。
他也从那些人的口中听说过,他们得罪不起,他很谨慎,脚步跟猫一样。
等进了院子他不知道那两人在哪一个屋子,不过他只要确定里面有人就行。
他正打算往前走去,屋里一阵浅浅的呼噜声传来,他知道那个房间是有人的,他往其他的屋里走去。
宁夏在空间里是能看见外面的情况的,不过她太困了加上在空间里很安全,她正靠着大炮昏昏欲睡。
不过大炮很机灵,发现不对劲蹭了蹭宁夏的脑袋。
大炮不知道空间里别人是看不见的,它只看见有人往这边走来,还是陌生的气息,它一瞬间站了起来,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宁夏迷迷糊糊中看到大炮这样子瞬间清醒了,她知道外面肯定有人,她脑子飞快的动了起来。
如果让人发现他们不在屋子里,他们就危险了,任京宵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就难了。
宁夏想了想,顺手把地上一根树枝扔了出去。
那个叫林哥的看完另外一间屋子里没人,正准备往剩下的唯一一间房间走去。
就听到不知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的声音,然后里面传来一声:“大炮,你又把水弄洒了,明天起来就揍你……”
断断续续的一声,声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感。
大炮没听明白宁夏的意思,不过好在它足够聪明,在宁夏放它出来的一瞬间轻声的“哇呜”了一声,好像在撒娇。
林哥不敢再向前走去,他观察那两人这么长时间,知道那只领头的老虎叫大炮,它足够的灵敏。
他就是本事再大也不敢挑战野兽的敏锐力,一旦被发现了,那个男人加上老虎他肯定不是对手。
他也确认了屋里有人,这样想着他动作迅速的转身出了这个院子。
他手脚麻利的把锁恢复了原样,顺着来时的路到了门口。
“怎么样?林哥?”门口一群兄弟看到人出来了都围了过来。
“人还在。”林哥自己确认了心放了下来,至于没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他也不担心,那个女人在他们还怕什么?
就他这么长时间的观察,那个男人把他媳妇当命根子,他一定在屋里,只不过睡着了没出声。
“那老虎肯定是趁着晚上自己跑出来的,就是不知道来了多少。不过不可能太多,那院子我观察过了,不算大,三两只有地方藏,一群根本不可能。”
林哥脑子很聪明,他想了想也觉得今晚的事是他们大惊小怪了。
不过那两人应该是有所察觉了,说不定那些老虎就是他们召唤来的。
但只要两个人老实待着,他们总能找到机会动手的。
“等天亮再说,如果他们还不回去,我们就晚上动手。”林哥觉得不能再等了,他一直防范着那个男人,他知道只要他发现什么肯定会想对策的。
再等下去对他们不利,现在还有那老虎在,他们就得小心加小心了。
“那些老虎怎么办?”几人手下知道晚上更方便他们行事。
“用药,还有只抓那个女人,不要和那个男人硬碰硬,如果能迷倒他们就一起抓回去。要是出什么纰漏只抓女人,但要记住打晕了就行,不能动粗。”
林哥知道只要把那女人抓住,那男人就是再大的本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些东西他也会老实的交出来。
几个手下明白林哥的意思,晚上他们只要把屋里的人迷晕这一切就好说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厉害,加上那些老虎那药说不定对他们不起什么作用。
但他们可以把精力都用在对付那个女人身上,那难度就大大降低了,只要抓到那个女人一切就好说了。
离他们不远处的大炮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到这么多陌生人,恶意的气息它是不安的。
它回到宁夏那里,宁夏把它带到空间里,它围着宁夏一直转着,嘴里呜呜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宁夏虽然听不懂,可从大炮的举动也能感觉到外面很不安全。
刚才那个人是想来探路的吗?难道他们打算动手了?不知道任京宵那里怎么样了。
任京宵出了家属院就往县城赶去,他的时间不多,哪怕是开车到县城都要大半天的时间,
要是走大路可能天亮才能到县城,那样一切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