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真的啊,不是纹的。”
仔细观察,见薄松舟的剑眉是由一根一根坚硬又粗壮清晰可见的美貌组合而成,江子悠只能心生羡慕之意。
眉形之外,竟然一根杂毛都没有,都不需要任何的修饰,浑然天成。
像她,她都要定期的修理一下眉形,可烦了。
重新躺下,江子悠撇了撇嘴,上天可真不公平,这么滥情的男人,竟然给他这么一副盛世美颜。
这不是让他更有渣的资本了么。
长得那么的好看,又那么的有钱,他还真是天选的渣男海王。
就在江子悠即将收回视线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扫到薄松舟那壁垒分明的胸肌。
目光,一下就定住,像是长在上面似的。
吞咽着口水,她又舔了舔突然干燥的唇。
她也不是没有看过猛男,毕竟之前在国外,她被0213号拉着去参加过猛男脱衣舞秀呢。
虽然,薄松舟的肌肉没有他们那般的突出,但就是挺诱人的。
鬼使神差,目光下移。
可惜,被被子遮盖住。
于是,她伸出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线条分明八块腹肌立马就呈现在她的眼前,豁,这么好看的腹肌,她也是头一次见!
薄松舟很白,白得很是细腻,以至于他的腹肌比一般人更具有冲击力,更凹凸有致。
“也没有看到你锻炼过,怎么这腹肌就练得这么好呢。”
她感叹着。
要知道为了保持她的马甲线,她每天都需要苦练两个小时以上。
这还只是最近改的时间,要是以前,她最少都得花上三个小时。
身材好,长得美,还有钱,就算他不渣,别的女人都趋之若鹜吧。
不对,再加上一条,他的声音也很有磁性,属于那种就算没有照片,光靠着声音也能在网络中迷倒一大片声控女的那一种。
啊,严格说起来,他除了渣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缺点了?
但,这一缺点,却是最为致命的一点。
要不然,他怎么现在不能行人事呢。
这都是报应啊!
伸出手,江子悠试探性的戳了戳,“让你不遵男德,这不,报应来吧!空有虚表有什么用?”
这么好的身体,真是可惜,可惜了。
薄松舟:“······”
男德是什么?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希望他遵守男德?
还有,报应又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空有虚表,她是在怀疑他没实力?
“有一说一,这腹肌的手感,也未免太好了吧,和马甲线完全不一样。”
从之前的食指戳到现在的又摸又捏,江子悠也就用了仅仅三秒不到的时间。
光是摸着都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在她尽情的玩弄着薄松舟身体的时候,他早已经因为隐忍克制而青筋爆起,呼吸也是越加的急促起来。
“哟,这红豆还挺好看,怎么就立起来了?”
说着,江子悠就要上手。
只是,下一秒,她的手还未触碰,薄松舟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翻了个身子。
江子悠:“!!!”
整个人僵住!
她刚才玩得太过自我,太过忘情,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有没有把薄松舟吵醒了。
要是他醒了,她要该怎么为方才的举动解释?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耳边传来薄松舟粗粗的呼吸声。
“薄松舟?”
她试探性的叫着他的名字。
没有任何反应。
很好!
他没有醒!
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为她这不检举的行为做出解释了。
其实也不怪她,毕竟,谁说只有男的好色了,女的也同样好色的。
就比如她。
再者,这身体,薄松舟应该被人摸过好多次了,她只是摸一摸对他又不做什么,应该,没有什么吧。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觉得她跟渣男毫无区别,趁人之危!
翻转过身子,江子悠背对着薄松舟闭上了眼。
良久,薄松舟才将内心早已经被掀起的波涛和热意压制下。
或许,在江子悠的眼里,他只是一件没有灵魂,不会有任何反应的玩具。
可,她的那些举动却是在的明晃晃的挑拨他,撩起他最为原始的欲望。
直到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他才缓缓地直起身子,随即往厕所而去。
江子悠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紧闭的洗手间门,原来是去上厕所啊,她还以为他要走呢。
真是,让她白高兴一场了。
重新躺下,她又将眼闭上,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薄松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白皙的脸上充斥着一种不自然的红。
火热的身体,也因为在洗手间的释放得到稍微的缓解。
但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他这幅状况,只要一靠近他的身体还是会和之前一样,难受得要他的命!
脚步一转,他整个人朝着沙发走去。
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睡沙发又有什么呢。
只是······
想到她说的那些话,他又陷入沉思。
夜深人静,或许是因为有她在,他十分安心的关系,没一会儿的功夫,薄松舟便很快的沉睡。
天一亮。
生物钟响起。
睁开双眼,薄松舟一只手撑在沙发上,直起上半身。
目光下一秒就停留在床上凸起来的人形上,一颗悬着的心又稳稳的落了下来。
他又一次在梦里看到她丢下他,无论他怎么挽留嘶喊,她都未曾因为他而停下脚步的画面。
起身,他穿上与江子悠同款的拖鞋动作轻态的来到床边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睡得香甜,嘴角都扬起,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的江子悠。
无视着她那大咧咧的张开的四肢,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早安,悠悠。”
真好,他睡醒以后就可以见到她。
满足的一笑,他转身从房间里离开。
是梦么?
江子悠抬起手摸了摸额头,那里很干净,没有任何湿哒哒的感觉。
所以,薄松舟应该不是吻她吧。
但,那样的触感,也太软了吧。
算了,不想了,她好困。
反正就当她昨天晚上神志不清摸他腹肌和胸肌的代价,从此,一笔勾销,互不相欠。
客房中,已经洗漱好的薄松舟拿出了手机,拨通付之昂的电话。
“你知道男德是什么么?”